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獄之門的危險自然不可言喻,也不用言語,我相信所有人都知道。這些年來來昆侖山旅遊的人太多了,每一個人都是遠遠的看看地獄之門,還從來沒有人敢進去過。1983年科考隊的報告隻不過是冰上一角。有很多核心機密是不可能讓人知道的。就像現在,三個勘探隊進去基本上全部死亡,可是他們是怎麽死亡的?沒有人會告訴你。這些都是國家機密,縱然是國家部門的人員也是有選擇的告知。但是如玉天罡所說的如同遊山玩水的進入地獄之門,哈哈,鬼也不信啊。
看着玉天罡在掙紮,我們也知道玉天罡不簡單,一直他就是有秘密的人。從第一次進入泰山古墟時我們就知道,隻是不知道通道秘密是什麽。就像這次,連張謙李桦都逃不出來,他是怎麽逃出來的?聽國安的人講高清平等三人還在醫院裏接受治療,他怎麽會沒有事?連皮都沒有磕破一塊。還有那連張謙李桦都甘拜下風的藍花婆婆,他們怎麽會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呢?就是葉思敏也是一個風水大師,加上頂替我們的兩個地質勘探人員,沒有一個人是簡單角色,就這樣犧牲了?如果這些人都逃不出來,玉天罡這個八十歲的老頭子可以毫發無損的逃出來,這本身就是謊話。
冷楓突然說道:“老公,我累了,很想睡覺。”我摟着冷楓說道:“玉老,冷楓累了,我們改天再談。反正他們幾個還在醫院裏,不急,不急。我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要保重身體,多點休息爲好。”我們可不想在這裏聽玉天罡這些不知真假的話,如果一切都相信他,葉思敏幾個就是結果。還是等高清平幾個好了再說吧,有他們在,玉天罡就不可能說謊了。隻是不知道呂亮他們幾個怎麽樣?唉,也隻有先委屈他們了。如果在外面救援之前死亡了,那隻能說是他們命薄了。
我們随後去了醫院,醫護人員告訴了我們高清平幾個人的情況。三個還都在重症監護室,還都處于昏迷狀态。最終的是高清平,他的肋條居然斷了十三根,整個胸部都塌下去了。幸虧他意志力堅強,居然挺過來了。白靈卻是斷了雙臂,頭部有淤血,雖然治療了,都是人也還在昏迷中。王宗隽最是奇怪,什麽傷都沒有,就是昏迷不醒。看到這樣,我和冷楓的心都涼了,這,這是全軍覆沒啊。究竟是什麽力量打斷了高清平十三根肋骨,将以掌力不凡的白靈擊斷雙臂打飛出去?這個昆侖山地獄之門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啊,古怪太多了。
唉!冷楓忍不住歎氣,這三人都昏迷不醒,玉天罡有有所隐瞞,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一切都毫無頭緒。看樣子,高清平和白靈兩個就是醒了也沒有辦法進入救援隊了。這麽重的傷,至少要休息半年才行。現在隻盼着他們醒過來能告訴我們到底碰到了什麽,怎麽會傷成這個樣子。連他們都這樣,看來呂亮他們真的是兇多吉少了。
懷着壓抑的心情回到了家,嶽母首先發現了我們不對勁,一邊勸慰一邊旁敲側擊的詢問我們發生了什麽事。冷楓簡單的說有幾個戰友受傷住院了,嶽母這才釋然。
乘着這幾天有空。還是先把冷楓的工作落實下來比較好。經過各部門協調,冷楓被安排到東營市公安局刑偵大隊擔任副隊長一職,職權副處。因爲東營市是一個小市,經濟還在發展中,所以刑事案件并不多,每天都是讀讀報,上上網之類。偶爾發生一起暴力沖突也會有防暴大隊出面,根本就動用不到他們。
冷楓過的比較悠閑,在經過神經繃的緊緊地日子裏度過了好幾年,突然處于這種悠閑的日子裏,冷楓還真的覺得不舒服。但是慢慢地冷楓也就習慣了,反而很享受這種悠閑。我調侃她說:“冷楓,你在這樣下去,去昆侖山時就不帶你了。到那時候你會不适應的。”冷楓笑笑說道:“我是享受這種悠閑,但是我并沒有沉醉在這種悠閑之中,你以爲都像你那麽懶,什麽事都不做,我看你都快變成豬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電話,”冷楓指了指電話說道:“老公,你快接電話。”我翻翻白眼,電話就在她身邊,她探探身就夠得到,去讓我去接。“老公,求你了,快點接電話。”冷楓可憐兮兮的看着我說道。我搖搖頭,隻好走過去,接起了電話。
