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排長連忙上前:“連長,那就讓我們去吧。”
陳連長考慮了一會:“好,你帶你的排,我們一起下去。”他回頭指了指三排長:“如果我們上不了,你負責将地質勘查隊的人帶出去,然後上報國家,請國家決策。”
陳連長帶領二排順繩而下,一群人消失在下面的黑霧中。
等待了将近半個小時後,三排長看了看衆人,說道:“我們該向國家報告了,然後,你們回去,我們在這裏等待國家支援。這件事總要有個解決方法。”
:“哎,你們看,”小李大叫:“快、快,你們看下面。”衆人連忙圍過去,隻見洞窟裏面的黑霧如同開了鍋的沸水一樣翻騰起來。三排長皺着眉頭看着下面翻騰起來的黑霧,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心中蔓延開來:“快,大家退後。”他連忙叫道。
衆人還在發愣,突然黑霧翻騰着漫出洞窟,四下蔓延。一會功夫,洞窟四周在沒有一個人。柳青青從遠處跑回來,沒有看到自己的隊友,急忙叫了幾聲,沒有聽到有人回答。他奇怪的看了看地上的帳篷和設備,找了找附近,她臉色慘白的坐在地上,所有人都消失了。連所有的武警官兵都消失了。看着洞窟上方依然翻騰着的黑霧,她知道所有人都被黑霧吞噬了。
柳青青不知道如何跟國家有關部門聯系,但是她知道地質勘查部門的電話,他連忙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報告了上去。聽到電話裏傳來的驚異聲音,她知道可能惹禍了。沒有想到整件事情真的是高端機密,但是除了他們,自己真的沒有人可以求助了。他們至少比普通警察強多了,他們可以直接向國家報告,警察卻要一級級的報上去。
接道地質勘查部門的報告,國家立即秘密派遣部隊将秦嶺洞窟嚴密保護起來。但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消息還是被發布出去。國家召開記者會,說秦嶺發現秦朝古墓雲雲,疑是秦始皇真身雲雲遮蓋過去。誰敢說發現了飛碟,還是好的,隻是取不出來。那不是找事嗎。
接道冷楓電話時我剛從大明山出來,她說找我好幾天了,埋怨我手機也關機。天地良心,我沒有關手機,隻是沒有信号罷了。大明山,這座山鍾靈慧秀,漫山綠樹紅花,野果山珍遍地,更有野生中藥材,純天然,無污染,藥性極強,絕不是市面上可以随意買賣的藥材可比。山裏人也實在,不生病不去采,一直讓他們生長,所以幾十年,上百年的人參、何首烏、茯苓、黃精之類多得是,隻是山路難行,一般人根本不敢進入深山老林去采。
這裏在《山海經》中叫做昆侖山,直到漢代才改名大明山。而将黃河源頭的山命名昆侖,才有了河出昆侖,玉出昆岡之說。王母娘娘才被叫做西王母。原因無他,在我看來,是因爲大明山太小了,昆侖山多大啊,幾千裏的綿延,幾千米的高聳。這才是大國的典範,這才是聖山的恢弘。
我在大明山腹地采了一支人參,一塊黃精,不知道存活了多少年,一靠近,都有一股香氣撲鼻而來,讓人聞之神清氣爽,心曠神怡啊。那塊黃精深褐色,離着幾十米都能聞到香氣,何況還是在地下。這是我從一頭蟒蛇口裏搶的,結果被那條蟒蛇追了上百裏,碰上狼群才被我擺脫。而我也被迫跳落懸崖,九死一生啊。不過黃精就是好東西,我還真的不能确定這是什麽了,好像黃精不會引起蟒蛇看護吧?
不過還多虧了那塊黃精,吃到嘴裏後,清脆爽口,微微一咀嚼,汁水順喉而下,立時覺得渾身有勁。身上因跳崖磕磕碰碰的傷也瞬間好了,破的地方都結痂了,腫的地方也消了,連淤血都不見了。我這才能活蹦亂跳的從大明山出來。想不到剛出來就被冷楓埋怨了一頓,聽到我的解釋後,冷楓才輕聲問我傷要不要緊,我連忙說好了,才止住了她的唠叨。
問了問冷楓找我的原因。冷楓沒有說什麽,隻是說任務又來了。讓我快點回去,其他人都到了,就差我一個人了。聽她的口氣,我知道這次的任務不簡單。可能是躲在秦嶺的葉翔天的藏身地被找到了。一千多公裏的秦嶺山脈,好幾千米的巨峰比比皆是,想不到他們三個月就找到了,國家機器的力量還真的是驚人的。其實想想也對,如果找幾個風水大師一起去,那樣找起來還不是事半功倍?
