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蕭然駕駛着混沌高達單機面對,而且還是同時面對六台C級機體,并且有四個參與者的情況下壓力還是非常大的,所以才會在一開始選擇使用語言和心裏戰術來增加他們的壓力,爲自己的勝率博取更多的可能。
可除了真和雷兩人之外,蕭然一開始還真沒想到四名參與者竟然還是自己認識的人,而且曾經還是自己的手下敗将和下屬,雖然也隻當了很短一段時間的下屬,但他起碼也是和四人對陣過,也清楚四人在隊伍裏的分工和大緻的能力。
而在他點出了四人的名字之後,四人能明智的決定改變陣營對他來說還真算得上是意料之外的小小驚喜了,不過這四人正确的抉擇,也讓蕭然本想要直接将這四人滅殺于此的那份心思淡了下來。
真和雷兩人蕭然是肯定不會太過動粗的,可要面對六人的圍剿,如果不動粗的話同樣也是不可能的,在準備戰鬥之前蕭然就已經想好要把這四個參與者解決掉來減輕自己的壓力,而埃希四人既然決定用掉那個可以改變陣營的機會投靠向他,蕭然當然是心安理得的選擇接受了。
不過爲了徹底打滅埃希四人組心中不好的想法,蕭然也說出了一句讓他們連靈魂都開始顫抖了的話。
“明智的選擇,本來我還打算就在這裏把你們全部幹掉,當然……”蕭然故意的停頓了一下,然後才悠悠說道:“既然你們有了選擇,那現在我們就都是一家人,所以告訴你們也無妨,如果你們剛才堅持和我爲敵的話,最後的結果你們必然會死在這裏,而且會是曾經身爲隊友的雷和真向你們開火,由我們三個幹掉你們四個。”
埃希聽到蕭然說的話,一股凍徹靈魂的寒意就從心口冒出,額頭上也淌下了幾滴冷汗,簡直就是心驚膽顫,慶幸到了無以複加,也再一次的奠定了她那跟着強者走的想法的正确性。
“這不可能,我是絕對不會向自己人開火的,除了這四個叛徒。”真恨恨的在通訊器裏開口說道,雖然後面補充了一句除了這四個叛徒,但也說明了如果埃希四人不背叛的話,他是不會對自己人動手的。
“沒什麽不可能的,真,兩年過去了,在我提醒你的情況下直到現在你都還沒有覺醒你真正的力量麽?另外,你是否已經忘記了你真正的身份?”蕭然不急不慢的開口說道:“你應該會清楚的記得你的任務才對,雷,不知道克魯澤對你來說代表什麽,是敵人,兄長還是父親?”
“我可以告訴你,克魯澤現在還活着,之前的時間也一直都和我在一起,而且那家夥的病已經治療好了,同時我們也爲你準備好了治療的藥物和設備。”
在真完全愣住的時候,雷壓抑着自己的情緒,嘶吼着:“這不可能!他怎麽可能還活着,明明……明明……”
“說真的,你可比那家夥乖多了。”蕭然聳了聳肩膀,說道:“不過好在那家夥的愛好已經從毀滅世界變成了玩弄人心,倒是不會讓我那麽頭疼了。”
“那麽他爲什麽不來找我,爲什麽!”雷情緒有些失控,問道。
“不是不想來,而是沒辦法來,關于這一點原本身爲你隊友的那四個人應該明白。”蕭然搖了搖頭,說道:“不過因爲一些意外,克魯澤現在應該正在奧布的哪個酒吧裏泡着,要麽就是滿世界的在找我,今天以這個身份出現在你們面前,其實我也很不想的。”
雷深深的吸了口氣,沉聲說道:“你沒有證據證明他還活着,沒用的,你想繼續用語言來讓我和真像他們一樣背叛,是沒用的。”
“那可不一定喲,是吧真。”蕭然微微一笑,說道:“雖然我也沒打算要用這些話來讓你現在就背叛就是,不過我倒是知道你和克魯澤兩人之間的一些小秘密。”
緊接着,蕭然将克魯澤告訴了他的一些關于兩人之間,也隻有兩人知道的一些并不太重要又或者是重要的事情說了出來,而雷聽着蕭然一點點的說出明明就隻有他和克魯澤兩人才知道的一些事情之後,心中的防線也差不多全部崩潰了。
雖然雷看着比較冷淡,但實際上還真是一個比克魯澤乖巧許多的人,有憧憬,有夢想,有愛心也有義氣,就是心裏承受能力不太高,容易被人忽悠,而且被老狐狸迪蘭達爾忽悠得有些傻罷了,更何況蕭然說出來的話足以證明蕭然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包括克魯澤還活着在内,這些在雷的心中也會自有判斷。
“是你,竟然是你,你這個混蛋,差點害死我你知不知道!”真在愣了好久之後,終于怒氣騰騰但心中似乎有帶有一些高興的爆發了出來:“你這個混蛋,就是因爲你給我安排的直升機墜落,害得我在海裏遊了好幾個小時才被救下來,害得我再也沒有看見我妹妹,我的父母,更沒有他們一點點消息!”
