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巨大光束從十數個組合成巨大炮口的GN龍騎兵之間噴射而出,就如是忽然之間出現了一把巨大的光束軍刀,延伸出了好遠好遠的距離,帶着GN龍騎兵以環形組合在一起之後從副發射口發出的綠色光束所形成的光束之網,迎頭便朝着那些吉翁軍朝着劃了過去。
這巨大的光束在看着極爲耀眼,延伸出的距離也極爲的恐怖。就像在00世界之中德天使高達在沙漠之中的那一炮一樣足足延伸出了以公裏論的恐怖射程,那還是在地面沙漠化的環境之下,灰塵,溫度,大氣都會對發出的光束攻擊有着極大的衰減作用,即便是在那樣的環境之下,德天使高達幾乎都有着在天邊支援的能力。
而此時蕭然所駕駛着的GN-X發出的攻擊,則是将GN龍騎兵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攻擊力比德天使高達主武器還要高的組合武器,這一發攻擊更是完全抽空了目前GN-X所有積蓄下來的GN粒子,在宇宙這樣的真空環境之下的射程也還要更遠。
就這一發攻擊,也足以在福拉納岡機關所在的衛星給溶切出一條巨大的缺口,而當這巨大的光束随着蕭然控制着GN-X的轉向而跟着移動的時候,在這被噴出的巨大光束的行動路徑上,無數的火星也跟着接連出現,這些火星全都是在光束籠罩範圍内的宇宙垃圾,碎石等,全都被這道光束給全部融化。
巨大光束出現的第一時間,吉翁軍那些朝着GN-X飛來的機體有很多在第一時間就根據GN-X的動作而作出了反映,可即便如此,當那道在他們眼中似乎貫穿了宇宙的光束出現之後,他們才知道他們所有的一切動作不過全都隻是徒勞,他們就算速度再快,又怎麽能夠快得過GN-X在角度上的優勢,GN-X往往隻需要轉動一點點角度,但對這些吉翁的機師來說或許就成爲了生與死的距離。
這道由無數的GN粒子噴出而形成的紅色光束随着GN-X的旋轉而旋轉的時候,數十架MS也先後的被這道光束所掃中,哪怕隻是一個部位被掃中,但不管是腿,手,還是頭,也都會在第一時間如同被剝離一般融掉了外層的裝甲,之後在GN粒子的沖擊之下被引爆。
而整個機體都被光束所擊中的機體,隻會忽然覺得駕駛艙屏幕變成了紅色,在這最後的時間裏先經曆尖厲的警報,經曆着駕駛艙内的管道爆破,在經曆強烈的震動,最後感覺到機體的四處爆開,最後的感覺恐怕還是會回到最先的模樣,周圍一片紅色接着是無盡的黑。
一團團的火花在宇宙中出現,米氏核熔爐的爆炸往往都是頗有威勢,巨大的火球連接着出現然後被下一個附近出現的火球吞噬,一個一個的火球接連着出現伴随着的是制造了這一切的紅色光束緩緩消失,但卻同樣的繼續點亮着衛星周圍的黑暗星空,特别是那閃爍着紅色眼睛,GN龍騎兵紛紛回歸重新變成了翅膀的GN-X。
“惡魔……惡魔………”
吉翁的機師看着雷達上消失的友軍光點,屏幕上無聯系而斷開的小隊通訊,所有人完全失去了說話的能力,臉上的激憤變得僵硬,眼神變得恐懼,仿佛在他們前方的這個敵人根本就不是由人所駕駛的機械,而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惡魔。
近百台數量的紮古或是老虎,大魔,可就在那道光束出現之後,超過四十台MS受損,大多數是斷腿或是直接融掉了肩部以上部分,二十多台機體直接徹底的變成了碎片永遠的飄散在宇宙之中,隻是一發攻擊就讓這來勢洶洶的隊伍瞬間失去了三分之二的成員。
而這一發攻擊,也徹底的将GN-X所積蓄的GN粒子全部抽幹,如果在沒有熱核能源引擎的情況下,那麽這台GN-X的行動能力将會降低到根本無法戰鬥的程度,能源輸出起碼會降到原有的三分之一,而且攻擊手段會全部失效。
