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與少女容貌相肖,看年紀以及驚懼依偎的姿态,也像是母女,臉上淚痕未幹、眼瞳裏滿是驚恐,看似惶然柔弱,但披紅戴綠、穿着喜慶的禮服,在燭光的映照下,卻更添幾分異樣的媚惑。
“國使大人,天氣寒煞,國使大人說送一對母女花幫你暖被窩。”韓文當的聲音這時候遠遠的傳過來。
“呱噪!”陳海還能聽到韓文當等渾無顧忌的賊将在百餘米外的宅子裏嘿然而笑,壓着聲音訓斥,定睛看着這一對母女,這樣的絕色自然是馬賊寨子裏大頭目的妻女,但美婦應是修煉過、但修爲被廢掉,已是手不縛雞之力的人,而少女身上卻也完全沒有修煉過的痕迹。
美婦稍稍鎮定些,陳海拉了椅子坐過來,問道:“你們是誰的妻女?”
“妾身韓氏,原本塔裕城主韓會之女,十五年前嫁給騰鈞城少主趙憎爲妻,魔月湖賊寇屠騰鈞城,妾身被擄來魔月湖,受石崇那賊淩辱已有十三載。今日幸得國使解救,薄柳之姿望國使莫棄,但小女年紀未滿十三,怕難承受國使的恩寵,妾身隻望國使能稍待一兩年,才寵幸小女。”美婦壓抑住心裏的驚恐,僵硬的在床榻前跪倒在陳海的身前,衰求道。
美婦卻也認命了,而在羌胡,母女共侍一夫也非驚世駭世,但陳海身形魁梧,美婦飽受淩辱,看了猶畏,但女兒年紀太小,但破|瓜之時就是命喪之日,隻是懇求陳海多養女兒一年半載再下手。
雖然經曆破寨後的驚恐,但美婦跪拜下來,鴉色秀發仿佛黑色瀑布般傾洩下來,襯着豐腴的臉頰皙白似雪,陳海心裏想也再難爲樊大春、韓文當念着他,舍得将這樣的絕色送到他房裏來。
“她既然是石崇之女,怎麽未曾修煉?”陳海眼瞳射出如電般的厲芒,在美婦韓氏與少女身上打轉。
石崇乃魔月湖賊寇的大當家,有着明竅境巅峰的修爲,要是這少女是他強擄韓氏所生,根骨、姿質都不差,怎麽可能完全沒有修煉的樣子?
“妾身被石崇那賊擄來時,已有身孕在身,小女實是騰鈞城少主趙憎之女,石崇豈會容她修行?”韓氏說道。
“如何證明?”陳海眉頭微微蹙起。
“騰鈞城趙氏一族已被石崇屠滅,就連我爹爹韓會與大兄韓鐵城趕到魔月解救妾身時也被石崇所殺;妾身現在又哪裏能證明此事?”韓氏哭訴道。
陳海細辨韓氏不像是作假,他聽鄧童兒、樊大春細說過西羌國的宗族,在核心人物韓會、韓鐵城死後,韓氏雖然衰落了,但也有數百族人受封于葉氏繼續統治塔裕城,而當年騰鈞城破,趙氏被魔月湖屠族,應該還有子弟族人活下來,但已經沒有什麽聽聞,想必早已是泯然衆人矣。
要驗證韓氏的話也簡單,諸寨所擄來的奴隸可以說是來自金州東域的各大綠洲,說不定也來自塔裕城與騰鈞城的奴隸,應該認得韓氏,也或許能記得騰鈞城少主趙憎的相貌,摹畫出來加以比對就是。
陳海心裏想着事,身後一陣寒風吹進屋裏,轉身見甯蟬兒挨着門楣,饒有興緻的看過來:“你不想着去救董甯那小賤人,卻将一對如花似玉的母女收入房裏享樂起來了。”
陳海想着去找幾個塔裕城與騰鈞城出身的人過來驗證韓氏母女的身世,站起來要将甯蟬兒推開。
甯蟬兒鬼魅的身形閃入房裏,嫣然笑道:“不要趕我嘛,我也想想你是怎麽玩弄這母女倆的呢——要不你将小的送給我玩玩?”
韓氏母女臉色煞白,驚惶不知所措。
少女雖然長相秀美,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身子卻有些瘦弱,實不如其母韓氏豐腴誘人,陳海心想他真要利用趙氏傳人的身世說事,實際上并不需要去驗證什麽,就像他的國使身份,此時還需要大燕帝朝的函文佐證嗎?
