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的真氣顔色,竟然是金色的!
原本氣态的金色真氣,如今已經快要凝聚成液态了,而這金色真氣便是他能夠擊敗争流境強者的底牌。
當初真氣從玉佩中流出之時,他便發現真氣已經變成了璀璨的純金色。
“唉,真想早點練就真元,成爲漫江境啊……”蕭天明睜開了雙眼,摸了摸胸口的玉佩,歎息道。
雲山城依山建城,三面高山,隻有東城門乃是一條坦途,地勢易守難攻,傳說當中,雲山城曾經被十倍于守軍的大軍圍住東城門,不眠不休攻打了半月,都沒有将之攻下,後來蜀州派兵來援,雲山城終于得以解圍。
天華皇朝分爲五大州,蜀州之内山地最多,雲山城便是蜀州下轄的百座大城之一。
“兵法不是說‘圍三阙一’麽,出入口就隻有一個,守軍連逃都沒法逃,自然隻能拼死抵抗啊!”停了雲山城的故事,孫宇突然發表感慨道。
“不能逃,可以投降啊!”正在聽李隊長說故事的一個護衛突然插嘴道。
“聽說那場戰役不能投降,拼死一戰是九死一生,投降就是十死無生了。”趙若竹突然插了句嘴。
“爲什麽?”
“不清楚,隻是聽說攻擊雲山城的敵人特别兇殘,不留任何俘虜,一律殺死。”
交了入城費,衆人便進了城。
“這雲山城好大。”孫宇是第一次進雲山城,他之前去過的最大地方就是石龍鎮,石龍鎮也是一個大地方,隻是比起雲山城那就顯得太過渺小了。
“師弟,别東張西望的,讓别人看咱們鐵拳門笑話。”趙若竹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孫宇頓時不敢再瞎望。
他對趙若竹還是十分尊敬的,原本趙若竹比他晚進門,算是他的師弟,可惜後來他感元之後,老掌門孫立不知道怎麽想的,将他提爲了師兄,并且囑咐孫宇要聽他的話。
孫宇并沒有太多心眼,既然爺爺說了,他聽話就是了。
其實老掌門卻是打算扶趙若竹上位了。
趙仁也想這樣做,因爲趙若竹資質比不了趙若木和孫宇兩人。爲了能讓趙若木和孫宇兩人能夠專心習武,門派具體事務還是交給趙若竹打理比較好。
趙仁雖然還是壯年,但是畢竟沒有感元,出去主持門派事務總是顯得上不了台面。
很快,“馬記玉石鋪”便到了,這個馬記玉石鋪便是馬老闆在雲山城的産業,頗有名氣,一些達官貴人的玉石首飾大多是這家店鋪供應的。
“嘿嘿,那些人看咱們的眼神,就跟防賊一樣呢!”坐在客廳喝茶的時候,孫宇突然低聲對趙若木道。
難怪孫宇有想法,店鋪裏的工人将貨卸入倉庫後,鐵拳門衆人便想離開,可惜卻被玉石鋪的那位馬掌櫃留住了。
馬掌櫃是玉石鋪老闆的本家,深得馬老闆信任,不然也不會将雲山城的産業教給他打理,自己坐鎮石山村。
隻是馬掌櫃也不負老闆所望,将馬記玉石鋪發展爲了雲山城數一數二的玉石鋪。
“諸位喝杯茶再走。”馬掌櫃一邊看着李隊長交給他的貨單,一邊和趙若竹聊天,“孫老爺子近況如何?”
“不錯,有勞挂懷。”趙若竹簡單回答,不想多說,他哪裏看不出來對方這是害怕他們在路上監守自盜呢?
此時馬掌櫃的手下跑了出來,附耳說了幾句,頓時讓他笑容滿面。
“哈哈,沒想到路上竟然發生了如此驚險的事情,這點銀兩是我代老闆贈予諸位的小小心意。”
馬掌櫃遞過來了一個錢袋。
“不必,原本便有一千兩的酬勞。”趙若竹拒絕了,如今他已經十七歲了,加上個子高高,看上去已經有了鐵拳門當家的風範。
馬掌櫃頓時臉色有些尴尬了,其實這是他的私人心意,因爲他也知道之前的行爲有所不妥,如今确認毫無問題,自然要表示表示。
不然他們回到石山村和馬老闆抱怨幾句,後果隻怕不妙。
他的初衷是好的,畢竟這涉及到了一筆極大的生意,由不得他不謹慎,之前他們都是和神拳門中人合作,現在換了鐵拳門,他有點不放心也是應該。
隻是如今沒有發生他預想中監守自盜的事情,他自然需要安撫鐵拳門中人情緒,他也是難啊,既要爲老闆着想,又要擔心老闆對他有想法。
“堂哥,這好歹是掌櫃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趙若木突然開口說了一句,同時給他使了個顔色,趙若竹頓時反應了過來。
他将錢袋接了過來,掌櫃的臉色頓時變得好看多了。
“天色不早,我們還要趕回去,告辭了,馬掌櫃。”趙若竹客氣地一拱手。
馬掌櫃也沒有挽留,将他們送出門後就回去了,而李隊長這些護衛則還有一些事情需要留下來,并沒有跟出來。
來的路上熱熱鬧鬧,回去的時候卻是冷清多了,不過蕭天明他們反而更喜歡清淨一些,有那些護衛在,有些話他們都不好交流。
“我們回去的時候換條道吧。”蕭天明突然開口道。
“爲什麽?”孫宇覺得有些奇怪,來的那條道比較平坦,也比較近,從其他道走不但他們不熟悉,而且也容易迷路。
趙若竹思考了一些,贊同了蕭天明的提議:“不錯,我們還是換條道走吧,那條路線已經不安全了。”
看到孫宇仍舊十分迷茫,趙若竹解釋道:“我們從那條道運镖的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若木一路上也在觀察那些護衛,并沒有人有可疑迹象。”
原來,趙若木一路上不時地觀察着護衛隊的人,生怕他們有人裏通外敵,偷偷向外傳遞消息。
因爲害怕孫宇知道了大驚小怪,所以便沒有告訴他。
“原來是這樣,那豈不是說……”孫宇隻是人沖動莽撞了一點,人倒是不笨,很快推測出了一些事情。
“……一開始就有人洩露了消息?”
蕭天明點了點頭:“可能性很大,那夥人目标就是沖着那大車來的,他們連若竹的銀票看也不看,顯然知道玉石之内有一塊寶物,對其志在必得。”
“唉,也不知道是誰洩密。”孫宇突然有點垂頭喪氣,“運镖這一行當,可真是不好做啊。”
“那是當然,無論哪一行當,都不好做的。”趙若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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