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在貧民區裏你也可吸收一些人來加入龍幫,不但可以減輕天宇基金的壓力,而且他們是最容易受感華的一群,能很快認同龍幫。"江華說道。
"在任老的指示下,這件事已着手在幹了。"鄭三清回答道。
"那就好,你可以去了。"江華說道。
鄭三清站起來,向後退了三步,轉身離去。江華打通了陳若蘭的電話。
"是江華嗎?"話筒裏傳來了陳若蘭熟悉的聲音。
"是我。"
"你現在在哪裏?"陳若蘭急急的問道。
"我在華安的茶廳裏。"
江華的話音剛落,就傳來了陳若蘭急急的聲音:"你在那兒等我,我就來。"
江華邊喝着茶邊等着陳若蘭的到來,一刻鍾的功夫,陳若蘭的倩影出現在江華面前,樣子沒有電話裏的急,反而從容淡定。
"找我,是不是要玫瑰花的錢?"江華開玩笑道。
"是啊,五束玫瑰,每束99朵,一共495朵,每朵100元,加上油費,送花費,共計人民币伍拾萬元。"陳若蘭喝了口茶淡淡地道。
"50萬,你不如去搶。"江華笑道。
"怎麽?沒錢付,沒有關系,你隻要幫我做一件事,這債務就給你免了。"陳若蘭的眼裏滿是笑意。
江華知道她是想找個切入口,就暖洋洋地道:"家裏美女太多了,手頭緊得很,你看...。"
"你開個價吧,要多少?"陳若蘭不由地瞟了江華一眼,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自己這次找他,是否妥當?
"那要看什麽事了?"江華倒是毫不在意。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有一個女孩出生在很好的家庭裏,在别人的眼中她應是公主,爺爺是一家大型跨國集團的董事長,外公卻是政界的風雲人物。她本有一個哥哥,但是由于疾病而過早的夭折,整個家族中就剩下她一根獨苗,她成了整個家族的希望,要走的路都安排得清清楚楚,許多同齡人都羨慕她有一個這麽好的家庭,但那女孩卻希望有自己的世界,不要讓自己的家長安排好她的人生。她盼望有一天自己能安排自己的每一天,她帶着這個盼望一天天長大。在高二的時候,她母親帶回了一個男孩,是一個世伯的兒子,在國外長大。那男孩看上去英俊帥氣,彬彬有禮,但他看不女孩的目光讓女孩全身不舒服。從此,那男孩就住進了她的家中,跟女孩一起上下學,無微不緻地照顧着女孩,在别的同學眼中,他們嚴然成了一對情侶。"陳若蘭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并用眼睛瞟了一下江華,見她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心不由一緊,喝在口中的茶下就滑進了喉嚨,引發了她急速的咳嗽聲。
江華站起來,走到背後,輕輕地幫她拍着後背。陳若蘭一陣感動,想不到他也有細心的時候,風情萬種的望了他一眼道:"你回座位上去,我接着給你講故事。"江華笑着點了點頭
"女孩的家人也有意點醒女孩,她的一生将會托付給男孩,但女孩自己心中明白,自己對他根本起不了波瀾,這不是自己要的那種愛情,她開始有意蔬遠那男孩。每次上下學都錯開男孩,跟其它女同學在一起。說來也怪,那男孩也沒有過多地周旋。但有些女同學告訴女孩,男孩跟學校的一個風騷性感女孩混在一起,女孩沒有放在心上,反面覺得是一種解脫,有可能他找到了自己的女伴,自己與他也就沒有瓜葛了。在一次學校的組織的遊遊中,神使鬼差,她與那女孩分到了一個房間,一個晚上所有的同學都出去體驗的當地風土人情,女孩也去了,但由于旅遊的勞累,女孩想早點回去休息,就跟同室的另一個女孩趕了回來休息。但她們打開房門的時候,她們看到了驚人的一幕,那男的正在與女的幹那羞人的事,場面不堪入目。兩人當時就傻了,等那男的下床後,她們兩個才知道跑開,後面那男的找到女孩解釋,說女孩勾引他,他血氣方剛,一時犯了錯誤,請求女孩原諒他。女孩鄙視的就是他這點,同學們都說了,他們兩個的幹柴烈火,一拍即合,但現在他卻把所有的責任推給了女方,自己反而成了受害者。女孩當時就說道,你與誰好,那是你的選擇,與她無關,不必向她道歉。從那天起,女孩堅絕拒絕再與男孩來往,她家裏人知道後,當面批評了男孩,但她母親暗中跟她說,成功的男人後面是有不少女人,即使他不去找女人,也會有女人找上他,所以要女孩不要放在心上,并說他們兩個是指腹爲婚的,高中畢業後要求他們訂婚,女孩極力反對。但家人告訴她,男孩很有能力,最主要的是他家裏人同意他入螯到他們陳家,成爲他們陳家的一份子,挑起陳家這若大産業的重擔。女孩說她自己有能力挑起來,根本不要依靠别人。在她的堅持下,她爺爺退了一步,隻在她在兩年内白手創造利潤二千萬或者找一個更有能力、能得家人認可并入螯到陳家的男友,他們就同意女孩自己做主自己的婚姻大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