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衆的眼裏,如此長時間的團戰,好像根本就是一件全無意義的事情。
無論是gly也好,還是jc也罷,似乎是誰也沒讨到什麽便宜,并且也都沒有受到太多的損失。
可對于選手而言,尤其是對gly來說,這場團戰的意義實在是太大了。
最主要的一點就是,經過了這場團戰以後,總算是看清了jc戰隊的個人能力,綜合實力,以及整體的戰術配合程度。
這本身就是這場團戰的目的,僅這一點,陸凡宇覺得還是非常有收獲的。
雖然後續對壘中險情不斷,可也總算是在一場驚心動魄的團戰中,擺脫了與jc戰隊的相互糾纏。
不得不說,這一次之所以能夠順利脫戰,最大的功勞莫過于周軍了。
要不是他深入到對方的陣容,并且進行了一番較長時間的糾纏的話,那gly能不能順利脫戰,這恐怕就是未知的事情了。
盡管是沒有什麽高操作的招式,可哪怕是業餘玩家也知道,能夠在如此危局的情況下,依舊能夠堅持到最後沒有戰死,這已經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這一刻,周軍都不知道的是,在不知不覺中,他的這一系列精彩表現,已經是給他在場外,增添了不少的粉絲。
再說回此時的對戰,深入到密林之後,陸凡宇幾人的角色并未走出太遠。
在他想來,對手方jc大概率會認爲,gly到密林以後,就會進行深入。假若他們進行追蹤的話,就一定會往密林更深的地方去找。
如此以來,待在離剛才進來不遠的位置,反倒會是更安全的地方。
有着第三方視角的觀衆此時看到,gly幾人角色目前停下了腳步,擺出了一幅防禦的陣容。
坐在台上的陸凡宇口中叨念着什麽,聽不見,卻也讓人知道,是在部署着什麽。
而jc戰隊這邊,果然如陸凡宇所預料到的一樣,從濃霧漸漸的褪去後,就開始朝着密林深處緩緩行動。
在衆人無聊的等待了大概兩分鍾左右的時間,gly這邊總算是開始有所行動了。
陸凡宇這邊,終于是改變的之前的戰術節奏,從他們行動的方式,就可以明顯
的看出非常的謹慎。
讓衆人沒有想到的是,gly行走的路線非常的古怪,居然不是進入到密林,而是又重新回到了剛剛團戰的位置。
到達地點以後,他先是讓周軍的老貓,向西進行移動,走出了一段的距離後,又開始轉向偏東,一條直線的向前走去。
“唉?gly這是想做什麽呢?”歡歡一臉疑惑道。
“這個……看起來像是想要在jc戰隊的後方進行包抄,亦或是用老貓進行引誘,其他成員進行截殺。”
不是勺子膽大的敢進行推論了,全因爲gly的此番舉動,不可能再有其他計劃方案,難不成繞了一圈,就僅僅是爲了找到對方,繼續進行團戰?
“截殺?jc戰隊看起來并沒有任何分兵的打算,再者說一個鬼影而已,恐怕并不足以給他們這樣的誘惑吧?”歡歡看向勺子道。
“光是一個鬼影自然是沒有,如果再加上遠程角色呢?你沒看到嘛,現在gly的遠程已經是和主力成員,拉開了一定距離,我認爲,再走出一會兒後,他們必然會分開。”勺子說道。
這次,歡歡是真的有些搞不懂了,于是就繼續問道:“照你這麽說的話,加上鬼影這條路線,gly就分成了三條線,要是萬一jc不進行分兵的話,gly這邊的用來引誘的幾人角色,豈不是就危險了?”
“經過了上一場的團戰之後,gly這邊必定是有了對jc的一定了解,才會做出這樣的戰術安排,如果jc不上當的話,我相信陸凡宇肯定也會有後手安排。”
“好吧。”歡歡點了點頭,接着道:“jc此時已經快要到了地圖邊緣,現在已經開始回身而來,你說他們在遇見gly後,會如何進行安排呢?”
“這就要看陶青是如何想了。”對于這樣毫無根據的預判,勺子隻能是給出一番這樣的回答。
周軍的老貓很快就到了地圖靠近鄭重額位置。并且停下了腳步,此時,正轉動着視角觀察四周的情況。
“如果老貓是在要在這裏設伏的話,恐怕跟jc就無法進行碰面了,更談不上截殺了。”歡歡說道。
“再等等。”勺子說道。
話音剛落,周軍的老貓,就開始繼續朝前行進。可讓人心裏既感到有些難受,又有些費解的是,他此時行進的方向,正好是背離jc行進的位置。
難受的是,他們完全是在地圖上走了一個交叉,就算是老貓走到最後,也時無法跟jc戰隊的成員碰面的。
叫人費解的是,如果不用鬼影進行探查,陸凡宇怎能夠預判對手所在的位置?繼而,又怎樣能夠安排下一步的部署呢?
到現在開始,觀衆和選手都是感覺到滿是疑惑,gly的這一番運營操作,看起來實在是太迷了。
通過屏幕上的行動軌迹,以及移動速度、時間等等,大家都在心裏默默的計算着,判斷兩方成員,到底會在某一處相遇。
但是更迷的還在後頭,在穆少軒、陸柔以及孟婉婷三人的角色,行進了有一會兒的時間後,忽然停下了腳步。
還沒等觀衆感到疑惑的同時,就見着的是穆少軒的召喚師,開始在原地中操控着他的八隻異獸。
就在衆人恍然,本以爲穆少軒會派出異獸,到密林中進行探查的時候。
接下來又是一番的迷之操作,他居然是将異獸,分在了幾人角色的左右兩翼。難道說是要在原地進行防禦?
不能啊,既然不知道對手方的位置,在此次擺出防禦的架勢,這顯然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再者說,就算是提前進行了準備,可如果是面對着jc的七名成員時,别說他八隻異獸了,就算是九隻,也是徒勞的啊。
有些不明所以的觀衆,當即喃聲道:“這是要做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