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這案件我會親自處理,一切都由法律來判斷。"那局長義正言辭地道,看來他能爬上局長這個位子,表面功夫還是有的。
"你那些手下可以讓他們走了,去把女孩叫來。"江華有點擔心她遭到非人的待遇。
"去叫那祁晨的女孩來記錄室。"局長吩咐那隊道。
江華跟他們來到記錄室,把在飛機上的事做了個簡要的說明。
"江華同志,那範家二公子是被空姐祁晨所傷,與你毫無關系。"那局長狡猾地問道。
"祁晨乃一個弱女子,要是有能力傷到範家少爺的話,就不用我出面了。你這文字陷阱不要跟我玩。"江華的眼神一寒,有如兩道利刃直插心底。
這是個能殺人于無形的高手,一不小心的話會小命不保,還是不要惹怒他,保住小命要緊,連忙道:"對,對,她是自衛,不小心踢上了範家少爺,寫上,這是事實。"那局長指示道。
"快一個小時了,祁晨還沒有來,局長,你手下的人辦事效率太高了吧。"江華道。
"你去查查,怎麽提個人要這麽久。"局長向旁邊的人指示道。
陳若蘭又補充了一下當時的情景,證明了在飛機上發生的事實都是真的。大約又過了十來分鍾,那人才跑過來道:"根本沒有一個叫祁晨的女孩被帶過來做個筆錄。"
"那李金文到哪兒去了。"局長怒沖天的問道。
"他已不在警局,打手機他關機。"
"他反了天去了,給我通知全局,把他給我抓、我找回來。"局長拍桌道。
江華一驚,想不到那李大隊長這麽大膽,帶回來的人不到警局辦理任何手續,看來他應把祁晨直接送到範家去了。
江華冷冷地看着那局長道:"你這是警局嗎?我的朋友被你的帶走了,你現在告訴我沒有在這裏,這可是天下最可笑的笑話。"
那局長頭冒冷汗,他知道這件事大了去了,如果讓社會上知道連警局帶走的人都在警局找不到人,他們有可能會遭到社各界的質疑,他的政治生涯不但到止結束,有可能還犯了渎職罪,觸犯了刑法。現在對方肯定不是個軟蛋,既使沒有社會背景,他那身詭異的功夫。自己現在也無法奈何他。
他大發雷霆地道:"你們還在這裏幹什麽,還不快去給我找,組織全局的人給我把李金文找回來。"
"不用去找,我回來了。"那隊長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他旁邊還跟了一個将軍肚,四五十歲左右年紀。
"顔文,你在大呼小叫什麽,成何體統。"那将軍肚道。
"李局長,你怎麽來了?"顔文忙迎了過去。
"我不來行嗎,我還不來,這裏不知道你搞成什麽樣子,你看看,聽犯人的指揮,對着犯人訓斥自己的部下,大呼小叫的,你還是不是個局長。"
"李局長,你不知道情況,...。"他知道肯定是李金文先彙了報,歪曲事實那是必然的。
"你什麽也别說,這件我了解得很清楚了,不是就是他們兩個仗着自己有一身蠻力要脅你嗎,我倒要看看他們的三頭六臂,竟然跑進警局打傷我的人。"那李局長咬牙切齒地道。
"我現在什麽也不想說,我隻是問一下李金文,他把祁晨帶到哪兒去了。"江華發出的殺氣讓所有的人都倒退了幾步,那李局長也一驚,表情疑重起來。
"你管不着,我們警局抓人還要向你彙報,你有權過問嗎?"李金文雖然害怕,但想起埋在外面的高手,膽氣又壯了幾分。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江華欺身而進,象老鷹抓小雞似的把他提了起來,又重重的摔了出去,"我想毀你,就沒有誰能攔住,天皇老子也不行。"
李金文傳來嚎叫聲,所有人的心裏不由地打了個冷顫,那顔文卻還感到絲絲快意,我讓你狂,最好狂到你沒命。
"動手。"那李局長反應過來後大叫了一聲,兩個黒影沖了進來,兩片寒光向江華射去,站在後面的陳若蘭張大了嘴還沒有發出身來,兩個黑衣已躺在了地上,口冒鮮血。
"我說過了,誰也保不住你,我再次問你,祁晨在哪裏。"江華再次提起了李金文。
李金文才感到了深深的懼意,兩個傳說中天人合一的高手就這麽沒了,那可是他們族人的希望,江華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李金文心中沒有了概念。
"說不說。"江華錯開了他的手筋,李金文慘叫連連。
他斷斷續續地說道:"我說,我說,她被送往了榮和醫院,與範家二少在一起,求你放過我的手。"
江華的聖識馬上鎖定了榮和醫院,牽着陳若蘭的手道:"閉上眼睛,跟我走。"
江華與陳若蘭突然消失在房中,顔文與李局長對望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了深深的懼意,這樣的人已不是對他們能管制的,他們的命在這種人眼裏已如蝼蟻,一腳能踩死好幾十隻,現在唯一的祈禱就是那個空姐祁晨不要出事,看江華能不能放過他們。
在榮和醫院一個僻靜的角落裏,江華與陳若蘭從天而降,陳若蘭現在才明白江華不是那種普通人,他已成了她心中迷一樣的人物,她的這次大膽行動,隻要他肯幫忙,應是十拿九穩,想起他曾抱過自己,心中不由的一熱,一種自昂感油然而生。
江華的聖識掃描了整個榮和醫院,他看到範家二少正把端水給他喝的祁晨一腳踢到了牆壁上,祁晨捂着肚子,露出了十分痛苦的神色。
"你給我站起來,你以爲我的頭是這麽好踢的,從今天起,我每天踢你一腳,你那美麗的肚子就給我當球踢,現在看誰還感爲你出頭。"範家二少狂妄地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