雷心中幾乎已經可以确定蕭然所說的克魯澤還活着是真的,至于給他找到了可以治療他疾病的藥物和設備也說不定是真的,可在聽到真·飛鳥所說的話之後,連雷也愣了一下,愕然問道:“真?你的家人不是失蹤了麽?”
真·飛鳥臉上的表情頓時卡了一下,低着頭嗫嚅的說道:“雷……對不起,他們是失蹤了,就是因爲那個混蛋讓我混進ZAFT的那天對我來說就已經失蹤了。我也是聽從那個混蛋的命令才會來到PLANT的,不過他隻讓我來什麽也沒讓我幹,能成爲脈沖高達的機師我也覺得很意外。”
雷沉聲問道:“他是誰。”
“奧布的前任首相……蕭然。”
“嘶……”雷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震撼的看着屏幕之中的混沌高達,雙手也開始了略微的顫抖:“是黑色惡魔,不,這怎麽可能,他不是在兩年前就失蹤了麽?那這次搶奪我們的機體,也是奧布在後面操作?”
“關于這個,我覺得我可以解釋一下,這次搶奪ZAFT的機體并非是奧布的行爲,而是聯合軍的行動。至于爲什麽我會出現在聯合軍裏,這件事情目前我也不太清楚是怎麽回事,但我能确定的是我的記憶遭到了更改,直到不久之前才恢複了屬于自己的記憶。”
“記憶被更改了?”真愕然,就連雷也皺起了眉頭。
倒是那四名參與者大緻了解蕭然所說的是什麽意思,記憶遭到更改或許說的就是普羅米修斯在任務開始之前就提到過的适應性調整,就像他們一樣,在更改的記憶之中他們成爲了ZAFT的精英機師一樣。
但他們卻不能真正理解蕭然所面對的情況,如果換成是其他的參與者,在蕭然的這個角度來看擁有的記憶應該大多數屬于空白和虛假,而且也不可能會出現被限定到另外一個陣營的情況。
不過四名參與者聽到三人的談話,才知道原來脈沖高達的機師真·飛鳥竟然還真是蕭然的人,而就連那個看着冷酷的白色紮古幻影的機師,似乎也因爲那個在他們腦海中頗有映像,帶着面具叫做克魯澤的人的緣故而動不了手了。
換句話說,如果剛才他們堅持和蕭然爲敵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從一打六的局面變成毫無勝算的三打四的局面,此時在驚訝之後也就隻剩下慶幸和後怕了。
雖然雷表現得不是那麽的順從,可并不妨礙他會爲了克魯澤的消息,和克魯澤碰面的機會,甚至是活下去的機會而屈辱的聽從蕭然的吩咐将四台機體擊破,畢竟相比起克魯澤來說,這四個參與者對他來說可就不顯得那麽重要了。
就算他不願意攻擊,隻要蕭然說一句你想在知道克魯澤的情況,看見克魯澤的話就立刻停手,那麽雷就此停手的話也不會有任何心裏壓力。
真·飛鳥忽然低聲問道:“大人……那我現在可以回去了麽?”
“抱歉了,目前奧布的情況太過複雜,我莫名其妙的離開奧布太久,也無法做到完全掌控奧布目前的情況,而且我的情況背後也充滿了陰謀,這一切也跟PLANT内部的一股隐藏起來的力量有關,在沒有解決這些問題之前恐怕你隻能暫時留在ZAFT了,我相信雷會在你留在ZAFT的這段時間裏幫助你的。”蕭然說完,又再次補充了一句:“是麽,雷,我相信你會幫助真的?而且克魯澤可是很期待和你的會面,當然是不讓迪蘭達爾那個老狐狸知道的情況下,以一個月爲期限怎麽樣,如果那個時候克魯澤沒有和你會面,你大可以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迪蘭達爾。”
坐在駕駛艙裏的雷緊緊的捏起了拳頭,咬着牙齒壓抑着聲音說道:“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如果克魯澤沒有出現,我絕對會把這一切通通告訴迪蘭達爾的,包括真是奧布間諜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