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曆山大皮爾斯、吉利恩馬利克、沃爾夫岡·馮·斯特拉克、阿尼姆佐拉、懷特霍爾、蘇尼爾巴克希...”
一大串九頭蛇領導的名字被念出,這些人遍布世界各地,來自各個國家,美國、巴伐利亞、德國...人們發現九頭蛇的勢力從未消減過,隻是轉爲了地下活動。
念完名字,審判席上的幾位互相對視了一眼。
“你們要爲阿富汗戰争、五次中東戰争、阿馬島戰争、格林納達戰争...”
接着宣判人念出了一大串戰争名單,幾乎是二戰以來世界上發生的所有戰争。
一戰雖然被稱爲“終結所有戰争的戰争”,但實際上在那之後,又發生了更加可怕的二戰。
而二戰之後,世界上又發生了數十場和大國有關的戰争,而如果要算上某些小國的政變和内戰,這個數字應該突破了三位數。
其中很多戰争至今爲止依然極具争論,即使一些國家例如美國這樣的國家再怎麽宣傳,它也是不正義的。
如果沒人背鍋,這些戰争和幾十年來的宣傳在各國間的影響還是很大的,就算某個時間段壓下去了,也會在下一個特殊時間點被别有用心的人撈出來做文章。
而現在正巧了,九頭蛇撞上來了,而且被全抓了起來。
關鍵是很多戰争确實和他們有關,讓他們多背點鍋真不是太難。
“...所有以上戰争負主要責任,對在戰争中死去的男人、女人、孩子、父親、母親、兒子、女兒負責。
國際軍事法庭對你們的判決是:死刑!”
聽到這個判決,在座的九頭蛇都笑了,這倒不是得意的笑,而是一種空洞的笑。
說實話,那麽多場戰争,還真不是每一場都是他們九頭蛇在幕後推動發起的。
但很顯然,對他們進行審判的法官們,以及他們背後的大國已經達成了統一,這事要辦成鐵案,鍋都讓他們背。
要知道當年二戰甲級戰犯的絞刑判決也有法官投了反對,但這一次,一定是全票通過。
然而他們有什麽辦法?沒有辦法。
當年二戰戰犯審判用了兩年才完全結束,但今天,這場審判隻用了幾個月就完成了主要對象的定刑。
不過書面資料還要進行詳細整理,各國也會繼續協商怎麽分配這些黑鍋,畢竟大的結束了,小的還有很多呢。
而這些九頭蛇也不再是單純的一級戰犯,各國爲他們準備了一個特殊的級别:九頭蛇戰犯。
除了佐拉,其餘幾人将會被執行絞刑--這在西方看來是最屈辱的死法,在過去,貴族死刑通常是斬首,隻有平民才會使用絞刑。
審判結束,幾人被押到門前,記者的長槍短跑晃得他們眼花,一群身穿GP裝甲的原九頭蛇正在街道邊等待着押送,這些步槍兵威風凜凜--很可惜,他們也隻是囚犯。
看到這一幕,幾個九頭蛇心想:如果這一刻,他們手上不是戴着鐐铐,而是權杖就好了。
恍惚過後,懷特霍爾對着鏡頭說到:“你以爲你赢了?砍掉一個頭,還會長出兩個。”
屏幕前,哈利知道這話是對他說的,說實話,如果他講的是中文,這段話還真會帶來點負面影響。
畢竟一個世界級戰犯喊話某人,很難讓陰謀論者不多想。
但英語裏“你”和“你們”并不做區分,各國可以把這宣傳成是KB份子對世界的喊話。
哈利點評道:“九頭蛇都是些瘋狂的家夥,約翰遜先生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對自己做了那些實驗,說實話,這還是很需要勇氣的。”
直到最後一刻,他們都不會忏悔自己的所作所爲,隻是痛恨赢的不是自己。
哈利也不需要他們忏悔,隻需要物盡其用,讓世界走向他希望的方向。
而這位約翰遜,他痛恨的是自己無力拯救妻子和女兒,這讓他變得很瘋狂,幾十年來專注于找到懷特霍爾,并親手殺死他,爲家人報仇。
聽了這麽多,斯凱的心情更複雜了,看着倉體内緩緩睜開眼鏡的老父親,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麽。
“約翰遜先生,你現在應該能冷靜思考了吧?”哈利說到。
冷靜下來的約翰遜也算個高知份子,去掉了讓他狂暴的興奮劑,他的心裏就隻剩下悲傷,但好在他的女兒還在這裏。
約翰遜淚眼朦胧地看着斯凱,跌跌撞撞地從醫療倉中站了起來,抱住了斯凱,後者也沒有抗拒,隻是笑得有些複雜。
現在倒是有點父女重逢的樣子了。
短暫的溫馨過後,哈利拍了拍手打斷了兩人:
“約翰遜先生,你看,不管你是怎麽看待奧斯本的,但你的女兒并不認爲我是個壞人,我也兌現了我的承諾,讓你和女兒相見,現在我們能不能坐下來談談?”
瘋子不會退縮,即使在心中判定自己處于劣勢,也會義無反顧的行莽撞之舉。
冷靜下來的約翰遜不再像之前那樣見面就要幹架,現在他知道趨利避害了。
“之前是我沖動了,我的腦子在那些藥物的影響下...”約翰遜有些拘謹的說到,一邊說一邊用手在自己的頭上繞了兩圈。
“有些迷糊,可以理解,現在讓我們好好談一談。”
“好的好的,你想了解哪一部分?”
接着在約翰遜驚訝的目光中,哈利拿出了方尖碑--
“從這個東西開始吧。”
哈利的手中戴着一雙厚厚的橡膠手套,這個細節被約翰遜捕捉到了。
“呃--這個,看來奧斯本先生已經直到這東西是一個很強大的武器了。”
聽到這個回答,哈利笑了笑。
約翰遜雖然不瘋了,但他對奧斯本集團的警惕一點沒減少,區别在于之前他見面就開幹,現在他知道玩詭計了。
隻是哈利沒有和他慢慢來的打算。
“先生,我知道裏面的泰瑞根水晶,也知道克裏人、異人的事情。”
哈利一邊說着一邊把方尖碑放在了桌子上,對上了約翰遜有些不知所措的雙眼。
“我希望我們能坦誠相待,看在你女兒和這套醫療設施的份上--如果我想用你們做什麽實驗,黛西現在已經在籠子裏了。”
約翰遜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從她那裏得到了肯定的眼神後,深深吸了一口氣。
“好吧,但這件事牽扯很多,我需要一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