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仔細的聽了半天,竟然沒有一點有用的東西。外面亂糟糟的,那麽多人就沒有一個有主意的。馊主意倒是不少,可是仔細考慮一下就知道根本沒有用。最多的人還是主張用炸藥來開路,一路炸出去。但是因爲炸藥的不确定性,根本就沒有人敢用。誰也不知道到時候是不是會把自己埋在下面。
一個大嗓門,粗喉嚨的聲音說道:“你們有不怕死的嗎?在下面一層我到是真的一條出路,那條路是被我們一路炸出來的,不是天然的。雖然什麽的山峰倒塌了,大部分的路都被堵死了,但是我們來的這條路卻肯定還在。因爲他連接到的地方是一個天然溶洞。大家都知道,天然的溶洞很難全部堵死。所以這條路可以出去的可能性極大。”
一個女子駁斥道:“你那是廢話,先不說你說的那條路通不通,就說下一層通道,那裏面差不多都被水淹了,而且水裏面還有那些吃人的大魚,那個敢下去?你要是敢下,就不會在這裏了。”
“想不到第四層也被水淹了。”玉天罡說道:“那這一層應該就是有吸血蝙蝠的那一層了,現在被水淹了,吸血蝙蝠一個會飛到這一層來的,外面怎麽會這麽安靜,難道吸血蝙蝠都被他們消滅了?可是那麽多的蝙蝠,不可能啊。”
“如果說我們可以上去的話,你們還記得那個叫林清的嗎?”我看着衆人說道:“我們在第三層碰到的,他們不是在第三層進來的嗎?難道這一條路也塌了?”
“不會的,”高清平突然說道:“你們還記不記得?他們進來後用大石塊堵起來了,因爲沒有用,所以我們沒有進去。隻是這些人可能不知道,因爲有大石塊堵着,不知道的人根本看不出來。”
“既然這樣,我們出去吧。最多就是将他們一起帶出去。這裏死的人已經夠多了,就不要再看着死人了。”王志強說道:“我們現在有能力救他們,爲什麽不救呢?”
“不是不救,隻是我們不知道應該怎麽救。”我看着王志強說道:“外面的人沒有你想的那麽善良,怕的就是知道了出路後會自相殘殺,或者出去的會把路堵死,讓裏面的人再也出不去。不要把人都想得那麽好,你在商場這麽多年,難道還看不明白嗎?你也許會說那是因爲利益,可是這些人爲什麽進來?難道他們也是爲了考古?”
王志強聽了我的話,默默的做到角落去了,因爲他想不出理由反駁。這些年的商戰也讓他知道有些事是有風險的。理論上是我們可以先出去的,但是這并不能保證我們可以出去。因爲外面的人太多了,我們不可能擠到通道那裏,隻要說出來,也許真的會有人不讓這裏面的人出去。
現在的我們陷入了一個死循環,敢不敢出去?敢不敢說出出路?萬一出路被堵,我們還會不會安全?這一個一個的問題讓我們都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外面不時傳來轟鳴聲,看來有些人已經按耐不住可以用炸彈開路了。整個洞窟不時有大石塊掉下來,砸的通道裏面的人暴跳不已,暴躁些的人早已經開口大罵了。
“不要亂炸了,我知道出路。”一個聲音讓整個通道都靜了下來。“是林清。”冷楓說道:“想不到他真的還活着。現在就看看我們猜測的準不準了。”根據林清的指點,大石塊被炸得粉碎。我們聽到通道裏面出來的歡呼聲,“我們可以出去了。”“我們可以回家了。”的歡叫聲不絕于耳,我們知道通道還在。
不多時,外面傳來一聲巨響,頓時,通道裏面叫罵聲,慘叫聲,以及絕望的哭泣聲充斥了這個通道。我們知道,通道被炸了,隻是不知道是誰炸的。“我草你媽的國際盜墓集團,你們都會不得好死。”是那個大嗓門粗喉嚨的大漢。國際盜墓集團,又是秦泰。這小子真不是個東西,淨做些天怒人怨的事情。叫他畜生可能是輕了,畜生都不如的都比他好點。
“現在我們怎麽辦?”王志強雖然憤怒秦泰的行爲,都是也爲我們擔心:“通道毀了,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裏?”聽到這話,衆人都沉默了,沒有人知道該怎麽辦。通道裏面已經亂了,所有的人在希望滅絕後都會歇斯底裏的狂亂,女人的尖叫,男人的狂笑,夾雜着慘叫,槍聲,炸彈爆炸聲連綿不絕。冷楓歎氣道:“通道裏面的女人倒黴了。臨死也不得安穩。”
