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嗚----不可以嗎?要你管,沒心沒肺的家夥。”陳雨欣邊哭邊笑,小聲幽怨道:“指不定哪天,我眼睛就瞎了。瞎了就什麽也看不見了。也就沒有眼淚了。”
謝逍遙聽着她情真意切的話語,感動的抽出紙巾幫她把淚水擦幹淨,小聲溫柔道:“陳雨欣,其實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隻是我心裏已經有了夢甜姐;所以------”
“嗚嗚----你個沒心沒肺的家夥,我還以爲你是冷血動物呢!”陳雨欣一把撲進他溫暖的懷抱,喜泣了好一會,緩緩擡起頭小聲幽幽道:“謝逍遙,我知道你對夢甜姐的癡情;也許是你的這份執着深深的打動了我。我也要用我的癡心來打動你;希望那一天你不會讓我等很久。”
謝逍遙低頭靜靜望着她,聽着她癡心的話語着實感動不已,但,他心裏始終放不下黎夢甜;對她抱有極大的幻想。這也是幼時種在心靈深處最真摯的感情;豈能說忘就忘;更何況黎夢甜還答應了他三年内不找男朋友。這讓他的信心又倍增的不少。
他暗自歎息一聲,換了副玩世不恭的表情,開玩笑道:“陳雨欣,我的心是鐵鑄的;你如何能打動的了。要不,我把它挖出來;讓你扔到火爐去煉一煉。如果那樣還不行,那我們隻能有緣無分了。”
“咯咯!”陳雨欣甜甜一笑,收起幽怨的心緒,深情道:“我不用挖你的心;我會用我的柔情、才幹、智慧來融化你那比金剛石還要硬的心肝。”
“呵呵!丫頭片子,還挺有信心的嗎?那下一步,你準備對我采取什麽攻勢啊?”謝逍遙把她輕輕推開,歡快笑道。
陳雨欣微微低頭撩拔飄逸的秀發,嬌羞可愛道:“追男第一招‘柔情似水推倒謝逍遙’走,回你家去我幫你上藥。”
“呵呵!陳大美人,我好怕哦!”謝逍遙慢慢啓動轎車,開心笑道:“夠直接的城裏妞;有本事你就别臉紅。”
“咯咯!要你管?我這是天生的小紅臉。快點開車吧!”聰明的陳雨欣就是要把她對他的感情和盤托出;讓他心裏會很自然的拿她和黎夢甜作比較。
柔和的燈光下,謝逍遙裸着上身站在房間裏,慢慢靠近嬌羞的陳雨欣,小聲賊笑道:“陳雨欣,你不是要給我上藥嗎?那你還不趕緊的。”
陳雨欣左手拿着藥瓶,又圓又大的美目盯着他結實的胸肌,心頭的小鹿猛烈的亂撞,小聲羞怯道:“謝逍遙,我幫你塗後背的傷痕;胸前的抓痕你自己來塗抹。”
謝逍遙故意伸手挎着她的香肩,小聲壞笑道:“你不是要把我推倒嗎?怎麽,逗我玩呢?”
“咯咯!當然是逗你玩啦!”陳雨欣偷聞了下他身上特有的男人氣息,輕輕擺脫他大手的纏繞,跳到另外一邊,羞笑道:“謝逍遙,要不你講講你小時候的趣事給我聽。”
“好啊!講了,你就幫我上藥。”
“不,你坐在凳子上,你邊講我邊幫你上藥。”陳雨欣開心的拉過一張木凳,示意謝逍遙坐好。
“OK----”謝逍遙毫不客氣走過去屁颠坐了下來,瞄着有點不好意思的陳雨欣,小聲道:“你先幫我塗後背吧!我開始講了。”
“講吧!我聽着呢!”陳雨欣站在他身後,望着他結實的後背,左手拿藥瓶;右手拿着棉簽輕輕的幫他塗抹着藥膏。
謝逍遙潤了潤喉嚨小聲壞笑道:“記得我十四歲那年的一個晚上,爺爺叫我到田間去看水(照看灌溉用水;天旱的時候,水源有時會緊缺。爲了讓田間的禾苗有水‘喝’;村民們就會日夜争取水源;誰都想先把水引進自家田塊;讓禾苗茁壯的成長。記得小時候,有些村民爲了争水源吵架、打架的事時有發生。)
那晚,我家附近的田塊就剩下我一家還沒灌溉滿田水。大約晚上十點鍾,我一人打着手電沿着溝渠一路清理垃圾把水順利的引進自家的田塊。
我坐在田埂上四處張望了一眼漆黑的夜晚,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我一個人坐在田郊野外;十四歲的我自然會有些許緊張;幸虧有青蛙在清脆的鳴叫。不然,我早就扔下鋤頭跑回家去睡大覺了。
突然,我發現溝渠裏的水越來越小;小到流進田塊裏的水都往外湧了。接着我就聽見溝渠上遊傳來用鋤頭堵水時碰到石塊的聲音。
我生氣的擡起頭望着前方不遠的黑影喊,前面的是大叔還是嬸子啊?你要灌溉也别把水全堵死了嗎?好歹大家分均勻來灌溉嗎?那人沒有搭理我,繼續堵她的水。
我氣得跳起身快步跑上去,怒望着一身白衣的苗條背影,不爽道:“大姐,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你家的田塊要灌溉;難道我家的禾苗就不用吃水嗎?”
那人根本就不當我的存在,繼續在搗動她手中的鋤頭。我氣得擡起右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她連忙甩頭望着我------
就在我和她對望的那一刻,吓得我大喊一聲,飛快轉身慌不擇路的跑回家,直接倒在床上蒙着頭哆嗦了一個晚上也沒睡着。”
“謝逍遙,你究竟看見什麽啦?”陳雨欣瞬間停止幫他塗藥,心慌慌的從他身後繞到他面前,緊緊挨着他問。
謝逍遙長喘一口氣,緊緊盯着陳雨欣,小聲怕怕道:“我---我當時看見的是一位女鬼。她面目猙獰,雙眼暴突,額頭上還爬滿了小蟲子。她回頭瞪着我的那一刻,長長的舌頭還在她胸前滑動。”
謝逍遙瞄着全身哆嗦的陳雨欣,小聲怯怯問:“陳雨欣,如果你十四歲看見鬼;你還能有力氣跑嗎?”
陳雨欣把藥瓶放在一旁,哆哆嗦嗦道:“你------你真大膽;你----你不會又是騙我吧?”
突然,謝逍遙厲聲道:“誰騙你啊?她現在就在你身後。”
“啊----------”
陳雨欣吓得猛竄進他懷裏,纖細的小手緊緊抱住他結實的腰闆,俏臉伏在他寬厚的胸口上;全身急劇的顫抖,小聲哭泣道:“嗚嗚---你作死啊?我的膽都給你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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