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吧!定你個欺君之罪,要之方才趙匡胤可是讓他們退下的,不上吧,身爲屬下,主子浴血奮戰,自己在一旁觀戰,傳出去怕是自己等人百死難贖其罪。
“你們這群狗奴才,還不快快上去幫幫陛下!”
趙匡胤身邊的貼身太監可是急了,指着在場的大内高手的鼻子,破口大罵。
一群大内侍衛被這名太監罵得裏外不是人,唯有硬着頭皮緩緩的接近比鬥的二人。
“铮!”
趙匡胤一槍将蒙面黑衣人逼退,自己亦是退後幾步方才方才站穩。
“退下!”
趙匡胤此刻亦是來了脾氣,一聲厲喝,此刻的他,已經被對方激出心底的血性,自從登基之後,便再也不曾有過的暢快淋漓。
“呵呵”
此時的蒙面黑衣人心中收起了對趙匡胤的輕視,方才他故意被對方逼退便是想看看對方如此處置此事。
若是趙匡胤不聞不問,他也不會說什麽,隻不過接下來可不會手下留情。
“能于千軍之中,還面不改色,泰然自若,便值得我趙匡胤佩服,而閣下能在這大宋皇庭之中,如閑庭漫步,面不改色,在下不得不服。”
趙匡胤一臉笑意的看着蒙面黑衣人傅紅葉,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之情。
“是個人物,怪不得中原眼下局勢大宋一家獨大!”
黑衣蒙面人目光中閃過一絲贊賞,手中三尺青鋒一式蒼松迎客,這是他自進入宋皇庭以來,首次對人行禮。
“铮!”
趙匡胤手中長槍一動,一式踏雪尋梅使出,漫天梅花點點,卻無半點殺機,算是對蒙面黑衣人的回敬。
“铮!”
黑衣蒙面人身形一動,手中三尺青鋒大開大合,将趙匡胤周身籠罩在劍光之中。
“咦!”
趙匡胤一聲驚咦,想不到對方招式一變再便,總在自己以爲掌握了對方全部之時,對方又給自己驚喜。
到底是誰,中原大地,何時又出現如此人物,觀對方一招一式之間,并無殺機,可又爲何要闖入這皇庭重地。
坐以待斃可不是趙匡胤的爲人,手中長槍一挑,朵朵梅花盛開,迎向這漫天劍光。
“铮!铮!铮!”
一陣悅耳的金鐵交鳴聲想起,并逐漸連成一片,不絕于耳。
轉瞬間,兩人便交手上百招,一招快過一招,一式快過一式,功力低微者,早已看不清兩人的動作。
“你們!你們還不快去幫忙!”
清醒過來的洛天機滿面焦急的看着遠處的趙匡胤。
“老将軍!并非我等不欲,而是陛下不許啊!”
衆大内高手一臉苦澀的看着洛天依,他們可不是眼前之人,可以不懼陛下的威嚴。
“你們不去,我去!”
洛天依一把推開攙扶的衆人,便要上前去幫忙,卻一下子癱軟在地。
剛才那一下黑衣蒙面人雖未殺他,卻是讓他短時間内失去再戰之力。
“铮!”
兩人的身形同時停了下來,相對而立。
“你的那名屬下很關心你!”
蒙面黑衣人竟然開口打趣起趙匡胤起來。
“他不是我的屬下,是我恩師,而你傷了他,此戰,我是用一個弟子的身份與爾一戰!槍名盤龍。”
趙匡胤一臉霸氣的看着蒙面黑衣人,手中長槍亦是指向對方。
“有點意思!我改變主意了,你手中盤龍槍不錯!”
蒙面黑衣人心頭亦是松了一口氣,若真是去尋那子虛烏有的玉玺,不知要尋到何時,看對方手中兵器,作爲此行目标亦可,反正不過是喬裝成域外高手前來擾亂大宋局勢。
“哼!”
趙匡胤一聲冷哼,萬萬想不到對方的目标竟是自己手中盤龍槍,要之這可是恩師家傳之物,後贈與自己,怎敢有損,更那堪被人奪走。
“嗡!”
趙匡胤手中盤龍槍仿若一條遊龍般,向着蒙面黑衣人直刺而去。
蒙面黑衣人嘴角閃過一抹冷笑,如此便想和自己一決高下,未免太小看自己,太高看自身的功夫。
也不猶豫,手中長劍一劍刺出,由一化三,直奔對方周身三處要穴,豁然是道門絕技一氣化三清。
趙匡胤也不慌亂,對方所爲,正在他的預料之中,手中盤龍槍一抖,頓時槍影重重,将蒙面黑衣人籠罩其中。
“哼!”
