長發刀疤臉的青年突感右手被某種細小的利器狠狠刺進手背的骨頭裏,痛的他慘叫一聲,手上高舉的鐵棒哐的一聲掉落在水泥地上;那聲音既清脆又響亮;緩緩飄向空中-----
在場的其他爛仔被他的慘叫聲吓得把目光都盯向他問:“發哥,你怎麽啦?”
與此同時,謝标如趁機猛推開長發刀疤臉,飛快的沖到謝逍遙身旁,奮力的拽拉被撞凹陷的後尾車箱門-------
“标叔公,你幹嘛?還不快點跑,我來擋住他們。”
謝逍遙那冒着冷光的鷹眼放射出懾人的光芒靜靜盯着所有爛仔。手上的銀針閃着刺目的光芒;令在場的爛仔不寒而栗。
刀疤臉的發哥迅速放下右手望着刺穿他手掌的銀針痛苦叫道:“快點把他們圍起來,幹死他們。”
這時,最先下車的那五位爛仔飛快的從車上拿出鐵棒抓握在手裏,光頭青年一聲令下;剩餘的九人飛快的向謝标如和謝逍遙圍攏過來。
“标叔公,你快躲到車底去。他們已經沖過來了。”
謝标如這位老江湖豪不畏懼還在拼命的拽拉變了形的車尾門--------
謝逍遙把謝标如擋在自己身後,飛速晃動手上的銀針,厲聲吼道:“你們哪個敢沖上來的?就和那個刀疤臉一樣的下場。”
“定啲來,吾使驚拒(不用怕他),我哋(我們)一齊沖上去劈死拒(他)。拒(他)吾可能同時射倒我哋(我們)。”受傷的刀疤臉迅速掏出腰間的匕首,冷靜喊。
“标叔公,你快跑啊?”謝逍遙擔心自己忙不過來;一個不小心保護不了謝标如,心急如焚道。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謝标如終于拽開了後尾門,他急速伸手拿出兩條一米來長的鐵棒;飛快轉身把其中一根交給謝逍遙,狠狠的甩了下白發,激動喊:“逍遙仔,今天我們并肩作戰幹死這幫不知好歹的後生仔。敢系阿叔面前搞搞震。(敢在阿叔面前亂來)”
“叔公,那你小心點。”謝逍遙迅速接過鐵棒醒目的和謝标如背靠背站在一起,鷹利的雙眼冷靜望着氣勢洶洶的爛仔們。
“沖----------”
十個爛仔雙手高舉鐵棒飛快的沖向謝逍遙和謝标如-------
謝逍遙劍眉一挑,右手上的銀針對準沖向謝标如那邊的爛仔狠狠的甩飛出去,接着雙手緊握鐵棒;一個大踏步,怒視着沖上來的爛仔們。
“呀--------”
其中兩位爛仔掄起鐵棒對準他頭顱狠狠的砸下去---------
他鷹眼冷靜瞄着直砸向他頭顱的兩條棍棒;飛速舉起手中的鐵棒迎了上去---------
“哐--------”
一句鐵棒的脆響還沒結束,謝逍遙靈活的雙腿已經飛快的踢向那兩位爛仔的面門------
“啊----------”
兩位爛仔還沒有看清楚他的腿是如何踢出來的;額頭、眼睛、鼻子、嘴巴-----整整一大塊臉門已經深深的烙下了他的鞋印。又狠又重的腿力促使他們往後退了好幾步,痛的直喊爹媽。
兩位爛仔的鼻孔就像水龍頭打開閥子般;那通紅的鮮血争先恐後噴湧而出、飛快的滴到水泥地上;輕輕彈起濺出一朵朵耀眼的血花。
負責包圍謝逍遙的其他三位爛仔随同刀疤臉飛速掄起鐵棒;他們分工明确照着謝逍遙身體的上、中、下三個部位狠狠的打擊過去--------
謝逍遙鷹眼瞄着手拿匕首的刀疤臉,冷冷一笑,雙腿用力一蹬高高的躍到他頭頂,手中的鐵棒對準他後腦勺狠狠的甩下去---------
“啊--------”
刀疤臉慘叫一聲,手中的匕首頓時掉落在地,發出脆長的響聲仿佛在笑沒用的刀疤臉。
他雙手捂住起了個大泡泡的後腦勺;不穩的步态踉踉跄跄往前墜去。
“哎哎呦!逍遙仔快來救我。”
