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開,一個穿着軍裝風華絕代,英姿勃發的少女站在江華面前。她高挑的身材,有一米七五的個頭,寬大的軍裝仍掩飾不了她那完美的身材,細嫩、雪白的肌膚覆蓋了整個臉龐,黑白分明、如星星般的眸子上有着長長的睫毛,小巧、可愛的鼻子、如櫻桃似的嘴唇,錯落有緻,構造了一張完美的瓜子臉,又是一個美女,而且是美女中的極品,江華想。
"爸爸,"她眼神流露出見到親人的喜悅。
"惠芳回來了,。"陳傑的語氣雖然淡淡的,但能聽出他有一種發自内心的高興。
"哦,給你們相互介紹一下。"
他指着江華道:"這是江華,16團營的新任教官。我女兒陳惠芳,搞信息工程的。江華,你在部隊要搞信息戰可以向她多請教。"
"你好。"江華禮貌地伸出了手,握住陳惠芳的手柔軟、滑嫩。
陳惠芳癡癡地看着江華,口裏喃喃的道:"好像,簡直太像了。"
"老陳,你大呼小叫的把誰帶來了。"廚房裏傳來聲音。
"是江華,你的侄子。"
江華狐疑的看着陳傑,我什麽時候是變成好的侄子了。陳傑卻對他的疑問視而不見。
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從廚房裏急勿勿的走了出來,"美玲這孩子天天在打電話問,看你到了沒有,搞得我也怪擔心的,怎算可以向她交差了。"
"嬸嬸好。"江華叫道。
"還是叫姑姑吧,你有可能還不知道,我叫歐陽素雲。"她笑吟吟的道,"你還真像天兒,怪不得他這麽着緊你了。"
江華知道她說的歐陽美玲已失去的弟弟——歐陽天,他沒有出聲,隻是默默的聽着。
"感謝你救了老爺子,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以後把這裏當作自己的家,你今年多大了?"歐陽素雲愛憐的道。
"十五,"江華老實地回答道。
"爸,他才十五歲,你就讓他去當一營的教官。"陳惠芳擔心的道。
"有志不在年高嗎,你不是二十歲就成了博土,現在是上校了嗎?跟爸爸我也隻一線之差了。"
"她是上校?"江華指着陳惠芳道。
"怎麽?不相信。"不知爲什麽,陳惠芳聽着江華懷疑的語氣就來氣。
"不是的,隻是想不到有這麽年青的上校。你應還沒二十五歲吧?"
"我有這麽老嗎?"陳惠芳聽後氣呼呼的走開了,把江華愣在當場,不知哪裏得罪了她。
"惠芳今年二十一歲,比你隻大了六歲。"歐陽素雲微笑着說道。
"她專門研究信息化指導作戰,她說這是現代化戰争發展的方向。"陳傑對着江華說道,"來,我們爺倆去下盤棋,惠芳,泡兩杯茶到我書房來。"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陳惠芳接起了電話,"哪裏?"
"惠芳在家啊,我是美玲。"
"表姐,我媽剛提到你,是不是又問那個江華到了沒有?"
"他到了嗎?"
"你跟他什麽關系?這麽着緊他。"
"我弟,難道你不覺得他很像阿天嗎?"
"很像。"陳惠芳過了很久才回答,許多美好的回憶記上心頭。
"也爲難你了,但上天作美,我們失去的也會在另一方面給我們補回來,表妹,不要被世俗觀念束縛了,替我好好照顧他。"說完挂斷了電話,殊不知,歐陽美玲說完這句話似乎用完了全身的力氣,好像心愛的東西被人眼睜睜地拿走,她無力的坐回了椅子上,拿起那精緻的玉瓶,喃喃地道:"它真的能讓我永保青春嗎,我比他大十歲,唉,我又想到哪裏去了,他現在是我弟弟。"明豔的臉上有着無限的悲傷。
陳傑的書房很簡陋,幾幅作戰地圖最顯眼,還有一個書櫃,呆滿了書籍。陳傑從櫃子拿出象棋與棋盤道:"後天的挑戰應沒有難度,但你不能太保留,要給他們一點教訓,要不然那些兔崽子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你紅我黑,讓你先行。"
"出馬,怎麽你不怕我把你那些精英打個殘廢?"
"那也是他們自找的,不過話說回來,你還是要把握輕重,國家培養出一個優秀的士兵也不容易。"
陳惠芳泡了兩杯碧螺春進來,坐到了陳傑的旁邊,靜靜地看着江華下棋,看到江華英俊的面孔,腦海中不斷的出現一句話,"表姐,送給你玫瑰,長大了我娶你當老婆,他真的是他嗎?"
"我要在這裏兩年,你們是怎麽打算安排我?"江華邊下子,邊若無其事的問道。
"上面隻讓我調用了你一年,第二年我就不清楚了。你對訓練有什麽計劃?"
"我想傳古武術,人體的機能是無限的,第二年我會讓你看到一支嶄新的部隊。"
"新型的部隊離不開信息化的建設,在這方面我可以幫你,"陳惠芳插嘴道。
"好的,我們合作共同打造一支世界一流的部隊,對于信息化作戰我也有一些想法,找個時間交流一下。"
"那就明天。"
"行。"
"好,有什麽需要你們可以直接來找我,我盡全力支持你們。"
"我的訓練有我的方法,任何人不能幹涉。"
"行,這個我能保證,隻要你不是拉部隊造反,任何事我都可以擔當。"
"将,吃你的車,再将,吃你的馬"江華笑哈哈的道。
"這不算,是你分散了我的注意你。"
"戰場上有這個說法嗎?"江華看着陳傑道。
"算你赢,我們再來一盤。"
"老陳,開飯了。"歐陽素雲喊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