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吳東此時,隻感覺莫名其妙。
看向父親,沉聲道:“這家夥剛才在罵人,難道你沒有聽到麽?”
“一個醉酒的混子而已,讓他罵幾句又如何?”
父親不滿道:“你剛才那樣做,很可能引火上身!”
“這你就别管了!”
吳東嘴角露出一抹冷厲,淡然道:“折騰個小癟三,我還是有辦法的!”
說完,懶得理會父親這樣的窩裏橫。
真是,有時候都不知道該說他什麽是好。
“你剛才草率了!”
母親跟着一臉擔憂:“一看那厮就不是什麽好人,指不定是街道上的社會人!”
“哼,現在後悔也晚了!”
父親在一旁不滿冷哼:“要是出門被打了悶棍,我可沒能力給你出頭!”
啧!
眼見老弟臉色難看就要爆發,吳東揮了揮手沒好氣道:“話說,包工頭傅經理那,真的扣下了那厮的房子麽?”
“沒有!”
父親斬釘截鐵道,母親也跟着鄭重點頭。
“那不就結了?”
吳東雙手一攤,冷笑道:“無緣無故的上門罵人,他以爲自己是誰?”
說着,重新坐回飯桌前,突然問道:“那厮的買房錢,是不是還沒有徹底付清?”
“還差了七千多!”
父親的臉色難看,不悅道:“你問這個幹什麽?”
“估摸着,這厮是想鬧騰一番,不想給了!”
吳東冷然道:“事關房子的事情,那家夥不問清楚就借着酒勁過來鬧騰,怎麽都說不過去!”
“那可如何是好?”
母親有些慌,她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狀況。
“别聽他瞎扯,怎麽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父親連忙開口反駁,沒好氣道:“吃飯吃飯,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麽?”
吳東好一陣無語,這台詞應該他說才比較合理吧。
“和包工頭傅經理交涉的事情,還有那厮拿房子的事情,你就不用插手了!”
若是自家理虧,吳東還沒有折騰的想法,可現在麽,他生氣了。
“不要亂來!”
母親叮囑了一句,顯然默認了吳東的提議。
怎麽說都是在信用社工作了幾十年的老員工,什麽時候遇到過這樣的羞辱?
若不是吳東和老弟在家,還不知道得憋屈成什麽樣子?
至于父親,有些事情他基本上已經喪失了話語權。
表現得太過窩囊,标準的窩裏橫,實在叫人看不過眼。
怎麽,難不成人家一鬧騰,你就打算低頭服軟,七千塊錢都不要了麽?
家裏,可還沒有富裕到這種地步啊。
還真别說,也不知道那醉酒的瘦削光頭哪來的底氣?
是不是父親平時表現得太過面團了,覺得能夠拿捏得住?
當吳東和老弟下樓出門的時候,就在單位院子出入口,被那厮和幾個社會青年堵住了。
吳東哪裏會和他們客氣?
沒讓老弟出手,一耳刮子一個直接将人扇倒在地翻滾哀嚎。
不等旁人聽到聲音過來查看,又給這幫家夥每人賞了一腳,特别是那位心懷不軌的瘦削光頭,得到了他的特别照顧。
等單位院子裏的熟人過來看熱鬧,吳東這才朗聲道:“這厮也是好笑,想要不給最後的七千買房錢,想着在我家鬧騰蒙混過去!”
說到這裏,一腳踹在這厮肚子上,踹出了一把匕首,輕笑道:“看看,都是什麽玩意,以後大家都擦亮眼睛,要是被這麽個上不得台面的社會青年欺負了,那就真搞笑了!”
“小吳,要不我就把這厮的房子扣住,不交齊房錢就不給房,你看怎麽樣?”
正好包工頭在場,見到這樣的情況直接開口表态。
“那就多謝傅經理了,就這麽辦!”
吳東點頭輕笑,楊聲道:“諸位可能有些誤會,我家确實欠傅經理一些工程款項,卻也沒有大家想象的那麽多!”
“單就我家裏的房子,就能夠抵扣最後的工程款了!”
“若是有什麽想法,現在跟我說,能解決的立即解決!”
還真有購房客,說起了水電開戶的事情,吳東詢問了包工頭具體情況,爽快答應在一個星期内解決。
至于鬧事的瘦削光頭和他喊來的人,已經灰溜溜悄然離開,絲毫都不敢炸刺。
開玩笑,吳東的武力實在有些過于強橫了。
他們幾個,甚至連手裏的家夥都來不及掏出,就被打翻在地隻能翻滾哀嚎了。
另外就是,被吳東打到的地方,真特麽疼。
疼到他們有些受不了,感覺可能被打出了大問題,得盡快去醫院看一看。
幾個跳梁小醜,自然沒人理會。
甚至,和父親同屬于一個單位的購房客,還頗有些怨言。
不明白父親怎麽會将單位商品房,賣給這樣的社會人?
