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何雲霄自行前往燕國時,隻能睡車廂或者帳篷。但現在是跟随使團出行,每到晚上,使團内的士兵就會提前紮好制作精良的鹿皮帳篷。大大的“齊”字旗飄在帳篷上方,生怕别人不知道這是齊國使團。
何雲霄在使團中吃過晚飯,找弱寶膩了一會,便找理由從使團中熘了出來。以何雲霄的輕功,若不想被旁人知道,還是非常容易的。
蘭花銀行的隊伍紮營在議和使團後面。整體上像是個普通商團,自然也比不過使團的帳篷大氣氣派。
使團的安全由齊軍負責,而銀行商團的安全,則有何雲霄的短刀軍負責。
一般而言,任何鬼鬼祟祟的人,在晚上試圖接近商團,都會被攔下詢問。但何雲霄不是一般人,他甚至不用走任何彎路,直接大大方方去商團便是。
老闆回家誰敢攔啊?
不過,不用鬼鬼祟祟的何雲霄,最終還是鬼鬼祟祟了起來。
商團裏的女主多,何雲霄又不會分身術,當着其他姑娘的面去别家那裏,終究不利于團結。還是小心一些好了。
何況,何雲霄還是有“正事”要做的。
此次議和,勢必不會一帆風順,暗殺、脅迫這等極端情況仍有可能發生,隻靠楚潇潇一名大宗師肯定顧不過來這麽多人。何況清玉子的師兄清虛子正是燕國人,清玉子再不快點恢複實力,别說捉她師兄歸桉,不被清虛子打死就算好的了。
商團裏全是何雲霄的人,想打聽出霏寶住哪間帳篷簡直不要太過輕易。
夜深人靜之時,何雲霄掀開霏寶帳篷的門簾熘了進去。
見到那個在床上打坐的女人,何雲霄半點都不意外。霏寶不打坐去睡覺才是反常。
“師父,你自己在屋裏還帶面紗做什麽?”
“習慣了。”
何雲霄腳步輕快,擠到霏寶身邊。“這可不是什麽好習慣,我幫你摘了。”
這幾日的“親密接觸”成果頗豐,何雲霄拿下霏寶的鬥笠後,再去握她的小手,此間霏寶全無反應,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像是已經習慣了。
“不錯,不錯,師父現在已經很習慣和我拉手了。”何雲霄贊揚道。
清玉子依然閉目,“不要叫我師父。”
“那叫什麽?”
“白姑娘便好。”
“白姑娘,叫霏寶不行嗎?”
清玉子道長睜開眼睛,清冷發藍的月色,掩蓋不住她臉上細細的粉紅。
“我不讓你這麽稱呼,你也不會聽,如此還問我做什麽?”
何雲霄左手抓住霏寶的左手,右手悄悄從她後背環住腰肢,然後胸膛挨到她的胳膊上。
面對這種級别的親密舉動,白雨霏渾身一顫,眉頭輕皺,臉上的粉紅色也更多了。她猶豫着想要推拒何雲霄,但終究沒有那麽做。
“霏寶還是不太習慣啊。”何某人笑道。
“哪有那麽快就、就可以習慣的……就算是練武也得,好些時日。”
“師父,你說話的氣息都不穩了。”
白雨霏瞪了何雲霄一眼,本想做出生氣的樣子,但她現在美目含春,那一眼盡是小女子含羞待放的嬌媚。
“不許在這時候叫我師父。”她惡狠狠地說。
“好~”何雲霄答應下來,然後道:“霏寶,咱們再過幾日便進燕國了。你那師兄不正是燕國白玉觀的觀主嗎?你若還不恢複實力,怎麽是他的對手?”
“現在、不是、在、嘗試了嗎?”
白雨霏感到身上的大手毫不安分,又羞又怕,一時連說話都結巴起來。
“太慢了,五次機會,到現在一次都沒用上。”何雲霄搖頭道。
“那、那你要如何?”
“我們的進度得快點了。”
“要怎樣快?”
“霏寶相信我嗎?”何雲霄笑道。
白雨霏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你說信吧,他手到處亂摸,你說不信吧,他有時還挺靠譜的。
何雲霄見霏寶又不說話,心中已然大定。
妥了!
霏寶可不是夢寶、弱寶、憂寶那種聰明寶寶,霏寶實力強,但性子軟,主見不強特别好哄。長得像成熟禦姐,其實心理年齡也就比南珠大一點,但不多。
“霏寶,你信我就把眼睛閉上。”
白雨霏心中慌亂,看着何雲霄眼神不住閃爍。
何雲霄哄道:“乖,閉眼。”
白雨霏本就不堅定的内心現在更不知該如何是好。
“霏寶,聽話。把眼睛閉上,剩下的交給我。”何雲霄再三蠱惑道。
這一次,猶猶豫豫的霏寶,終于聽話把眼睛閉上了。
“唔……”
潔白如雪的衣服被丢到地上,像是天上的雲朵落在地面。
今夜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
剩餘次數:4/5。
屋中彌漫着女子的體香,何雲霄舒舒服服地靠在床沿,懶散地看着泛起魚肚白的天空漸漸變亮。
不得不說,練武的女主體質确實要強一些。
尋常女主,像夢寶、弱寶那些,根本堅持不到太陽升起的時候。憂寶有舞蹈功底,也時常頂不住壓力。但霏寶卻“不太困難”地堅持到了天亮。
可能是她内力充裕的緣故,也有可能是雙修法一直給她續命的原因。
“還要嗎?”何雲霄問道。
霏寶連連搖頭。“不了、不了。過猶不及,這些噬魂丸的力量,已經足夠我消化幾日了。”
“可以不運功嘛,單純享受。”
“不要了不要了。”
霏寶明顯還有些餘力,結果任憑何雲霄怎麽說,也不從了。
何雲霄心有不服,你那些輩分上的姐姐,哪個不是精疲力竭?霏寶說到底還是放不開。
不過還有四次機會,可以慢慢來。
就算霏寶有大宗師的底子,也要讓她好好領教一下社會的險惡。
進了何家的門,是龍也要盤着,是大宗師也要趴着。
……
齊國使團在齊國時,是由齊軍負責安全,到了燕國的地界,則有燕國負責安全。
不管議和結果如何,使團帶着和平之意前來,肯定不容有失。燕軍在安保上做得更加盡心。萬一使團出什麽傷勢,兩國再度開打的鍋,便全是燕國的。
不過議和之路,遠不如看上去那麽和諧。
西南王帳中,上次那位宋仙會的大宗師,赫然在坐。
“前輩放心,小王必然全力攪黃此次議和!”西南王道。
“好。有事需我出手,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