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春秋一臉激動的看着鍾隐,他雖因爲身份原因明面上不得出手相助,卻是一直暗中注視着這一切。
“三弟!你不懂!烈祖曾定下“息兵安民!”的國策,我不能因爲一時的沖動,而将他們卷進戰争的泥潭!”
鍾隐一臉苦澀的看着諸葛春秋,他又何嘗沒有遠大的報複。又如何不想光複先唐數百年基業,然,此刻大唐江山已經經不起戰争!
“什麽“息兵安民!”在這亂世,你若不去壯大,便等着被他人吞并,這本就是錯誤的國策,大哥,你難道便不懂?還是不想懂?”
諸葛春秋一臉激動的看着鍾隐,甚至連一旁的東方依人的勸阻都不曾聽進半分,而屠萬古此刻唯有沉默,站在他的立場,或是說此刻他沒有立場。混亂的九州河山,總要有人重整山河,對于四方勢力來說,這是内部的戰争,他們不便插手。
此刻牽扯進來隻不過是感覺到一股危機,一股來自域外勢力的危機,才不得不分出一部分人手,注視着中原江湖的異動。
“三弟!”
鍾隐拍案而起,諸葛春秋的話觸碰到他内心最柔軟之處。
“春秋!你們錯怪大哥了,他又何嘗想如此,自淮南戰敗後,大唐每年要向中原大宋繳納高額貢奉。大唐原先地跨江南江北,南北之間的經濟有互補性,如江南乏鹽,而江北産鹽。
而失去淮南後,大唐不僅失去了重要的鹽産地,還要花巨資向中原大宋政權買鹽。财政上的窘迫,使南唐政權不得不加重賦稅,以至怨聲載道。
再加之大哥初登基,朝内政局不穩,如若不然,大哥又何嘗想如此?”
劍傾城的情緒頗爲激動,要不是大哥一再拒絕她找諸葛春秋等人想辦法的提議,說是不想累及星辰閣,亦不會如此境地。看着大哥自登基之後,每日操勞政事,她又何嘗不想幫,隻是有心無力罷了!
“大哥!對不起!”
諸葛春秋一臉苦澀,掌控九州星辰閣的他,又何嘗不知,又何嘗不想幫?隻不過他現在是有苦自己知,如若不然,又怎會在天山之巅所用資金還要幻殺夜未央提供。
“無事!即使是身在帝王家的我,也不曾會想到治理一個國家如此之難,如此之艱辛!江湖,和廟堂之上,終究是兩條路!”
鍾隐擺擺手,一臉苦澀,這些狀況,都是他登基前從未想過的。
“鍾隐大哥!我想,我有一個情報可解你燃眉之急!”
東方依人眉頭微皺,忽然想到了一個爲衆人所遺忘的情報,一個據傳得之得天下的傳言。
“噢!什麽消息,我怎麽不知!”
此刻别說是鍾隐,連諸葛春秋也來了興緻,難不成星辰閣還有他未掌控的情報來源不成?
“春秋哥哥!這個消息可是與你有關。你竟會不知!”
東方依人一臉笑意的看着諸葛春秋。
“怎麽會,要是與我有關,何需你說出來,我早便告訴大哥了!”
諸葛春秋聞言,不假思索道。
“你當真不知?這可是你和欣兒姐姐一起發現的哦!”
東方依人不知爲何,感覺心裏有些酸酸的,感覺胸口仿佛被壓了一塊大石般,憋得難受萬分,卻還要故作輕松狀。
“我想起來了,你說的是大隋
秘寶!”
諸葛春秋一臉恍然大悟的看着東方依人,竟是忘了這茬。
“大隋秘寶!”
鍾隐和屠萬古一聲驚呼,沒想到,當初鬧得沸沸揚揚之後不了了之的大隋秘寶早就被星辰閣發現,聽這口氣是并未據爲己有,這星辰閣的财力太恐怖了,連大隋秘寶都看不上。
他卻是不知這消息早就被南宮羽筎封鎖,星辰閣亦是隻有幾人知曉,而經由諸葛春秋身中劇毒,當時關于大隋秘寶的風聲正緊,和緊接着一系列事之後,大家也便将之抛之腦後了。
“大哥!不若你選上一些心腹手下,由我帶領,我們再入那座古墓一探!”
諸葛春秋也不是拖沓之人,當機立斷道。
“不行!這次說什麽你也不能再入那古墓!”
不等鍾隐做出回應,東方依人便開口反對道。
“爲何?那古墓危機重重,我若不帶隊,誰去?”
諸葛春秋一臉不悅的看着東方依人,想不到她竟會在此事上阻止自己。
“不行就是不行!母親她閉關,讓你我打理着星辰閣,你若出事了,我怎麽向她交待!”
東方依人本想說出母親此刻一息存,生死難斷,你身爲母親唯一的骨肉,怎能出事,卻是在關鍵時刻打住敷衍過去。
“我可我若不去,以那座古墓的兇險,豈不是羊入虎口?”
東方依人所說之意諸葛春秋又如何會不懂,可眼下卻由不得他退縮,畢竟這是人命關天之事。
“三弟!依人妹妹說得不錯,你怎可以身犯險,你能将如此重要情報告知,又怎能讓你再以身犯險!”
鍾隐一臉正色的看着諸葛春秋,開口道。
“大哥!那裏我熟悉,由我帶路再好不過了!”
諸葛春秋神情有些焦急。
“你能保證你帶隊我的人不會有任何人傷亡麽?能保證你不會受傷麽?”
鍾隐一臉淡然的看着諸葛春秋。
“這!哪裏機關重重,我怎麽能保證不觸碰到機關,大哥,你這不是爲難人麽?”
諸葛春秋雖很想說能,然!人命關天,由不得他想如何便如何!卻焦急的開口解釋着。
“無需多言!五妹很少提意見,這次,爲兄便聽五妹的!”
鍾隐揮手打斷諸葛春秋的話,當機立斷的說,王者風範盡顯。
“大哥!那是我第一個進去的!你們不能這樣!”
諸葛春秋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既然如此,我鍾隐不去也罷!”
鍾隐看了一眼正一臉但有的東方依人,咬牙道。
“大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鍾隐的話讓諸葛春秋一臉急切的開口解釋道。
“沒什麽!若你執意要去,這寶藏不要也罷!縱使拿來又如何?不過是再起兵戈,生靈塗炭罷了!”
鍾隐的神情蓦然低落下來,一臉憂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