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城城牆長1米,城門長8.5米,每隔00多米就有一個碉堡,供人們瞭望和射擊用。
江華找了個最高的碉堡,與文君瑜登了上去,兩人相互依偎,翹首東望。遠方的山巒後,雲海一片暈紅,一輪帶有淡淡昏黃的紅日見露頭角,一時,卻又變成了金色,時間分秒的消逝,紅日亦悄然越過山峰,終于,金燦燦的太陽,就這樣升起來了,婉延的長城在紅日下顯得朦胧而又清晰。
"華弟,我想作畫,你替我擺好畫架。"文君瑜癡癡的看着那美景道。
江華拿出照明燈,擺好畫架,高好色彩,文君瑜拿起畫筆,凝神看着那美景,久久沒有下筆,時間似乎就定在那一刻。突然,她在畫紙上揮筆如飛,...,而江華也那一刻揮動了畫筆。
深秋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有說不出的舒服。兩人的畫幾乎在同時完成,文君瑜看着自己的畫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她在上面龍飛鳳舞的寫下了《日出》兩個字。
"好,紅日初升下的長城,在朦胧的山巒中,是一條最清晰的主線,把它的雄偉完全襯托了出來,...。這幅畫沒有一點停滞,一氣呵成,而意境是你的靈魂與自然的完美結合,好一幅《日出》。"江華由衷的贊道。
"這是我所畫的長城中最滿意的一幅。"文君瑜也喜形于地道。
"這肯定是一幅絕世佳作。"江華被畫中流暢的線條所吸引。
"我知道你也作了幅,我可不去欣賞一下。"文君瑜道。"當然。"江華把她引到了畫闆前。
文君瑜看着畫面處于深深的震憾中,簡直完美極了,就是唐伯虎重生,也隻能對這畫的意境自歎不如,遠景是一輪紅日,山巒起伏中,萬裏長征由遠而近,由朦胧而清晰,在長城上一個碉堡上,一個側面美女正凝望着那美景,美女的側面栩栩如生,臉部線條好像雕刻而成,她當就是文君瑜了。
"把這幅畫送給我,好嗎?"文君瑜的眸子閃着異彩。
"當然,隻要文姐喜歡就行。"江華道。
文君瑜深情的看了一眼江華,這個男孩不但有出衆的外表,而且有迷死人的歌喉,就是畫畫也是一代宗師,是個迷一樣的男孩。
"文姐,我這畫還沒起名字呢,你給它提個名。"江華說道。
"不用了,無名比有名更好。"文君瑜小心的把畫收了起來,"我那畫就送給你吧。"
兩人相似一笑,跟着人流開始遊覽起長城來,不少地方都留下了兩人的合影。正當他們玩得很開心時,文君瑜不小心扭了一下腳,痛得她冷汗直冒。江華把她攙到旁邊坐下來,伸手去脫她的鞋子,她把腳縮了回去。
"文姐,我給你看一下,看有沒有脫臼。"江華道。
"不用了,你扶我下去,到醫院去看就行了。"文君瑜道。
"文姐,你知道我是學武的,對于這些關節脫臼處理很在行的,我替你接上就上就行了。"江華道。
文君瑜還是比較猶豫,江華一把拿過她的腿,脫去了她的鞋襪,凝脂膏的肌膚,閃閃發亮,隻是在腳裸關節處青了一塊。江華試探性的摸索着,文君瑜直叫痛。
"文姐,你的關節沒有出來,隻是扭傷了筋,這樣恢複起來更難。你忍着點,我給你放松一下。"江華一手抓住她修長小腿,一手握着她的腳尖,試着慢慢旋轉,...。
痛疼過後,文君瑜感覺好多了,江華給她上了點特殊的藥,大約半小後就能恢複如初。
"文姐,天快黑了,我先背你一程,過一陣子你就可以自己走了。"江華細心勞日地給她穿上了鞋襪。
"我很重的,你背不起的。"文君瑜紅着臉道。
"如果你不願意背,那我隻好抱着你走了。"江華攔腰把她抱了起來。
文君瑜驚慌之中抱住了江華脖子,無奈地道:"你把我放下來,我讓你背着還不行嗎。"她的神色表現的很羞澀。
當文君瑜爬上江華的背時,厚厚的衣服還是阻隔不了她的胸部有兩個山峰的彈性,她的呼吸細微悠長,江華握住她豐滿的臀部時,明顯地感到她全身一疆,江華裝作不知道,緊緊地握了上去。她輕如無物,她的玉臂使勁的抓着江華的肩,盡力想讓自己的胸部與江華保持一段距離,但因是下坡,反而更容易産生碰撞,不知何時她的玉臂緊緊的抱住了江華的脖子,看到好景還會指給江華看,并不時地在江華的耳邊說笑着,甚至會從後面給江華喂零食,有不少遊人還會指點他們是最幸福的一對。文君瑜臉上的笑從未間斷過,紅仆仆的,誘人極了。兩人在八達嶺飯店用了餐,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看上了那紅燒鯉魚。文美女總是細心的把魚骨去掉,再夾給江華,"今天你背姐姐下來辛苦了,你放心吃,姐姐給你挑魚刺。"江華倒不客氣,放多少吃多少,兩人都樂在其中。
"哪次讓你嘗嘗姐姐的手藝,姐姐從小就學會了燒這道菜。"文君瑜又給江華挑了一塊。
"姐姐,那我是不是太有福氣了,這肯定是上天的安排。"江華大有深意地道。
"小鬼頭,你想到哪裏去了。"文君瑜白了江華一眼,他吃飯的樣子真可愛。見江華津津有味的吃着紅燒鯉魚,想起下山的情景,文君瑜一直想抵抗的念頭又冒了出來,難道真的是緣份,...。
"姐姐,你也吃啊。"江華給文君瑜夾了一筷蔬菜。
兩人吃完後,文君瑜站了起來,想自己走,沒想到被江華攔腰抱起,"姐姐,還是我抱你上車吧。"
文君瑜看了看餐廳裏驚異的目光,連忙把頭縮到江華懷裏躲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