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說也不要緊,我天天、年年、一輩子粘着你。我就不信我的癡心感動不了你。
“賊頭賊腦的家夥,快出來吧?就算你們在那躲到天黑最多也隻能看見我抱她。”謝逍遙鷹利的雙眼瞅着遠處的草地小聲呵斥道。
“呵呵!逍遙哥,雨欣姐,你們倆發展的倒挺快的嗎?”謝二狗躲在草叢遠處慢慢直起身開心笑道。
“哎喲喲!我想你抱抱我。”
八爺仔學着陳雨欣的樣子幽怨道,随即跟着謝二狗屁颠走出草叢。
陳雨欣急忙離開謝逍遙溫暖的懷抱,迅速回頭羞怯的瞪着謝二狗和八爺仔,轉而回頭瞟了眼謝逍遙,纖細的小手輕打他胸口,“小子,你讨厭死了。知道他們躲在那裏也不告訴我一聲。”
“呵呵!我正想告訴你來着;那兩個小家夥卻色眼瞪的老大;于是,我就滿足一下他們的好奇心和你玩玩抱抱啰。”謝逍遙輕描淡寫爽笑道。
“謝逍遙,你混蛋,原來你不是真心在哄我;一切都隻是爲了演戲給你兄弟看。”陳雨欣氣得肺都要炸開了;她掄起小手奮力的甩向他面門。
謝逍遙迅速擡手輕抓住她纖細的小手,溫柔道:“好了!我又錯了。行了吧?來,我幫你上藥。”
“嗚-----我不要你理,你個沒心沒肺的家夥。”陳雨欣鼻子一酸;聲音又變得沙啞了,輕輕扭動身軀抽回小手。
“乖乖,我要開始上藥了。”謝逍遙瞄着情緒起伏不定的她,醒目的向謝二狗和八爺仔瞟了個眼色。
兩人機靈的蹲下身子,輕輕按住她掙紮的雙腿,讓謝逍遙順利的把藥粉倒在她腳底的潰爛處。
一切搞定後,謝逍遙撿起地上她的襪子,靜靜望着她那張嘟嘟的小嘴,溫柔道:“襪子就不穿了;讓傷口透透氣;好得快。”
陳雨欣生氣的一側頭,故意不搭理謝逍遙;倒開始和謝二狗、八爺仔兩人開起玩笑來。
謝逍遙望着可愛嬌人的陳雨欣,聳肩偷笑道:“陳雨欣,我先背你回去吃午飯。這裏由二狗他們監視住就行了。回去後,你就在村委會好好休息;我會叫翠花嫂照看你。”
“我------腳沒事,晚上我想和你一起去探那個磚窯的秘密。”陳雨欣一聽謝逍遙要帶她回去,随即回頭盯着他急忙道。
“傻丫頭,你以爲玩遊戲啊?我可告訴你謝小六他們有可能在制毒。如果是那樣就會危機重重;你說,我怎麽可能帶你去冒險呢?”謝逍遙耐心誠懇道。
“嗯,那你們要小心點。别和他們正面起沖突。如果謝小六真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我們可以讓公家來對付他們。”
當‘制毒’兩字飄入陳雨欣的耳中時,她迅速變得冷靜、理智的叮囑起謝逍遙,并乖巧的擡起雙手示意他來背她。
山上的夜,涼如水,空中的月,光如晝。
對于摸黑行動的謝逍遙來說這可是個絕佳的機會。他領着謝二狗、八爺仔蹲在山坡上,一邊消滅煙仔一邊俯視看似寂靜的舊磚廠。
時間在無聲無息的消逝,焗滅的煙仔頭橫七豎八的躺在草地上。謝逍遙打開一瓶水潤了潤喉,回頭瞄着一身迷彩裝打扮的謝二狗和八爺仔,小聲吩咐道:“你們倆先開始行動吧?”
“逍遙哥,你小心點。如果有意外發生一定要及時發信号給我們。”
謝二狗和八爺仔小聲緊張道。
“放心吧!哥機警的很,不會被他們發現的。快去執行吧!我等你們的槍一響就開始行動。”謝逍遙推了一把他們冷靜道。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在另外一座幽黑的山頭上,兩道獵燈在不停的晃動,準确來說是謝二狗和八爺仔頭戴礦燈正在那山頭上搜尋獵物(其實是裝模作樣的)。
“砰”
突然,一聲刺耳的槍聲劃破長空,驚擾到樹上的飛鳥摸黑逃竄。緊接着謝二狗厲聲大喊:“八爺仔,那條野兔往山下的舊磚廠方向跑了。”
“追,而且被我打中了左腿。”八爺仔拎起獵槍領着謝二狗拼命的往山下跑去。期間,還對着草地又開了一槍---------接着,繼續狂奔向舊磚廠。
磚廠裏聽到槍響的狼狗對着山上的獵燈拼命嘶吼,正在磚窯裏看島國片的謝小六和光頭小宋,急忙穿鞋抓起超亮的手電筒快奔出窯口,擡眼望向山上飛沖而下的兩道人影。
謝小六冷靜的抽出煙仔點着道:“小宋,定啲來(别慌)系(是)打獵嘅村民。走,我哋(我們)過去請渠哋(他們)離遠啲(點))。”
“好嘅。”光頭小宋迅速到回窯口;牽起他那條亂吼不停的狼狗跟着謝小六往燈火飛舞的方向走去。
謝二狗和八爺仔氣喘兮兮的跑到鐵絲網外圍,謝二狗故作好奇喊:“八爺仔,六叔的舊磚廠幾時裝有鐵絲網的。叼!野兔應該跑進裏面去了。”
“二狗,你快看,磚廠裏有人向我們這邊走過來了。”八爺仔故作驚訝喊。
順着夜風,正趕過來的謝小六已經聽出是謝二狗和八爺仔的聲音,他連忙加快腳步,大聲微笑道:“是二狗和八爺仔嗎?我是六叔啊?今晚打到有野貨嗎?叔跟你們買點。”
“哦!原來是六叔,你磚廠是不是要重新開工了?”
賊精的謝二狗和八爺仔你一句、他一句親切的和謝小六吵(聊)起天來。目的當然就是拖延時間了。
磚廠外圍的另一邊,身手靈敏的謝逍遙借着樹枝的支撐輕而易舉的跳躍過兩米多高的鐵絲網,借着腦海裏對周圍地形的熟悉飛快的溜向那個神秘的磚窯口。他輕手輕腳、左顧右盼一個閃身進入磚窯裏,機警的穿過一道不長的小洞--------
這時,窯洞的最深處傳來一聲聲刺耳的機器轟鳴聲,他順着那聲音悄悄靠近-----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