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聲巨響,石闆應聲而碎。秦泰哈哈大笑,說道:“******,這世上還有炸藥炸不破的石闆嗎?機關,這樣的機關還算是機關嗎?在古代的時候是絕地,在現在,這算什麽。”等到煙霧散開,衆人拿手電筒一照,頓時蔫了下來。秦泰瞪着通道裏的石闆,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草,還有。我再炸。”
一連炸了七次,石闆依然存在。每一塊石闆都與前一塊相差一米左右,正好在一塊炸藥的威力之外。對于我們攜帶的微型********,雖然威力巨大,但是在這不寬敞的通道裏面卻不敢用。萬一将通道炸塌了,那樣不用石闆也把我們自己埋葬了。
看着有人被石闆堵住的通道,秦泰也不敢在炸。我們都明白,既然有這麽多的石闆堵路,肯定還有厲害的後手。現在我們并不擔心石闆堵路了,隻是擔心石闆後面有什麽?隻是幾塊石闆,我們可以輕輕松松的炸開,但是石闆後面萬一有危險,我們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多半會有損傷。
玉天罡看着我說道:“水教授,這條通道是你選的,你說怎麽辦?”
聽到這話,冷楓先不幹了:“玉天罡,你怎麽說話呢?現在說什麽風涼話,有誰求着你進來的?是你自己跟進來的,就是死了也怨不着我們。有本事别跟着我們。”
看到冷楓發火,玉天罡有些尴尬的說道:“我隻是說,這種事以後最好我們商量着來,這麽多通道,肯定有一條是安全的,不是嗎?”
冷楓撇撇嘴,說道:“是,所有安全的,沒有一點危險。可是你怎麽不去呢?爲什麽要跟着我們來這麽危險的地方呢?你有病吧?是不是快要病死了。這裏可是沒有人會看這種病的。”冷楓說着,臉色一變,冷冷的說道:“你們幾個,别什麽事都怨天尤人,既然想跟着我們,就生死由天。你心裏不樂意,我們還煩着呢。想指手畫腳的自己找路去,别跟着我們。如果再有人亂說話,别怪我冷楓不給你留面子。”說着,冷冷的看了看玉天罡,玉天罡自知理虧,也不敢再說什麽。他知道憑自己的本事走不出這裏,何況他還是爲了他的目的來的,目的沒有達到,怎麽會舍得離開。
通道在顫抖,搖晃,衆人大驚。剛才搖晃出現了堵路的石闆,現在怎麽又搖晃起來了?這次會是什麽?王宗隽指着石闆驚叫道:“石闆,石闆在動。他們在朝我們過來了。”果然,石闆在緩慢的移動着,雖然慢,但是兩頭都有石闆的,加在一起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秦泰看着我焦急的說道:“水教授,要不我們再去炸幾次,不能就這樣等死啊。”
我搖搖頭:“不能再炸石闆了。”我指了指地面,說道:“炸這裏。”
“地面?”餘倩驚訝的問道:“水教授,爲什麽要炸地面?你是想要我們躲到地裏去嗎?那樣也是個辦法,至少石闆不會擠着我們了。”秦泰兩眼放光,說道:“對,餘小姐說得對,躲到地下石闆就擠不着我們了。水教授,還是你有辦法。”
我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唉,說什麽呢?我的意思是既然這些石闆可以移動,而且移動時地面會搖晃,這說明有控制機關在地下。我讓你炸地面,是爲了炸毀控制機關,不是讓你躲到地下去的。你平時那麽機靈,鬼點子有多,今天怎麽這麽笨了?”
