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上卻是,觀衆們更希望看到的就是,處于弱勢一方的戰隊,能夠憑借什麽樣的本事,或是逃離出去,或是扭轉戰局,這将要比直接結束戰鬥,來的有趣多了。
當然,陸凡宇自然是不會有着這樣的想法,見着對手方在禁锢技能的掩護下,得以脫逃出精心布設好的困局,心中不禁是覺得有些惋惜。
對于王朝戰隊的天賜也好,術士也罷,以及是有着可以操控異獸的召喚師,都可以說是提前就有了防備,偏偏是忽略掉了這個最不起眼的妖琴師,這既是gly的疏忽,更是陸凡宇的疏忽。
好在并不是全無收獲的,對方倚靠着禁锢技能的光幕,雖然是得以逃脫出了房屋當中,卻也是留下了兩名主戰的成員。
在王朝戰隊出到屋外以後,就直接撞到了穆少軒的角色。
對方沒有沖上擊殺的打算,陸凡宇也沒有下令讓穆少軒進行抵擋。或者是拖延,正所謂窮寇莫追,這種情況下,把對方逼急了,說不準會有什麽樣的變故,至少穆少軒的召喚師,肯定是保不住了。
若說王朝戰隊在離開屋内以後,直面召喚師的情況下,爲何不趁機進行擊殺呢,有些意識不強的觀衆就有了這樣的疑惑。
對于這個問題,阿爾法進行了解答:“在這種時候,王朝戰隊的心思還是比較沉穩的,他們沒有針對于穆少軒進行攻擊,此時落于下風的局面下,如果是不趁着禁锢技能沒消失前趕緊脫逃,必然會陷入到gly戰隊的前後合圍之中。”
但有些人卻是有着不同的看法,就比如說是坐在場上的慕容玖。
“嘿嘿,有些可惜啊,如果我是王朝戰隊的話,現在就先把穆少軒給解決掉,禁锢技能的時間還有5秒,足夠進行發揮了,現在屋裏還有兩名主戰沒有解決,gly就算出來支援,肯定也不是全員,聖盾士隻要擋住門口,完全可以有着脫逃的機會。”
雖然是敵方的戰隊,可慕容玖隻是在就事論事而已。
同時,洛毅也不禁感慨道:“不僅是王朝,小宇也是過分謹慎了,我覺得倒不如讓少軒拖延住對方的腳步,主動出擊的情況下,必然會打亂對方的針腳,趁亂之際,留下兩名主戰針對,其他人沖出,這場戰鬥基本上就大局已定了。”
不得不說,兩名前輩的分析還是很到位,可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作爲在戰鬥中的兩名指揮員,第一時間的想法,都是選擇了最保守的作戰方式。
等到王朝戰隊的成員脫逃,以及gly擊殺了對手方的兩名主戰成員以後,這才全都反應過來,心下之中,不禁是感到有些後悔。
但無論是在任何的事情上,做了就是做了,沒有後悔可言,隻能說是下次再發生同樣的事情時,能夠多上一番思考。
之前無論是發生了什麽樣的情況,在此時都已經翻篇了。
王朝戰隊的天賜,在帶領着戰隊的成員,潛藏在了地圖外圍的邊緣地帶。想的是該如何在如此逆風的局面下,扭轉現在的戰局。
而陸凡宇這邊則在想的是,在優勢拿到手以後,該如何把握接下來的對場,是繼續進行猥瑣的運營手段,還是找到對方進行一鼓作氣的團戰。
真是沒有想到,短短不過10分鍾的時間裏,竟然是來個風水輪流轉,最初的團戰王朝戰隊有多麽的嚣張,那此時就有多麽的狼狽。
比起gly的損失,他們的損失實在是不小。gly僅僅是失去了一名術士而已,但王朝這邊,卻是直接戰損了兩名主戰角色。
這種情況下,必然使得王朝戰力大減不說,在很大的程度上,也喪失掉了後場比賽的主動權。
對于王朝戰隊現在所在的位置,阿爾法不禁是有些疑惑的說道:“我很奇怪,脫逃以後的王朝戰隊,既然已經是處于劣勢,他們爲什麽不潛藏在建築區,而是選擇在地圖的邊緣地帶呢?”
有些觀衆的眼睛啊,頓時就亮了起來,心中感念着阿爾法,好似就像是自己肚子裏的蛔蟲一樣,怎麽什麽樣的疑惑,她都能夠直接問出來呢?
哈哈,看來解說的水平跟自己也差不多嘛。
這些個業餘玩家心想着,可他們并不知道,一名優秀解說的作用,就是爲了他們這些玩家進行答疑解惑。阿爾法真的不知道嗎?堪比一名職業玩家的人,如果這點都看不出來的話,也就枉坐在解說的這個位置上了。
就見着勺子笑了笑說道:“很容易理解,王朝戰隊損失的是兩名主戰,他們不可能說是按照gly同樣的方式,潛藏在建築區中,如果被對方包抄,狹小的環境下,很難能夠進行脫逃。”
阿爾法裝出一副恍然的樣子道:“哦,我明白了,外圍雖然看似危險,但相對來說空間足夠,現在潛藏在障礙物後,直接就可以看到對方成員的身影以及位置,不管發生什麽樣的情況,都能夠及時的進行應對。”
“沒錯。”勺子說道。
正如兩名解說所說的,此時gly戰隊,已經是從建築區中走了出來。
陸凡宇并沒有帶着一衆成員,在建築區中進行搜查,按照他的判斷,對手方肯定會在離開以後,趕緊與己方拉卡較遠的距離,除了這個地點以外,按照他們的陣容編制,其他的地方很難不具備埋伏的效果。
但是讓觀衆剛剛平靜的内心,再一次感到疑惑,以及驚訝的是。
現在占據了絕對優勢的gly戰隊,卻是又一次的進行了一次不符合邏輯的運營方式。
在出到建築區以後,沒走多遠,gly六人角色,就分爲了三組,以扇形的方式,朝着不同的方向開始行進。很明顯,這時gly進行分兵了。
在弱勢情況下,沒有選擇分兵誘導對方,而到是在有着絕對優勢的條件下開始分兵,給到了對手可以反擊的機會。
這一行爲,着實叫在場的觀衆,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