裏面的聲音剛剛入耳,我一下子清醒過來:“先别說了,我馬上過去,到了那裏你在仔細的說說。”我連忙挂了電話。冷楓也站了起來:“兩個,是他們?”我點點頭:“對,是他們。你快去請假,我去訂機票。”我說着搶過電話,直撥航空公司。
“怎麽樣?”冷楓一臉希頤的看着我:“訂到了?”我搖搖頭說道:“沒有,早沒了。唉,東營市還是小啊,航次也少。不等了,冷楓,我們開車去。全程高速,四個小時也夠了。”
走在路上,我問冷楓:“老婆,你請假了沒有?”冷楓笑嘻嘻的說道:“人家不管了,到了北京再說。”我搖搖頭說道:“你啊。”冷楓直接說道:“還不是你催的。”倒好,吧責任全推到我身上了。
到了北京,看了看手表,才走了三個半小時。八百多裏地啊,才用了三個半小時。冷楓笑嘻嘻的說道:“老公,你的駕照恐怕是保不住了。你不但超速,還連闖五個紅燈。呵呵,你也真是的,自己不要命了還要拖上我。”我沒有理她,看到醫院裏沒有了停車位,就将車直接停到了路邊。冷楓說道:“老公,這裏不能停車,會被拖走的。”我一邊走一邊說:“沒事,到時候讓國安幫忙要。”冷楓不滿地說道:“你以爲國安是你家開的。”我不在乎的說道:“不是還有你嗎。”氣的冷楓直翻白眼。
到了病房,高清平看着我說道:“老大,你怎麽才來?”才來?我忍不住罵他:“臭小子,什麽叫才來?我從東營市一路到這裏,又是超速,又是闖紅燈,這次趕到,你小子居然還嫌慢。”
我回頭看了看床邊的那個中年男人:“你是?”中年男人:“我是國安的,姓麥,你可以叫我麥子或者麥主任。”我連忙上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太好了,見到你真是太好了。”麥主任看着冷楓,一臉疑惑的問道:“你們,有什麽事嗎?”冷楓撇撇嘴說道:“你們也聽他說嗎?他一路上又是超速,又是闖紅燈,現在更把車直接停在路邊。他是讓你幫忙要車呢。”麥主任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高清平和白靈在一旁笑的直不起腰來,高清平一直扶着胸膛說道:“老大,你要笑死我啊。”
等他們止住了笑,我才問道:“你們的身體回複的怎麽樣了?還疼不疼了?”高清平說道:“不疼了,隻是不能做劇烈的活動。這次去昆侖山我們可能不能陪你去了。”他有些傷感,“老大,這次你們幸虧沒有去,太危險了。呂亮他們也不知道怎麽樣了。我聽說他們沒有死,隻是失蹤了。不知道會不會像劉強一樣,也去了那裏。”
說着話,王宗隽走了進來,手裏提着一個保溫桶,看來是打飯去了。我看着王宗隽問道:“你沒有事了吧?我們來時你們都還昏迷不醒,他倆是受傷過重才昏迷的,你是怎麽回事?醫生說查不出原因,現在好了嗎?”
王宗隽活動了活動手腳:“老大,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地嗎。這樣爲什麽,我也不知道,當時好像脖子被針紮了一下,然後就不知道了。再醒來就在這裏了。”被針紮了一下?我疑惑的看了看冷楓,冷楓搖搖頭。他也猜不出世怎麽回事。會不會是玉天罡搞得鬼呢?我思緒飛快的轉動着,猜測着種種可能?回事有一種小的看不到的東西蟄了他?就像是藍花婆婆的蠱一樣?會不會就是藍花婆婆的蠱蟲呢?
我搖搖頭,暫時放棄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擡頭看着高清平他們:“高清平,白靈,你們先吃飯,别放涼了。吃飽後将你們這一次的經曆好好地跟我說說。”
高清平疑惑的問:“玉天罡沒有跟你們說?”我擺擺手說道:“說過,但是我不信任他。我想聽聽你說的。”
“行,一會我好好地跟你說。”高清平接過飯盒,吃起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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