秦泰不好意思的笑笑:“經過前面那個幻陣,有失去了一半的人,我就冷靜不下來了。不能冷靜下來,所以也就變笨了。”說着,秦泰放了個炸藥在地上,我們都遠遠地躲開,炸藥将地面炸了個大洞。石闆還在移動,不過速度好像慢下來了。我看了看地面上的亂石,說道:“那個,那個張,張青海,對吧?你把這些石頭搬開。”
猶如半截鐵塔似得張青海答應一聲,走上前去将一塊塊大石頭移開。我們暗歎,有力氣就是好,這一夥人中也就是張青海了,比以前的胡凱和葉思天還要壯啊。可惜了,跟着玉天罡真是可惜了。地面下面果然有兩條鎖鏈,看鎖鏈的質地應該是青銅器。着古代的青銅器就是結實,比現在的钛合金都堅固耐用。這兩條鎖鏈不知道在地下多少年了,居然沒有一點鏽迹。我拿出一把鑿子釘入鎖鏈的環眼裏面,鎖鏈終于停下來了。
王玮看着我手中的錘子說道:“水教授,帶來了幾把鑿子?在上面懸崖邊上有一把,現在又有一吧,還有嗎?”看着他疑惑的眼神,我淡淡的笑笑,說道:“還有一把。”王玮結結巴巴的說道:“三把?你怎麽帶那麽多?”他回頭看看崔健,問道:“崔健,你帶了幾把?”崔健不好意思地說道:“隻帶了一把。”
我拍拍崔健的肩膀,說道:“以後多帶幾把,在絕地用來栓繩子是最好用的,特别是懸崖邊上。一公斤一個,也不算太重,不是嗎?”崔健連忙點點頭答應着。
我環顧着衆人,現在石闆雖然停下來,但是我們卻不敢就這樣沖出去。我眼神微微一動,微笑的看着那個神秘的人物。
最神秘,最奇怪的人物莫過于葉曼青,當時說她是靈異大師,又是預言師,這樣的人應該可以走出幻陣的吧,可是我們在那個石室遇到她後,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說話。對于她來說,這些選擇通到的事不正是她擅長的嗎?可是她卻一直沒有開口。看他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倒是真能沉得住氣。
我不由得說道:“葉曼青,你不是會預言嗎?你就給我們展示一下吧。你就說說,我們要是炸開石闆有沒有危險吧。現在地下的機關停止了,雖然石闆不會繼續移動了,但是我們不能一直在這裏吧。”
葉曼青搖搖頭說道:“我做預言是要沐浴焚香的,這裏沒有這個條件,恐怕預言不會準确,所以還是不說得好。”張薔忍不住撇撇嘴說道:“裝神弄鬼,自己是騙子還要裝聖女,真不要臉。”葉曼青冷冷的看了看她,仰起頭擺出一種蔑視的樣子,恨得張薔小丫頭咬牙切齒。
我笑笑說道:“沒關系,葉曼青,你就說吧,不管準不準确,也算是一個建議嘛。現在就是集思廣益的時候,大家都說說,看看誰的建議好,我們就安誰的做。省的有人埋怨我,以爲我是存着私心把大家往死路上帶。”
葉曼青看着衆人都盯着她,歎了口氣,說道:“我們還是回去的好。再往前走會有很大的風險。”
“嗤”的一聲,張薔小丫頭笑了起來:“是啊,是啊,還是回去的好。誰不知道裏面有風險?喪命都是分分鍾的事情,怎麽會沒有危險?每一步都比上一步靠近死亡,可是我們爲什麽來的?我們可以回避嗎?有回避的權利嗎?也許你有,你可以會香港,可是我們不行。我們是中國人,國家榮譽高于一切,爲了國家的興旺發達,明知道有危險我們也不會退縮的。水教授雖然是是集思廣益,但是沒有說叫我們做縮頭烏龜啊。你說自己是騙子得了,那樣我們保證不會有人在征求你的意見。”小丫頭的話毫不留情的挖苦着葉曼青,就差一點指着鼻子罵了。
冷楓也用敬仰的眼神看着張薔,想不到小丫頭有這麽強烈的愛國心。這種精神,在80,90後的年輕人中非常的罕見。憤青我們見過不少,都隻是說說,或者罵罵社會不公平,但是從來沒有人這麽義正言辭過。
葉曼青眼神複雜的看着張薔,她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道:“小妹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是中國人,我們香港人雖然對于金錢看的很重,但是中國心是誰也抹殺不了的。我說的風險是别人感覺不到的。你也知道我是靈異大師,對于有些東西我可以感覺到。再往前面走會有一個靈異之物,他的,嗯,法力要比我高得多,我不是他的對手。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但是我可以感覺到。隻是一種非常怪異的感覺,我也不好說出口,總之就是渾身不舒服。”
我深深地看了看葉曼青幾眼,淡淡的說道:“也就是說,石闆後面沒有危險了?隻是繼續走下去才會有危險?你說的是不是這個意思?”
葉曼青點點頭說道:“對,就是這樣。”我點點頭,看了看衆人說道:“有誰要退出嗎?”話剛說完,玉天罡就激動地喊道:“前進,我們要前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