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你隻好忍受一下了。"江華無奈的道。
"沒事,我還撐得住,你以後就是我李冉的兄弟。"李冉握着了江華的手,堅實而有力。
人群裏傳來喊聲,"朋友,你們放心去,我們會去警察局給你們作證的。"
"我們強烈要求警察局公正的處理此案,我們這裏有幾百人作證。"
"公理自在人心,你們警局如果要歪曲事實,我們是不會同意的。"
江華被帶上了手铐,被單獨帶上了一輛警車。來到警局,被帶進拘留室關了起來,兩個多小時過去了,也沒有人來審理他。還李冉不但沒有得到治療,還是被張隊長帶到審訊室審問。
"姓名?"
"李冉。"
"職業?"
"學生,在HL大學讀大二。"
"年齡?"
"二十歲。"
...
"今天你爲什麽要夥同你的朋友襲擊劉天佑與陳浩?是不是你朋友偷了他們的錢包,被他們當場抓住,還惱羞成怒,大打出手。"
"你們繼續編,你們反正狼狽爲奸。"
"你還敢狡辯,陳天佑、劉浩受重傷住進了醫院,劉浩至今昏迷不醒。我們當場發現你的朋友在摳打他們。"
"你們有意歪曲事實,我拒絕回答。"李冉怒眉對視着他們。
"抗拒從嚴,坦白從寬。"一個警員走了過去,對着他的傷口就是一拳。
"你們逼供,無故摳打公民,你們眼裏還沒有法律。"李冉怒叫道。
"在這裏,我就是法律。"張隊嚣張的道,他對着李冉就是兩腳。"我直接跟你說了吧,你們今天打的人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一個是我們副市長的兒子,一個是中央領導的孫子,你還是老老實實跟我們合作,我們就放了你。你繼續是一個大學生,念你的書,出來後前途一片光明。否則,嗯,不但你的會被學校開除,而且要做幾年牢。我們現在要的隻是江華,你們也隻是一面之緣,你隻要把他供出來,是他指使去偷錢包,我們馬上放你出去,當然還有你的同學及女朋友。"
"呸,枉你們是國家的執法人員,你們對得起頭上的那國徽嗎?我都爲你們感到羞恥,出賣自己的靈魂的人。"
"給我狠狠的打,敬酒不吃吃罰酒。"張隊長氣極敗壞地說道。
幾個人對着李冉的傷口又是一陣拳打腳踏,李冉痛得呲牙裂嘴,可是就是不啃聲,終于頭一歪,痛昏了過去。
"頭,不會出人命吧?"
"怕什麽怕,出了事我擔着。去拿盆水,給我把他淋醒。"
"頭,我們還是先從那幾個女的下手。更容易找到突破口。"
歐陽美玲被帶到了審問室。
"姓名?"
"我沒有犯罪,你們沒有權力審問我。叫你們成立山來見我。"
張隊長他們愣在了當場,這個小妞難道也大有來頭,那就難辦了,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姐貴姓?"
"給你們成立山打電話,就說歐陽美玲找他。"
在張隊長的暗示下,一個手下撥了電話過去。
"是成叔叔嗎?我是歐陽美玲。"
"是美玲啊,有什麽事嗎?"
"我們被你們幾個手下帶進了局裏,他們正在審問着我呢。"
"什麽?"成立山吓了一大跳,心中不停地打鼓,她肯定沒犯事,而且是張萬年這個王八蛋在執行任務時過火了,得罪了這個姑奶奶。這下慘了,怎樣才能請走這座神,要不然自己這個局長可算當到頭了。有可能明天等待自己的一紙調令。"我就過來。"
審訊室的門被推了開來,成立山怒氣沖沖的沖了進來,指着張隊長叫道:"張萬年,你在給我幹什麽?還不快給我把手铐松了。"
"局長,她是今天火宮殿事件的一名從犯,"張隊長戰戰兢兢地說道。
"火宮殿事件,我怎麽不知道。"
"是火宮殿張經理報的案,劉副市長的兒子劉天佑及他的朋友重傷進了醫院。"
"你放屁,她一個女孩子能把們打成重傷,你們還站在那幹嗎,不把手铐給我松了。"
"成叔叔,我不能讓說松就松,說铐就铐,要給我一個說法。他們在現場,什麽都沒有調查,就把我們幾個铐進了局裏,還對方卻一個人也沒帶。我剛才有一個朋被他們審問過了,不知道他們幹了什麽,現在昏死過去了。"
"美玲,聽叔叔的話,把手铐松了,叔叔一定把調查清楚,嚴懲相關人員。"
"那可不行,要是我爸爸知道了,還會以爲你包庇我,我還是在這裏等你們審問完了才出去。還有我弟弟江華不知道被他們關到哪裏去了?張隊特别恨我弟弟,不知道有沒有公報私仇。"
"是救老爺子的江華。"
"是啊。"
天啊,成立山真想一頭撞死算了,老爺子今天還特别叫他跟安全部的人去了,說不管發生任何事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說他關系到國家的繁榮昌盛。老爺子的話音剛落,卻出事了,而且是被自己的手下铐進了局裏,還不知道有沒有出事。
"張萬年,你說,你有沒有審問江華?"由于有點急,口齒有點不清。
張萬年他們完全吓住了,他們還從沒有見到局長生過這麽大的氣,心驚膽顫地道:"還沒來得及呢。"
成立山的心髒才算落了地,"還好,還好。"他口中喃喃的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