趙匡胤這點小伎倆又怎會瞞過身經百戰的蒙面黑衣人,手中長劍化繁爲簡,直直的向着漫天槍影的一處刺去。
“铮!”
一聲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聲過後,漫天槍影消失,趙匡胤竟是被黑衣蒙面人一招擊退。
“陛下當心,他是域外第一高手,邪劍傅紅葉!”
看到這一幕的洛天機開口提醒道,此刻他真想上前助戰,奈何此刻渾身酸軟無力,心有餘,兒力不足。
“傅紅葉!你就是傅紅葉!”
趙匡胤臉上閃過一抹驚容,對方竟是如此高手,想必先前與自己對決,并未盡全力,對方甚至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中。
趙匡胤嘴角閃過一抹苦笑,自從自己登基之後,還從未被人如此輕視過,而此刻,自己在對方面前,感覺竟是如此渺小。
“怕了!”
蒙面黑衣人眼中閃過一抹譏諷,倒是自己高看了對方。
“何懼之有!”
蒙面黑衣人的話激起了趙匡胤心中的血性,手中長槍挽了一個槍花,再度向着對方攻去。
一招一式,毫無花哨,全都是戰場上最簡潔生死搏殺的招式,沒有一絲多餘,一往無前的氣勢,結合着皇極驚世決的霸道,一時間,這套普普通通的戰場搏殺槍法在趙匡胤手中,散發出奪目的光彩。
“铮!铮!铮!”
蒙面黑衣人手中三尺青鋒劍光流轉,一個又一個詭異的弧度,将趙匡胤手中長強的威勢極度的削弱。
趙匡胤也不氣餒,手中的盤龍槍攻得越發迅疾,力道亦是一劍重過一劍。
蒙面黑衣人嘴角劃過一抹苦笑,難道對方真以爲自己是好欺負不成。
“铮!”
蒙面黑衣人劍鋒一轉,連連數招都點在趙匡胤手中長槍的薄弱之處,終于破開了趙匡胤手中長槍的攻勢。
“嗡!”
趙匡胤手中長槍終于被蒙面黑衣人挑洛在地。
不等對手接下來如何,已經蓄勢待發的蒙面黑衣人不爲外物所動。
當一切歸于平靜之後,在場的衆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你敗了!”
黑衣蒙面人聲音嘶啞,讓人聽不出他的語氣波動,好像什麽事都漠不關心一般。
“放了陛下!”
在場的衆人忍不住驚呼道。
一臉淡然的看着焦急萬分的衆人,黑衣蒙面人嘴角劃過一抹微笑。
“哼!”
趙匡胤一聲冷哼,成王敗寇,莫不過如此。
蒙面黑衣人并不以爲意,目光掃過在場的衆人,若是目光可以殺人恐怕蒙面黑衣人此刻早就被戳骨揚灰。
“借你兵器一用!”
蒙面黑衣人左手一揮,掉在一旁的盤龍槍便被他握在了手中。
不等趙匡胤答話,蒙面黑衣人便拿着盤龍槍悄然離去,絲毫不理會在場的衆人。
“可惡!”
趙匡胤何時受過如此之辱,心中對蒙面黑衣人痛恨萬分。域外第一高手邪劍傅紅葉又如何,總有一天,我會親手還回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比起趙匡胤,吳越國可就沒有如此好運了。
看着遠處富麗堂皇的皇庭大門。一身黑衣蒙面的刀君一臉淡然。緩緩的向着皇宮走去。
比起劍癡來,刀君可謂是高調許多。
“大膽刁民竟敢擅闖我吳越皇庭!”
看門的侍衛一臉驕傲的看着刀君,并沒有把他放在眼中。
“死!”
一言不合拔刀相向可謂是刀君自出道以來的風格,因此,江湖人又稱之爲刀魔,亦正亦邪,爲人所驚懼,深怕不知何時得罪了他而身首異處。
“铮!”
長刀出鞘,發出清脆的刀鳴之後,豁然歸鞘。
他竟是将兩名守夜之人直接誅殺當場,甚至宮門都被其劈出了一道刀痕。
緩緩的向裏面走去,不慌不忙。
一路上,被驚動而來的皇庭侍衛,直接被一身黑衣蒙面的刀君斬于刀下。
“閣下到底何人?擅闖我吳越皇庭,你可知罪?”
