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匹烏雲踏雪有個如此特别的名字——越影。
蕭奕的母親去世多年,南宮玥自然不好奪人所好。
南宮玥本來也是開玩笑的,退了一步道:“算了,君子不奪人所好,我雖不是什麽君子,但好歹也不是小人。你的馬我不要了,不如這樣,你來教我騎馬吧?”頓了頓後,又補充了一句,“以後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力所能及之處,我一定義不容辭。”
“一言爲定!”蕭奕眼睛亮亮的:“你在這裏等我,我一會兒就過來!”說完,他轉身急匆匆地走了,就連越影都留了下來,似乎忘記自己是騎馬來的。
同樣留在原地的南宮玥不由好奇地看着這明顯是匹名駒的烏雲踏雪,它也用褐色的大眼睛溫順地看着南宮玥,長長的馬尾輕快地甩了甩。
它看起來太溫和了,那模樣仿佛在召喚南宮玥去撫摸它。
南宮玥不由上前一步,試探地摸了摸,心裏覺得有些奇怪:不是說名馬都有自己的脾性嗎?爲什麽這匹這麽溫順?
見越影的性格如此溫和,南宮玥大着膽子又摸了好幾下。
正在這時,蕭奕牽着一匹毛色雪白、體型小些的馬兒走了過來。
“好漂亮!”南宮玥不禁贊歎道。那匹白馬确實漂亮極了,雪白的毛發在陽光下甚至反射着淡金色的光芒。
蕭奕的确忘了自己把越影留在了這裏,他愣愣地看着南宮玥身旁的馬,有些遲疑的說道:“你剛剛……碰了越影?”
南宮玥撇了撇嘴,故意不滿地說道:“不能碰嗎?”蕭奕可不是這麽個小氣的人。
“當然不是!”蕭奕連忙爲自己辯解,“隻不過越影性子暴烈,這些年已經踢傷了不少馬夫。我怕你被它傷到。”
“是嗎?”南宮玥有些狐疑,又摸了摸越影的大腦袋,它依舊沒有動靜。
“這不可能啊!”蕭奕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越影自出生以來就和他在一起,從小隻認定他,哪怕是父王也不給面子,甚至心情不好就直接踹上兩蹄……不知道爲什麽今日它偏偏對南宮玥這麽溫順,莫非生病了?
蕭奕試探性地摸了摸越影的鬃毛,它打了一個大大的響鼻,口水險些噴到他身上。
南宮玥被逗得掩嘴而笑:“看來越影更喜歡我!”
蕭奕輕拍了越影的頭兩下,一臉凄苦地說:“你個沒良心的,我平日裏供你吃好的喝好的住好的,還專門派人照顧你,親自給你挑選媳婦,你居然這麽對我……”
南宮玥不禁又被逗笑了,兩眼笑得彎彎如月牙。
“哼!小沒良心的!”蕭奕重重地在馬背上拍了一下,越影輕輕地嘶鳴了一聲,也蹭了蹭蕭奕。蕭奕得意洋洋地朝南宮玥努了努嘴,跟着指着旁邊的那匹白馬道,“你看白雪怎麽樣?它性子非常溫順,初學者用來練騎術再好不過了。”
南宮玥順着他的目光也看向那匹白馬,發現它除了漂亮,體型也不算很大,如蕭奕所言,應該比較适合她這種初學者來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