一顆炸彈在我們的透氣孔附近爆炸,透氣孔被擴大了好幾倍。一個半身****的女人掙紮着鑽了進來,後面一個男人伸進頭來看了看,大聲叫道:“哎,這裏面還有好幾個呢,個個都是極品。”頓時一個個的男人伸進頭來,狼一樣的眼神看着冷楓他們,讓我們很是不爽。但是我們都知道,危險來了。在絕望的的時候女人就是最好的療傷藥,現在也不例外。
我看了看下面的河水,暫時沒有看到大魚。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走”我拉着冷楓跳到河水裏面。呂亮也拉着李梅亭跳了下來。緊接着所有的人都跳了下來。上面傳來一聲巨響,我們知道洞口被炸開了。
我們連忙遊動起來,還是先離開這裏再說。這一層的水并不滿,裏洞頂還有接近半米的空間,所以根本就不會有窒息的危險。遠處傳來一個男人憤怒的聲音:“******,那些人跳到水裏去了,可惜了那幾個漂亮女人……”随着我們越遊越遠,後面的聲音漸漸地聽不到了。
遊着遊着,我們發現水越來越少,現在水已經降到我們的腰了,遊起來非常的背累,隻是怎麽深的水,走起來照樣費勁。水還在減少,慢慢地往下,我們等了一會,水已經降到了小腿以下。隻是通道裏面并不平整,所以有好多的水窪。我們跳下來是并沒有開手電筒,因爲在水裏遊動跟本就不需要,更重要的是怕引來大魚。現在沒有水了,我們不得已的打開手電筒,照着前方地路,慢慢地走去。
“那地下暗河可能沖開了,隻是不知道通道那裏?如果沒有那些大魚,倒也是一條出路。”張謙看了看後面,說道。玉天罡搖搖頭說道:“不妥,不妥,怕是沒出去就在水裏憋死了。因爲在這附近更本就沒有河流。在幾十裏的上外都是有一條小河,就是咱們宿營的地方,可是那條河太小。如果真的通道這裏,你說我們出的去嗎?我們如果出的去,那些大魚早就不在這裏了。”
“現在别說這些了,我們還是慢慢的找尋出路吧。”我看了看那個半裸女人:“冷楓,你帶着衣服了嗎?給她一件。”冷楓從背包裏取出一件衣服遞給那個女人:“别嫌棄啊,妹子,你叫什麽名字?”
她看了看冷楓,笑道:“你叫我妹子?我可比你大,我都二十九歲了。你就叫我小芳吧。我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也是最後一次。所以名字就不告訴你了。”冷楓笑笑說道:“好了,随你。不過,我是正月二十的生日。你會比我大?不可能吧。”小芳認真的看了看冷楓,搖搖頭說道:“你騙我的吧。”冷楓笑笑:“沒有,不信你問他們。”小芳看下我們,我們點點頭。小芳笑道:“原來你真的比我大,真的看不出來。”
冷楓得意地朝我笑笑:“怎麽樣,都說我們也那麽大。”我笑着刮刮她的鼻子說道:“我根本就不在乎你的年齡,你用的着這麽誇耀嗎?”白靈小丫頭插話道:“冷姐姐,大色郎隻是看重你的美貌,他是不會在乎年齡的。不然怎麽是色狼。”
沒有了大魚的威脅,也沒有了盜墓者的追迫,我們走起來頗爲輕松,也就開始說笑起來。雖然不知道該怎麽出去,但是我們也不是太着急,因爲背包裏面還有吃的東西。玉天罡取出那些化成糊糊的面條扔到地上,說道:“水教授,幸虧你帶着酒精爐,不然我們還真的沒得用了。不過,這些面條是不能吃了。你就燒點開水,我們吃點火腿腸吧。”
吃過東西,喝了幾口熱水,衆人覺得身上舒服多了。在冰冷的河水裏面泡了那麽久,現在終于暖和過來了。
“好了,我們該找出路了。”我大聲說道:“一定會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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