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但是你還是把自己的看得太高了,在華夏,我們範家還輪不到他人來指使。"
"看來你們真的想在華夏除名了。"江華淡淡地道。
"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連自己的兄弟都保不住,還來我這裏耀武揚威,哼哼。"那範處諷刺道。
"看來,那些事都是你們範家針對我來的了。"江華道。
"明人不做暗事,卻是我們派人所爲。你今天送上門來,能不能離開這裏還是個問題。"那範處冷笑道。
"哦,那你就試試看。"江華冷笑道。
範處手一揮,二十來個修真者把江華圍在了中間,他哈哈笑道:"你以爲隻有你是修真者,我告訴你吧,我們範家就是修真世家,還不是你認爲的古武世家,如果你害怕的話,給我磕響頭,我考慮給你留下全屍。"
"你們跟範家就是錯了,看你們修行不易,你們還是走吧。"江華對着那二十來人勸道。
"你說的是天大的笑話,我們不跟範家難道跟你。"其中一個恥笑江華道。
"範家發展到今天不易,卻毀在你們這些死不悔改的人手中,你們的老祖宗要是知道了,非被活活氣死不可。"江華道。
"動手,把他給我剁了。"那範處咬牙切齒地道。
可惜回答他的是驚異的表情,所有的人站在那裏驚訝地看着江華,一臉的不可思議。
"你把他們怎麽了,他們可都是國家的人,你要是動了他們,你那是犯罪。"他的牙齒有點打顫,他害怕了,二十來個修真者,有的還到了金丹期,江華,那個魔鬼卻不動一根手指就把他定擱在那裏,那是到了什麽樣的境界,肯定是元嬰期以上了,他這才知道,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江華手一伸,就把他吸了過來,江華掐住他的脖子道:"範大少是你的侄子吧,他一個躺在床上很孤單的,你想不想去陪陪他。"
"不,江處,你大人有大量,放開我,我馬上放了你兄弟。"那範處道。
"你這是威脅我。"江華加了加力。
"不敢,決對不敢。我隻提醒江處罷了。還有我有這個位置上,掌握了華夏的不少信息,如果我就這樣去了,對華夏也是一大損失。"
"哦,也得也沒錯,你的小命也很值錢的。這樣吧,你這條命我暫是可以不要你的,你回去跟你範老爺子說一聲,我的話說出去了是不會收回來的,還有明天我要見到我的兄弟。"江華松開了他的脖子。
"一定會的,一定會的。"
範處長親自送江華出去,那保安還一臉的疑惑,怎麽回事,不是要他的命嗎,怎麽他好好的出來了。
車子開出了大約兩裏,江華發現沒有人跟蹤,劉擁軍停下,自己獨自下了車,找個僻靜無人的地方,給自己的加了個隐形陣,再次潛入了範處的辦公室,他此時正在向那些人大發雷霆。
"平時吹虛你們本事如何了得,但人家的手都不要動,你們都是死豬了。你們還修行之人,我看都是一群飯桶,冤枉我花費巨資養着你們,真是鬼迷了心竅。"他指着那二十來個人罵道。
"範處長,我們來這裏,是家族派我們來爲國家貢獻力量的,還不是你的私人保镖,剛才我聽你的求饒,你們那是私人恩怨,與我們一處無關。好在我們動不了手,要是動了手的話反面受你的蒙騙了。從現在開始,我脫離一處,不再接受你的指導。"一個老者站出來說道。
"平時讓你高高在上,就是給了你面子。從今天的事情來看,把私事當做公事而調用我們你反而先罵起我們來了,你自己有幾斤幾兩你也不去稱稱。"沖上去就是對着兩個耳光,"一個打你罵我是飯桶,一個打你罵我是死豬。從今天起我也脫離一處。"
其他人有樣學樣,他的臉被打着腫起了老高,他指着他們大叫道:"你們反了,都給我回來,...。"
江華在暗中不住地搖頭,範家的子孫怎麽都是一群飯桶,那些修行之人本是心高氣傲之人,手都沒有交就敗下陣來,心裏已無比的沮喪,他不但不去安慰,反而火上燒油,大罵人家是飯桶、豬,沒把他打死已是萬幸了。
範處長在辦公室摔了一陣東西,冷笑道:"你要我難堪,我也不給你好日子過。"
走出辦公室對着那保衛道:"你跟我去關押李晚華的地方。"
兩人經過幾個小的駕車來到郊外,寬寬的馬路上,根本沒有幾輛車。他們的車通過幾道關卡後,來到一個天然陝谷中,那個地方很隐蔽,如果不是他們兩人帶路的話,江華是不可能找到這裏的。這裏戒備深嚴,在各處隐蔽的山洞裏,還有不少阻擊手,就是古武高手在這個地方要想救出一個人比登天還難。
江華跟着那範處長兩人通過一條長長的過道,迷宮似的房子,終于來到了關押李晚華的房間。江華用聖識掃了一下李晚華,發現他的功力被封,看來一處還是有幾個能人的。
李晚華靜靜地坐在房間裏,對他們兩人的進來一點反應也沒有。
"李晚華,你知道我今天爲什麽來找你嗎?"那範處長有點氣極的說道。
李晚華看了他一眼,又把頭轉了過去。
"好,那我告訴你,你大哥讓我今天不舒服,我想從你這兒讨回來。"
"他讓你怎麽不舒服了?"李晚華倒是饒有興趣地問道。
"你知道我這臉是怎麽腫起來了嗎,就是拜他所托。"那範處長指着他的臉道。
"依我大哥的性格,他應不宵于打你這種人,那會弄髒他的手。"李晚華道。
"你,...,好,你有種。我也讓你嘗嘗被打耳光的滋味。"他的手重重地向李晚華抽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