聞聲而來的護衛統領一臉嚴肅的看着一身黑衣蒙面的刀君。
“罪!”
一身黑衣蒙面的刀君嘴角閃過一抹譏諷,殺人還需要理由麽?
“你找死!”
見對方并不以爲意,護衛統領可謂是怒火中燒,此人,太過小看自己。
護衛統領一把拔過腰間的長刀,向着一身黑衣蒙面的刀君劈去。
真不知這名護衛統領若是知曉闖宮之人便是中原刀道第一人刀君,不知會是何種感想
“铮!”
黑衣蒙面的刀君可沒有劍癡那麽好說話,一言不合拔刀相向,手中斷魂刀若是出鞘可不會輕易收回。
“噗!”
那名護衛統領直接被刀君一刀兩斷,死像極爲不甘。
黑衣蒙面的刀君大踏步的向着皇宮内部走去,一路上,前來馳援的大内高手,都被他一招擊斃。
沒有人能擋住他的步伐。
“敢問閣下是何人,我吳越國偏安一隅,并未與各項紛争參與其中,”
一名大内高手一臉慎重的看着黑衣蒙面之徒。卻是遲遲不敢動手,方才那名護衛統領的死此刻還曆曆在目,讓他一時間畏首畏尾,連連後退。
“玉玺在哪?”
黑衣蒙面的刀君一下子出現在那名不斷後退的大内高手面前,長刀亦是搭在了對方的脖頸上。
“我我我不知道!”
那名大内高手此刻哭的心都有了,好好的,閉關不出,一個月土豆時間,一會便過去了。
“死!”
黑衣蒙面的刀君滿面寒霜的說出這個字後,便一刀将那名驚慌失措的大内高手擊斃。
他的果決,可是把這群大内侍衛吓了個夠嗆,一直偏安一隅不曾經曆戰火的吳越國此刻弊端盡出。
随着第一個人的逃跑,就有了第二個,漸漸的,人越來越多,盞茶時間過後,黑衣蒙面的刀君放眼望去,近處已經見不着半分人影,遠方,依稀有一些人在觀望。
“哼!”
一聲冷哼,刀君并不以爲意,這些喽啰若是真能知曉玉玺所在地,說出來,他都不信。
一路暢通無阻,黑衣蒙面的刀君未遇到任何抵抗。
“不知閣下擅闖我吳越國皇庭重地所爲何事?”
一名身着五爪金龍服裝的漢子一臉憤恨的看着黑衣蒙面之人。
“也無甚大事,不過要借貴國玉玺一用!”
黑衣蒙面人一臉不以爲然的看着吳越國國主錢俶。
“你”
錢俶右手指着黑衣蒙面的刀君一臉憤恨。
俗話說得好,士可殺不可辱,刀君這句話讓吳越國顔面掃地。
“來人!給我殺了他!誰能殺了他,我封他萬戶侯。”
錢俶氣急敗壞的指着在場黑衣蒙面人開口道。
“喏!”
一群吳越國皇庭的侍衛猶如打了雞血一般,向着黑衣蒙面的刀君沖去。
“铮!铮!铮!”
黑衣蒙面的刀君手腕一抖,刀式一變。隻見他青鋒斜斬,俨如狂風掃葉,刀鋒直劈,又如暴雨摧花,刀法忽東忽西,忽聚忽散,翩若驚鴻,宛如遊龍,着實是讓人捉摸不透。
頃刻間,便有數十人亡,這讓在場被功名利祿所盲目拼殺的大内侍衛心中膽敢不已。
“可惡!若不是将高手都派于南唐,又何故如此。”
錢俶此刻心中那個氣呀!此前星辰閣送來的情報自己并未在意,甚至還将送信之人趕了去,現在可好,因爲自己的疏忽,進退兩難。
“嗡!”
一陣嗡鳴聲在他耳旁想起,卻是黑衣蒙面人手中的長刀。不知不覺駕在了他的肩膀上。
脖頸上傳來的涼意讓錢俶冷靜了下來。面色也漸漸回複了平靜。
“你想如何?”
錢俶神情有些頹廢,也不去看黑衣蒙面的刀君。
“在下此次前來,隻爲玉玺,陛下亦是聰明之人,想必不會拒絕吧!”
黑衣蒙面的刀君面色平靜的看着錢俶,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