而現在的狀況則完全不同,如今的GN-X有了熱核能源引擎,這就使得GN-X在暫時失去了太陽能的GN粒子動力之後,也同樣也有着強大的戰鬥能力,手上的兩把光束槍是是由熱核能源引擎供能不會失去攻擊能力,身後如同羽翼一般,但卻根本無法在非戰狀态下收容的GN龍騎兵也同樣是熱核能源引擎作爲主要供能,同樣可以進行戰鬥。
隻是在失去了GN粒子之後,GN龍騎兵的行動模式将會失去之前的飄渺,變得以更爲固定的方式來進行戰鬥罷了。
蕭然坐在駕駛艙裏,看着機體屏幕上提示着的GN粒子消耗過量,必須重新積蓄壓縮的信息也并沒有太過的放在心中,但也将積蓄壓縮完成的倒計時給記在了心裏。而機體那如同波浪一樣擴散GN粒子的狀态此時也恢複了正常,就像平常一樣從背後噴射着稀少的紅色光點。
在那兩艘旗艦上,一次次的全滅,失去戰鬥能力的報告讓兩名指揮官徹底的腦袋一空,兩隻艦隊的所有船隻的艦橋裏幾乎也都在發生同樣的事情,無數的人從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來,目瞪口呆的看着大屏幕中雙翼和雙臂張開,X一般的四個眼睛閃爍着紅光的怪異機體。
區區一台機體而已,竟然就快要滅掉了他們足以對付聯邦軍幾個艦隊數量的MS,他們永遠也不會忘記今天發生的這一幕。
他們驚訝,後方逐漸追近的艦隊也同樣愕然無比,夏亞更是死死的抓住了身邊的扶手,狠狠的吸了一口涼氣:“這種性能,這就是新人類所能發揮出來的實力麽!”
當一架架MS從後方的艦隊中飛出并快速的朝着GN-X的方向靠近,足足一分鍾還要多一些的時間裏,戰場上就這樣陷入了莫名其妙的詭異沉默,而這樣的沉默也隻是蕭然駕駛着一台GN-X所造成的。
GN-X抽幹了所有GN粒子所發出的攻擊的确讓人感覺到恐怖非常,但實際上這樣的攻擊比起很多機體來說卻又同樣算不上什麽,能夠發揮出像似攻擊甚至是更強攻擊的機體可以說是很多很多,00世界之中的德天使高達,W世界的飛翼高達系列,X高達等等都具有着相同甚至更強的攻擊能力,哪怕是Z高達這個在UC世界之後出現的機體,也能做到比這次GN-X威力更大的攻擊。
更不要說雖然攻擊方式不同,但造成的效果卻還要更加恐怖的自由,強襲自由,DX,TURNA高達等等,說起來這不是GN-X太強,而是現在吉翁的MS太弱的緣故。
“再次通告,所有人放下手中武器,熄滅發動機等待接收,否則将會視你們爲敵人采用武力手段進行鎮壓。”
再一次的于公共通訊頻道中說出了勸降的話,蕭然雙手一推便操作着GN-X再次突進,一分鍾的詭異沉默也同樣讓GN-X中積蓄的GN粒子恢複到了不那麽影響戰鬥的水平,實際上雖然GN-X也并不是差這點GN粒子,隻是蕭然的能力想要完全甚至是超常的發揮出來,正常的GN粒子散布卻也是必不可少。
随着GN-X的再次突進,身後也是一道道流光飛過緊緊的跟在了GN-X的身後,而吉翁的守軍方面,兩隻艦隊卻開始收縮起了自己的戰線,更沒有盲目的朝着GN-X和已經出現的新吉翁軍的MS盲目的發動攻擊。
因爲兩個艦隊的指揮官根本不敢保證這台未知的機體是否還能發出同樣的攻擊,一半數量的MS可以說已經失去了戰鬥的能力,在敵人已經出現增援的情況下在放出剩下的另一半也根本改變不了任何結局。
畢竟這隻是吉翁之間的一次内亂,而不是一場吉翁和聯邦之間的生死之戰,戴肯是吉翁的國父,夏亞也同樣是吉翁的軍官,哪怕針對的是紮比家,可新吉翁同樣也有吉翁之名,哪怕是旗幟也和現在的吉翁相差無幾。
對于吉翁的無數人來說,或許他們追随的人是基連·紮比,可這并不代表着他們就将新吉翁的人視爲和聯邦一樣的敵人,哪怕立場不同但始終也一衣帶水,隻是爲了不同目标和目的而走上不同道路的兩人。