想到這裏,陳海揮揮手,說道:“你既然喜歡,那就都給你收作女侍得了。”
甯蟬兒狐疑的打量了陳海兩眼,說道:“女兒過去服侍我就行,我要那老娘們幹什麽?”抓起少女,鬼魅般的就消失掉了。
甯蟬兒做什麽事情,不能以常情度之,陳海也懶得理他,對滿臉擔憂的韓氏說道:“這妖女行事詭異,卻也不會真欺負你女兒,不用擔心什麽……”
“多謝國使……”韓氏也不知道陳海所說真假,隻是柔聲稱謝。
陳海要考慮魔月湖及精絕城的防務如何加強,要韓氏到廂房休息;他看到韓文當還送過來兩名老婦充當仆役,他不會輕易飲食,便讓韓氏照顧自己的膳食便好,不需要理會他。
魔月湖寨城雖然有六七百步進見,也建得極其堅固,但城池規模還是太小了,一旦受大軍圍困,即便敵軍不會造配重型投石弩,但其他大型攻城器械也不會,又或者明竅境強者趁這邊疏于防備,祭出幾張玄級甚至地階符篆投過來,必然會死傷一片。
真正的精絕城,還要在外圍擴建外城,還有在魔月湖兩翼的山嶺間建造堅固的防壘,與主城互爲犄角,令賊寇兵馬再多,也難對精絕城形成徹底的合圍。
此外,魔月湖水勢極深,如此巨量的水資源,隻要在溝渠河道做一些防滲措施、延長河道,應該能孕育出三四倍大的綠洲,這也有助于增強精絕城後續發展的潛力。
将諸多事情考慮過一遍,陳海抄寫下來想着明天交給鄧童兒、樊大春、韓文當他們去照辦,初曦時修煉過一番真元後,便吹滅燈脫衣躺到床榻小憇。
陳海在睡夢裏也極警醒,因而韓氏悄聲推門進來的瞬時他就醒了過來。
陳海沒有作聲,倒想看看韓氏想幹什麽,又或者她身上還藏有什麽沒有發現的秘密,怎麽這麽快就按捺不住了?
韓氏和衣爬上床,在床尾坐了半晌,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繼而又見她鑽入被子小心翼翼的避開陳海的腿腳,似乎怕驚醒陳海,一寸寸的往前移。韓氏的身子也是柔軟,卻是一點摩擦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陳海心裏奇怪,心想莫非韓氏要來刺殺他,但想這韓氏手無縛雞之力,持刀都未必給刺破他的肌膚,難道有其他什麽殺手锏?陳海正遲疑間,韓氏已經将手伸到他的裆下摸索起來。
真是自己送上門來暖被窩的,陳海剛要拒絕,但韓氏的手微涼柔滑,手法極其巧妙,在他的癢處輕撓了兩下,他那根物就勃然而起。
這時候,也不知道韓氏這手法是不是算一門催情秘術,被陳海壓制在識海深處的媚魔魂種頓時間就蠢蠢欲動起來。
韓氏似乎也被勃然而起的粗大根物吓了一跳,愣怔片晌,就張開檀唇吞去。
“不要!”陳海剛将媚魔魂種壓制住,要禁止韓氏對他無禮,這會兒一股淩厲的氣息轟然而至,來人一掌将房門轟開,就見甯蟬兒滿面怒容的怒問道:“好你個陳海!”
甯蟬兒才這看清楚韓氏伏在陳海的跨間,正衣裳單薄的捧着那根猙獰的巨|物,震驚的扭頭看過來,她是氣得俏臉煞白,一道劍光偏往那根醜陋東西斬去。
陳海吓了一跳,韓氏手無縛雞之力,可抵擋不住他與甯蟬兒惡戰所掀起來的元力震蕩,一拳将甯蟬兒的劍光轟碎,将韓氏拉到身後,怒問道:“你跑過來發什麽瘋?”
“你做這醜事,爲何我會生出感應?是不是你對媚魔魂種動了什麽手腳。”甯蟬兒怒容滿臉的問道。
陳海絕不會承認媚魔魂種以及靈蛟蠱魂都被他壓制在識海深處,并沒有與他的神魂徹底融合,怒容說道:“你修煉出了岔子,卻跑過來壞我的好事,你還講點道理不成?”
甯蟬兒剛才也是心血潮起,暗生春|情,認定陳海動了什麽手腳才暴怒闖過來要找他算帳,但看到陳海房裏的情景,陳海明明又是正熱火朝天的在與韓氏幹那醜事,更可能是她自己修煉出了岔子。
甯蟬兒狐疑的打量了膽怯探出頭的韓氏,看韓氏神色絕不似作假,拍拍手就留一地狼籍走了。
陳海現在還需要甯蟬兒相助,暗道好險。
屋牆被甯蟬兒一掌轟碎,塌了半片,寒風往裏猛灌,這時候幾名看守門戶的甲卒才敢走到院子裏聽候使喚;裹在被子裏、露出一個楚楚小臉的韓氏,隻當甯蟬兒妒意大發才過來鬧事,怕甯蟬兒對女兒不利,吓得臉色蒼白。
陳海暗叫倒黴,看韓氏露出一角香肩,也确實誘人,說道:“你以後在我房裏侍候,看到什麽、聽到什麽,都不得洩漏一絲秘密出去,他日我助你報父兄之仇,也會助你女兒争得趙氏之女的身份。”
陳海揮手将碎落的土磚卷起重新堆砌起來,又釋出一團烈焰,一邊熔煉一邊冷固,很快又重新化作一道石牆将如刀刃的寒風擋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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