吳東啞然……
尼瑪的,真以爲他不知曉,家屬院子裏傳得沸沸揚揚的流言,少不得這些所謂父親同事的功勞。
一個個見不得别人好,還特别喜歡說小話傳流言,也就沒有落井下石這麽個‘優點’了。
吳東和他們不熟,自然用不着理會。
和包工頭仔細商讨一陣,了解了工程款的具體情況,最後愉快達成協議。
吳東再付出三萬塊給包工頭,總共付給了十五萬,留下五萬的尾巴,保證兩年内結清。
包工頭也算是滿意,雖然不清楚吳東一個大一學生,哪來那麽多錢,但隻要能在約定時間交齊工程款,他才懶得理會那麽多有的沒的。
甚至,連鑰匙都給了吳東,讓他可以開始裝修準備入住了。
手裏把玩着鑰匙,心中卻是頗爲感歎。
記憶深處,拿到鑰匙的時間,足足推遲了十年!
當母親看到鑰匙的時候,臉上的笑容說不出的開心。
至于父親,此時并不在家,估摸着又出去打牌了。
吳東和老弟,甚至就連母親都已經放棄了,隻要父親不去堵博,打幾塊錢籌碼的小牌也就放任不管了。
沒想到,第二天下午突然接到附近派出所的電話,要吳東過去一趟說明一下情況。
此時母親已經去上班了,老弟也出去會朋友去了。
吳東本打算去附近新開的樓盤看一看,接到電話第一時間騎着自行車趕到附近的派出所。
倒不是沒錢買摩托,而是沒安全的地方存放。
到了派出所後,看到了一臉得意的瘦削光頭。
民警直接詢問他,有沒有打瘦削光頭。
吳東表示,隻是尋常的口角矛盾而已,還沒到動手的地步。
“你胡說!”
瘦削光頭跳出來不滿表示,昨天他被狠狠辏了一頓,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
“那你就去喊人對證啊!”
吳東表示不屑,冷笑道:“對了,将醫院開具的受傷證明拿出來,空口白牙誰不會說?”
一番話,不要說瘦削光頭目瞪口呆,就是問話民警都有些刮目相看。
尼瑪的,吳東的表現,絕對是個老鳥。
瘦削光頭氣得臉色漲紅,突然一口逆血噴了出來。
吳東立即跳開,一指臉色吓得煞白的這厮嚷嚷道:“民警同志你看,這厮怕是本身就有病,這是想要訛人啊!”
民警也吓了一跳,急忙讓瘦削光頭前去醫院查看病症。
真要是在派出所出了事情,他這個值班民警也吃不了兜着走,真特麽晦氣。
瘦削光頭滿臉懵逼離開,整個人失魂落魄,顯然也被剛才得事情吓懵了。
他哪裏知曉,這不過就是吳東給他的小小警告而已。
之前修理這厮的時候,在其身上留了點暗手,悄然震蕩了其髒腑器官。
三天之内隻要沒有劇烈得情緒波動,就會悄無聲息化解。
可一旦情緒太過激動的話,就是剛才那樣子,一口悶血噴出,對身體其實沒什麽傷害,修養兩天就好了。
沒錯,此時吳東的修爲,已經悄然達到了化勁層次。
想要陰人,真心不要太過簡單,加上他本身的醫術,就是動用醫院儀器都查不出來。
等瘦削光頭離開後,負責處理此事的民警眉頭一皺,直接開口道:“說說吧,究竟是怎麽回事?”
“很簡單,這厮認爲我父親性格綿軟好欺負!”
吳東淡然開口,解釋道:“想着鬧騰一二,将他還差了七千的房款給免了,這才有了眼下的鬧劇!”
“這事,在不遠處的XX局家屬院子裏很清楚,随便找個人問問就知曉了,這厮沒臉沒皮的,真以爲别人怕了他社會人得身份!”
“看你這樣子,就不怕對方喊人找麻煩麽?”
負責處理此事的民警,好奇問道:“還是說,你有更大把握将其鎮住?”
“哈哈,我是市區學院的大二學生,認識不少家裏有些能量得同學,關系還不錯!”
吳東輕輕一笑,坦然道:“要想針對一個小癟三真的很容易,就看他自己老實不老實了!”
“這事,你們自己私下裏協商處理吧!”
民警點頭道:“希望事情不要鬧大,我不想再在派出所看到你們,有沒有辦法做到?”
“我盡量不給派出所添麻煩,當然我隻能保證自己能夠做到,至于那位……”
民警打斷道:“爬出所自然會跟那位聯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