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逍遙拿着他的舊背包擠進人群問:“标叔公,咩環境(啥情況)?”
“逍遙仔,你可回來啦!快叫謝德華開門。”謝标如甩了下白發,粗劣道:“死丫仔,剛才把他老婆打的哇哇叫。除了陳支書剛進去;我們哪個他也不讓進。我和他同屋了半輩子都沒見過他發這麽大火的。”
謝逍遙邊撥陳雨欣的手機号碼邊唠叨,“一向肥笑滿臉的村長都發這麽大火咯!難道我們村還真有什麽大事發生?”
“喂!陳支書,我謝逍遙啊!我現在就在村長的家門口。”
“你小子可回來啦!”陳雨欣飛快跑到大門口,打開門道:“快,你先幫金蓮嬸檢查一下傷情。村長那我總算把他給勸住了。”
緊接着陳雨欣望着謝标如等人,溫柔道:“标叔公,你負責帶鄉親們先回去。村長說了,他非常感謝大家的關心。隻是這件事還沒搞清楚之前,他不想太多人知道。你們都是和村長較親的同屋,暫時就别去讨論這件事先。”
謝标如明顯有點不高興,奮力甩了甩白發,“陳支書,難道丫仔華連我也不讓進去嗎?”
沒等陳雨欣說話,醒目的謝逍遙連忙伏在謝标如耳邊,極小聲道:“标叔公,你想辦法把圍觀的鄉親哄回家;我随後開門給你進來。畢竟這是村長的家事;說不定還是什麽不光彩的事!你的,明白嗎?”
“哈哈!若惜!若惜!我的,明白。”謝标如這個老青年學着日本軍官的樣子,沒點正經道。
“你們兩個又嘀咕什麽東東啊?沒點正經,快進去幫金蓮嬸子療傷吧!”陳雨欣把謝逍遙拉進院子,輕輕關上不鏽鋼大門。
“華叔,咋發那麽大火呢?”謝逍遙火急火燎的步進客廳,望着躺在沙發上俏臉腫的像豬頭般的柳金蓮;她不停的哭泣喊:“疼、、疼、、疼、、你打死我算了。我都說沒有欠高利貸,你偏不信。”
坐在沙發上的謝德華随即跳起身,擡腳就想踢過去。
謝逍遙連忙沖上去抱着謝德華,柔聲道:“華叔,有事慢慢說。你是一村之長得注意影響。”
“影響個屁,我的臉面都給這個敗家的娘們丢盡了。竟然跑到鎮上、縣城裏去參股‘三公檔’和‘圓盤鋸’(俄羅斯大轉盤);而且這娘們還自己去賭。”謝德華輕推開謝逍遙,胖臉漲紅、非常惱怒道:“這敗家的娘們,不但輸光了農家樂裏三萬多的現金;而且我還聽說她好像欠了四、五萬的高利貸。陳支書,逍遙仔,你們說,這樣的娘們,我還要來幹嘛。今天我非打死她不可,問她還不承認。”
“陳支書,逍遙,嬸子确實沒有欠高利貸。”柳金蓮打死不承認,痛苦道。
“敗家的娘們,到現在你還不承認,我都打聽清楚了。”謝德華氣得掄起拳頭又想揮向她腫臉。
醒目的陳雨欣連忙拉着謝德華的肥手,溫柔道:“村長,既然你相信雨欣;那麽就随我到你二樓客廳去。咱們靜下心來慢慢讨論、商量;不管發生啥事,總會有解決的辦法。這裏交給謝逍遙,你看金蓮嬸子滿嘴都是血了。我看着都心疼。”
“華叔,聽陳支書的沒錯。瞧你把嬸子打的,要是落下内傷或者打壞了内髒,你後悔都無用。不就是輸了你幾個錢嗎!至于把自己老婆打的那麽壞嗎?”謝逍遙觀察着柳金蓮身上的傷情,小聲不安還帶着點吓唬的語氣道。
謝德華被陳雨欣拉着一步兩回頭,繼續吼道:“敗家的娘們,你最好自己坦白;不然,看我怎麽收拾你。”
“華叔,你消消氣,我會幫你好好問問金蓮嬸子的。”謝逍遙回頭望着謝德華肥碩的背影道。
謝逍遙拿出棉簽和藥油熟練的幫柳金蓮清理好臉上的傷口,柔聲問:“金蓮嬸子,還有哪疼啊?華叔他沒用腳踢你吧?”
“嗚嗚----那個殺千刀的;怎麽不踢。嬸子的胸口都被他踢了好幾腳。”柳金蓮可憐兮兮、淚流滿面道。
“那我幫你檢查、理療一番方便嗎?”謝逍遙望着她白襯衣裏攤開衣扣,有點爲難道。
“什麽方不方便的;嬸子都快死啦!你還不趕緊的幫我療傷。”柳金蓮怨聲催促道。
“哦!”謝逍遙伸手輕輕掀起她的白色襯衣,定睛望着嫩白小腹上的通紅腳印,小聲歎道:“這個華叔,也太狠了。”
謝逍遙探手輕按她的小腹問:“嬸子,疼嗎?”
“有一點點。”
謝逍遙再加大力氣,他還沒問話。柳金蓮已經疼的哇哇顫叫,脆弱的淚花又開始嘩嘩直流。
謝逍遙一刻也不敢怠慢,連忙打開背包掏出祖傳的‘百草藥油’緩緩灑在她的小腹上。雙手緩緩發功熟練的幫她推療起來。
半個小時後,随着藥油和功力滲入她體内、舒散了一些淤血。謝逍遙才緩緩收功道:“金蓮嬸,你好好休息會,晚上,我再來幫你推療;兩天後,應該會痊愈一大半。還有沒有哪疼啦!”
“沒了。”柳金蓮乖巧的望着謝逍遙,極小聲怕怕道:“逍遙,你不會把嬸子的事講給華叔聽吧?”
謝逍遙望着一臉幽憐的柳金蓮,小聲道:“這個你放心,那事我早忘了。不過,我還是勸你别成天跑到鎮上去瞎逛。”
“唉!嬸子不是煩嗎?農家樂生意又不好。不像黃金标那丫仔,她老婆炒的菜好多遊客都贊不絕口。”
“嬸子,我有辦法可以把農家樂做起來。要不,我入股和你一起幹,順便幫華叔監督你。”謝逍遙收拾着背包随口道。
“好啊!嬸子我巴不得,我這人确實不是做生意的料;嬸子從小在娘家就沒服侍過别人。”柳金蓮想着她的詭計,滿口答應道。呵呵,有這乳臭味幹的小子入股就有流動資金來還高利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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