與謝逍遙分開身的謝标如被四個爛仔圍住,背和後腦勺同時受到重擊;痛的他厲聲呼救。
謝逍遙急速放倒向他圍過來的三位爛仔,一個箭步沖向圍住謝标如的爛仔,掄起鐵棒毫不留情瞬間就打倒三位顧前不顧後的笨家夥。
剩下的最後一位爲首的光頭爛仔,見勢不妙,随即轉身慌不擇路飛快的往路邊的田塊逃跑出去------
“想跑------”
謝逍遙右手随即舉起鐵棒對準那光頭的後腦勺狠狠的甩了過去--------
-“啊--------”
光頭爛仔痛叫一聲,腳下一拌撲騰的摔倒在泥地裏。他雙手用力一撐,急速起身;剛邁動腳步就感覺旁邊有個人影閃了下把他奮力一推--------
“啊-----”
他打了個踉跄往左邊摔倒在地,這次的摔法相對好看點;沒有像剛才那樣撲倒在地、滿嘴污泥就像那狗兒CHI屎般難堪。
謝逍遙潇灑的站在他面前,雙手拽住他衣領輕而易舉的把他提起來,邁着穩健的步伐回到國道上,把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謝逍遙擺動頭顱轉着鷹利的雙眼尋找着已經跑遠的刀疤臉和好幾位爛仔,“叼拒!那個爲首的惡家夥竟然被他跑掉了。”
“有這個也一樣。”謝标如随即沖上去提腿就狠踢光頭賊首,激動的甩動白發道:“叼你老母!敢郁(打)阿叔,快滴傍水一萬蚊少一個仙我都吾肯(快點給錢少一分我都不肯。)”
“啊----啊-----阿叔----泥(你)快滴停手。我卑(給)錢。”
謝标如解氣的停止右腿的運動,惡狠狠道:“總吾快滴(還不快點)。”
“阿叔,你唔好(不要)發火,我即刻哎拒哋(叫他們)籌錢。”
光頭賊首随即吩咐受傷倒地的手下東翻西籌了好一陣,最後也才籌到六千幾塊拿在手裏怯怯的望着謝标如,“阿-----叔,我哋就咁多啦!你卑點面,算啦!好唔好?”
“标叔公,六千就六千啦!”
謝逍遙毫不客氣的接過錢交給謝标如,厲聲道:“總吾躝(還不滾)?想等我叔公反悔咩?”
收到刀疤臉來電的山雞氣急敗壞道:“你們這幫沒用的家夥,這麽多人竟然都對付不了一老一少兩個人。飯桶,CHI屎去吧?别想要獎金。”
這時,坐在那輛爆胎車上的駕駛員偷望着謝逍遙和謝标如開車離開後,暗自慶幸道:“幸虧自己眼醒沒有下去參加戰鬥。”
“哈哈!遙仔,想吃什麽?叔公請客。順便叫上兩位陪酒小姐;到時叔公教你探(哄)妹子;免費玩床戲。”謝标如坐在副駕駛位上檢查了一下不礙事的傷口,興奮的甩動白發道。
“呵呵!已經有兩位妹子在客家王等我們啦。”謝逍遙認真開着車,拼命爽笑道。
“哈哈!不會是陳雨欣和劉婉婷吧?”謝标如得意的吹着煙仔問。
“錯------是陳雨欣和黎夢甜。”
“挑!你個正經仔,整天被她們黏住;你不煩嗎?連出來偷吃的機會都沒有。”
“呵呵!标叔公,你這一輩子究竟想玩夠多少個妹子啊?你不怕家裏和縣裏的叔婆把你的槍給卸了嗎?”
“玩到槍舉不起爲止!哈哈!你的那兩位叔婆知道叔公的厲害;都巴不得我别天天在家;因爲她們實在受不了我****都要打一炮的習慣。哈哈--------”
“呵呵!叔公,你就吹吧?”
“哈哈!改天叔公帶你去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呵呵!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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