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花婆婆笑道:“沒那麽嚴重,這是朱果不假,但是也不是什麽仙家靈藥。他還有一個名字叫做火焰果。吃下去會全身發熱,能驅寒,活血,化瘀。也算是一味治療跌打損傷,傷風感冒的靈藥吧。”
葉思敏喃喃道說道:“這就不少了,真的是靈藥啊。在這陰暗潮濕的亞馬遜叢林裏面,缺的就是這能驅寒的藥物啊。”我們也是連連點頭,随聲附和。
藍花婆婆搖搖頭說道:“我說的隻是他的一般用途,他還有别的功效,那才是我們最需要的。”聽到他這麽說,我們連忙支起耳朵,藍花婆婆看到我們住注意聽她說了,才接着說道:“他最大的功效是解毒。這亞馬遜叢林裏面什麽最多?是毒蟲。每一株小草都會沾染上毒蛇,毒蟲身體是的毒液。毒蛇呼出的氣體有毒,箭毒蛙身體的表面有毒……這麽多的毒素在亞馬遜叢林裏面積極,所以毒素在沒有個動物身上都有,這空氣裏面也彌漫着毒素。這些靠我們身上帶着的抗生素和解毒藥沒有太大的效果,毒蛇,他,”藍花婆婆指了指朱果,“他可以接觸亞馬遜叢林裏面的所有毒素。隻需要一棵,至少可以在一個星期之内不需要服用解毒藥物。”
李梅亭長長的籲了一口氣,說道:“我這就放心了,我和餘倩身上帶着的解毒藥物本來就不多,我們的背包在被比利抓住時也丢失了。現在有了這些東西,我也可以減少一分内疚的感覺。這些我終于可以放心了。怎麽樣壓力的感覺,好舒服啊。”
我搖搖頭,如果不是高亞楠她們四個女人的背包沒有丢失,我們真的就麻煩大了。别的不說,就現在用的手電筒,這種防水手電筒每人就隻帶了兩隻。我們五個人隻有十隻。可是每一隻持續放電的時間隻有七個小時。在這陰森黑暗的地方,手電筒還是必不可少的,現在手裏的這兩隻手電筒已經黯淡下來了,可能不用多長時間就要換新的了。這次遭遇,我們的裝備損失的太嚴重了。如果不是我習慣姓的帶着幾盒解毒藥物,現在我們恐怕早已經有人爬不起來了。
我取出幾個帆布包,這是我的一個習慣。這些帆布包但是放石頭用的。隻是在這裏沒有用上,但是這種多年養成的習慣還是不容易改變的。現在的隊伍一把但是配合着裝備,你背包裏有什麽,我背包裏有什麽,一般是不重樣的。除了有些必備品,比如手電筒和食物,其餘的東西一般都是不重複的。但是我就不一樣了,在大學時就經常一個人外出,畢業後也一樣,所以早就養成了裝備要齊全的觀念。現在就都用上了,不至于手忙腳亂的。
三個帆布包都裝的滿滿的,但是樹上還有不少。這些野果子不知道是多少年積攢的,居然沒有一個是松軟的。每一個都是硬的,好像是剛剛成熟一樣。什麽還挂着許多青色的跟着,但是就這些紅色的我們都放不下了,青色的就任他挂在上面。雖然聽藍花婆婆說,青色的除了驅寒效果差點,青色的功效都有,但是我們看着滿樹的紅色跟着,誰也沒有興趣去摘青色的。到最後吧我們的幾個背包也塞滿了才住手。看着那幾個稀疏挂着的紅色果子,我們終于停了下來。
吃過朱果,葉思敏不由得歎道:“剛才你們說吃了一種紅色的果子就全身發熱,我還不相信,現在才知道你們沒有誇張。”張謙也說道:“好了,現在才不冷了。自從早那有冰雹的水裏到現在,我一直覺得冷。這個木筏子雖然幹燥,但是下面也全是水,這裏有這麽陰暗,所以身體一直挺着,不敢說冷。現在終于不冷了,暖烘烘的感覺就是爽。”
我看着連連點頭的幾個人,也非常的明白他們的感覺,畢竟我們幾個已經用過了。這次再吃果子,感覺又是不同。這次多半是嘗滋味。那種酸酸甜甜的感覺真的不錯,雖然意猶未盡,但是也不敢多吃。藍花婆婆說這東西易上火,多了會流鼻血,最好一次不要超過兩個。我們哪敢不聽,這些東西她老人家是行家啊。俗話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話真的有理,看着呂亮捂着鼻子的樣子,我們都搖頭莞爾。
繞過朱果樹,我們發現這裏地勢在增高。長長的樹枝隻插下去一點就到底了,剛進樹林是可是夠不到底的,現在看看樹枝的浸水深度,這裏的水隻有一米七八了。如果這樣下去,前面就是無水的陸地了。