我出了大明山,趕到桂林,買票直飛西安,聽冷楓說他們已經在西安好幾天了,都是在等我。在北京等我好幾天,然後飛到西安,想不到又等我好幾天。怪不得冷楓的話裏有那麽大的怨氣。
趕到火車站附近的品尚酒店,見到了冷楓他們。一見面我就忍不住了,你們怎麽這麽省?跑到這麽偏的地方來,住市中心的宜必思酒店不就行了,差不了多少錢,你知道我從飛機場打的趕到這裏要多少錢?新區有什麽好的,人還不如老城區多。
呂亮在一旁嬉笑着說:“老大英明,你不知道我們爲了看看西安的老城牆跑出多遠,加上堵車,差點把兄弟累死。”高清平撇撇嘴:“得了吧你,你那是替李梅葶叫苦,就你那麽歡實,還怕累?”
我微笑着看着他們打嘴仗,心中有一種暖暖的東西在流動。很溫馨。我朝冷楓伸出手,冷楓輕輕走近我,将手遞給我,我輕輕抓住,親了親。衆人哄笑,冷楓紅着臉,卻沒有把手抽出去。我知道她也想我了。我們的關系早已經不是秘密了,所以衆人隻是起哄了一會就停下來了。
冷楓将我拉到兩個身穿道袍的人身邊:“我替你們介紹一下,這位高大的道長叫張謙,來自龍虎山。這位精瘦的道長叫李桦,來自茅山。我身邊的這位是地質學家水心嶽教授。”我連忙拱手,嘴裏不間斷的說道:“久仰,久仰,今日一見各位仙長,果然風采非凡,仙風道骨,不同凡響啊。”
“哧”的一聲,白靈小丫頭在一旁笑了起來:“嘻嘻,不同凡響,那是仙人放屁。”衆人愕然,繼而哄堂大笑,我狠狠的瞪了小丫頭一眼,太讓我沒有面子了。我憋得滿臉通紅,連忙道歉。李桦笑笑:“沒事,小姑娘很可愛。再說,我們兩個也不是什麽仙人,不過俗人一個,水教授的恭維有些誇大了。”
我讪讪的笑笑:“我說的是實話啊。”看着他們兩個,危險,再說我想到的第一個詞語。居然請來了道士,看來這次的行程危機四伏啊。
聽到門鎖響動,冷楓拉着我迎上去,指着剛進門的老者:“這是香港來的風水大師邵華先生,旁邊是他的徒弟邵健勇先生。”回頭指了指我:“這是水心嶽教授,地質學家。”我們不免又一陣‘久仰久仰’之類的寒暄,這次說什麽也不敢再說‘不同凡響’這幾個字了。
想不到這次依然是玉天罡帶隊,除了哪兩個道士和風水師,其餘的人還是我們的原班人馬。依然是十四個。現在我都有點讨厭這個數字了,就像西方人不喜歡十三一樣。
“好了,我們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出發。”冷楓笑着說:“都沒有意見吧?”看見衆人都搖頭,她笑笑,拉着我:“走,我去給你安排房間。你還有什麽要帶的嗎?”我拍了拍背包,“基本上都有,再帶點吃的就行了。對了,我的相機呢?”我朝冷楓伸出手。
冷楓笑笑:“在我房間裏。我給你換了一個大容量的存儲卡,比你原先那個大一倍。”看着她笑靥如花的面孔,我忍不住一把摟過,親了上去。冷楓笑嘻嘻的躲着我的嘴:“别鬧,别鬧了,别人看着呢。”
我回頭看看走廊,那裏有人,剛一回頭,冷楓已經掙脫我的懷抱,向前跑去。她打開門:“看看吧,這是你的房間,看你風塵仆仆的樣子,去洗個澡吧。”我沒有說話,一把摟過她,狠狠的親着她的小嘴,冷楓掙紮了兩下沒有掙開,就不動了,任憑我的親吻。我把手伸進她的衣服内,直至胸前的高聳。她抓住我的手,不讓我亂動,卻又像讓我好好撫摸一樣。我伸手向下,伸進她的褲腰,她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她用力推開我,紅着臉,結結巴巴的說:“心嶽,等……等……我們……結婚時,我……我會給你……現在……現在不行。”我笑嘻嘻的看着她:“我去洗澡,要不要一起?”她紅着臉,一溜小跑的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