很多有見識的老兵都看出來現在的吉翁已經徹底的落入了頹勢,但他們還是義無反顧的站在基連·紮比的大旗之下無懼一切的繼續和聯邦戰鬥,這是因爲他們這是從聯邦的手中保護自己的家園不在繼續被壓迫和剝削,更看出了夏亞的新吉翁也将會是吉翁真正的未來,而爲了這個可以寄托未來的新吉翁,他們何嘗沒有拼盡性命來消弱地球軍,爲新吉翁換取一個更加光明未來的想法。
這很可悲,隻因爲他們是軍人,真正意義上的軍人,必須聽從長官命令和吩咐的軍人。
兩位旗艦的長官相互看着通訊大屏幕上的對方都保持了一段時間的沉默,直到其中一人忽然開口:“你想怎麽做。”
“戰吧,就算是死,我們也必須完成自己的任務。”
“呵,也罷,雖然明知必敗,不過在知道了新吉翁手中竟然還有着這樣強大武器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麽的,心中忽然松了口氣。”
“哈哈,你也這麽想麽,這種MS雖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過能夠量産的話,那吉翁也就有了真正可以從聯邦手中保護自己的力量了,不用在作出那些讓自己手上沾滿了無故人鮮血的事情了。”
“沒錯,犧牲了那麽多人,我可是經常睡覺的時候都在做噩夢,哈哈,就讓今天成爲結束,也成爲新的開始!但能夠爲吉翁保存下更多的力量,對戴肯家的那位少爺,對吉翁來說也都是一份助力。”
“是這樣。”這位指揮官點了點頭,一臉堅定的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我命令,艦隊所有艦隻可對目前情況自行判斷,本艦中自願離開的人在三分鍾内立刻離艦……”
“報告,軍總部有信息傳入!”CIC用着愕然的表情打斷了這位長官的話,讓這位長官鼓起來的堅定信念和勇氣忽然一滞,無奈的歎了口氣後讓CIC将信息接入,下一秒一個已經很久沒有真正出現在正式場合的老人出現在了所有艦船的屏幕之中,哪怕是夏亞那方的戰艦也是如此。
蒼老的面容,肥胖的身軀,還有那标志性的大光頭,帶着幾乎很少摘下的眼鏡,此時正穿着屬于吉翁軍親王的制服,手杵拐杖的的坐在一張奢華的椅子之上,一臉嚴肅又帶有落寞的出現在屏幕之中。
“我是德金·索多·紮比,吉翁的親王,吉翁權利最高之人。”
出現在所有人屏幕之中的人正是一手締造了吉翁公國的德金·紮比,這個可以說幾乎是創造了吉翁的男人,雖然他已經隐退,但在吉翁之中卻同樣有着非同尋常的影響力和權利,如今在這樣一個時候,這個本來已經心灰意冷的老男人在莫名的原因下又再次出現于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無數的吉翁軍戰艦之中開始呼喊着親王的名字,不少人更是雙眼閃爍着堅定的信念和瘋狂,似乎隻要這個男人命令一聲,他們就會抛棄一切的爲他而戰一般,強大的人格魅力也就此體現。
“我命令……”
這三個字讓所有看見這一幕的人都閉住了氣息。
“正式剝奪基連·紮比總帥的職務,并以******之罪名送與軍事法庭進行審判,所有部隊立刻放下抵抗,接受新吉翁,卡斯巴爾·什姆·戴肯的接收,我自願将吉翁的最高權利交還于國父戴肯的唯一繼承人,卡斯巴爾·什姆·戴肯手中。”
“多少年來,因爲我的糊塗,我的老邁,我的識人不明,我的縱容,已經讓吉翁走上了自我毀滅的道路,我認爲這是吉翁的未來,可事到如今卻發現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讓吉翁偏離了最開始的期望,這是我的罪過。”
就在德金·紮比面向着攝像機對全吉翁進行着廣播的時候,在攝像機無法錄像的這一面,艾爾埃爾夫正抱着雙手平靜的看着這發生的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