想道這些,衆人都興奮起來,這樣可以擺脫這個木筏子了,在這個步步維艱的木筏子上前進,衆人早就不耐煩了,現在看到可以擺脫限制,每個人都興緻高昂。我們不再留手,将擋路的藤蔓一一砍斷,前進的速度有加快了不少。
‘嘟’的一聲,木筏子撞到了什麽東西上面,我們連忙這些觀看,原來是一塊突出的岩石。用樹枝查了查水深,原來已經不足半米了。怪不得撞到石頭呢。我又取出一把手電筒,将不怎麽亮的手電筒遞給李桦,說道:“你在後面斷後,我去前面開路。”高亞楠看了看李桦,把手電筒交給了劉強,說道:“你去陪他。”劉強接過手電筒走到後面。
我拿着手電筒走在最前面,後面緊緊地跟着高亞楠。王宗隽走在中央位置,緊緊的抱着槍,注意着周圍的動靜。劉強和李桦不時地那手電筒朝後面看看,小心謹慎的注意着後面的動靜。在這種靠近水的地方,最容易出現猛獸。那張地圖上說有看來僵屍的存在,我們進來這麽久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越過了那片危險的區域沒有。雖然我們身上都有辟邪用的東西,但是對于恐龍這種史前生物,我們心裏還真的沒底。
前面終于是趕在的路地裏,我們終于脫離了水的親吻,可以稍稍的休息一會了。從死了我們可是,我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休息了。高度的警惕是最消耗體能的。我們圍成一個圈,背靠背的坐着。李桦和劉強的手電筒徹底的報廢了。劉強用力扔出去,說道:“這種LED的手電筒真不禁用,還不如換電池的好用,那個可以換很多電池,不用像現在,沒電了就扔掉了。多浪費啊。”
呂亮譏諷道:“得了吧,劉強,如果是換電池的那種,就這麽長的泡在水裏,你以爲還能用?這次的手電筒可是都是防水的。在水下一百五十米都可以用,你以爲這些手電筒很便宜嗎?你知道不該仍,拿回去充充電還能用的。你也知道浪費?知道浪費還扔掉。”
劉強不服氣的說道:“沒事,我撿回來就是。”說着,他朝着前邊的密林走去。我連忙跟上,這些家夥,都這麽任姓,在這種地方,不小心就會送命,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剛走到密林邊上,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出來,我皺着眉頭,一把拉住劉強,劉強也早就停住了,他的嗅覺比我靈敏多了。我右鼻有鼻炎都聞的這麽清楚,何況是他。
我們輕輕地溜了回來,輕聲的說了說那邊的情況。衆人都立刻全站起來,戒備的看着那邊密林。我招招手,我們都輕輕地朝着前面過去。王宗隽更是緊緊地端着槍,槍口對住密林,我也把槍交給冷楓。對于手槍發射的精準率,高亞楠都自稱不如冷楓。我拿出軍刀,葉曼青和張薔把軍刀遞給了張謙和劉強,藍花婆婆看了看手裏的軍刀,順手扔給了葉思敏。
兩把槍,五把軍刀,縱然遇到危險也可以拼搏一把。我們慢慢地逼了過去。血腥味越來越重,好像不是一兩個人,這麽重的血腥味,至少要四五個人的血才會發出這麽重味道。前面的景象終于暴露在手電筒的光芒之下。前面猶如煉獄,地上斷肢殘骸處處,鮮血形成了一個個的小水塘。不隻是人的殘屍,還有綠色的大蛇以及鳄魚的屍身。
這些綠色的大蛇就是森蚺,我們沒有想到這裏真的有這些東西。看着一條條十四五米長的森蚺,衆人都覺得頭皮發麻,汗毛直豎。看來這些森蚺一個是和鳄魚争奪那些人類而自相殘殺而死的,隻是那些人不知道是怎麽死的,也不知道是什麽人?看樣子已經有兩三天了,血液都變成了黑色,而且也凝成了色塊。
我們默默的離開了那裏。想不到已經有人先我們一步早進來了,隻是運氣不太好,居然遭到了森蚺和鳄魚的雙重攻擊,不知道都死了還是有人逃脫了,至少在現場看不出來。森蚺和鳄魚是天敵,在森蚺小的時候一般是打不過鳄魚的,可是森蚺在成年後會輕易的殺死鳄魚。看來,這個密林裏面應該就是這兩種動物在相生相存。如果有别的動物也應該早就他們消滅了,因爲這裏的壞境不适合别的動物生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