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速達到50km/h的高速移動狀态下射擊100m标靶，命中率最少達到95%...”
“這是什麽訓練方法？”
弗瑞看着演示的訓練視頻皺起了眉頭--這還是人嗎？
坐在對面的哈利輕松地喝了一口茶，這個标準隻是入隊标準，如果讓弗蘭克來測試，他可以輕松在140km/h的狀态下達到100%的命中率，還是移動靶。
弗蘭克現在隻是輕度強化，這還不是他的極限。
“時代在改變，弗瑞特工。”
弗瑞說到：“哦是嗎？複仇者可是有六個人，你的雷霆特工隊隻有三個人，還是說你還藏了一些人？”
哈利擺了擺手：“得了吧，這麽低級的套話手段，你還不如直接問呢。雷霆特工隊是官方組織，你可以看官方公示。”
雷霆特工隊現在的成員有“懲罰者”，“機械戰警”亞曆克斯，還有“憎惡”布朗斯基。
不過憎惡的名字太過吓人，所以對外用的是“中士”布朗斯基的名字。
表面上看，雷霆特工隊人不多，但弗蘭克和亞曆克斯都有自己的隊伍，弗蘭克的奧斯本安保，亞曆克斯的半改造人。
不過亞曆克斯隻是客串一下，他的存在主要還是代表民間勢力，讓這個組織顯得更親民一些。
“你的上司怎麽說？”哈利問到。
“我告訴他九頭蛇回來了，他告訴我對總統先生的刺殺可能就有他們插手，所以我現在坐在這裏。”弗瑞一邊說着一邊攤開雙手。
所以現在皮爾斯是打算把鍋甩給自己了。
但話說回來，神盾局就是九頭蛇，其實這麽做也沒什麽毛病，必要的時候還能打着“反九”名号外出行動。
“那不挺好嗎？正好我可以支援你一些人手--絕對不是九頭蛇的那種。”
哈利拍了拍手，丁骨帶着斯凱出現在了餐廳裏，斯凱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丁骨帶她來這裏幹嘛。
“這個小姑娘叫斯凱--愣着幹什麽，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神盾局大人物--‘特工之王’尼克弗瑞。”
聽見哈利這話，斯凱和弗瑞都露出了一個“你在逗我”的表情。
把斯凱送到神盾局“深造”也是出于友好交流的打算，她這幾年也一直沒停下過對神盾局文件的解析，實際上她的行動已經小有成就了。
震波女是很有能力，但現在的斯凱充其量算個黑客技術不錯的普通人，價值不大。
在這個世界，九頭蛇的起源逼格不高--就是爲了解救蜂巢創立的，不過這個目的在歲月的侵蝕和後人的曲解下變成了某種玄妙的信仰。
而原作中斯凱的宿命就是終結他們荒唐的使命。
“你不是一直在黑他們的數據庫嗎？現在他們局長都在這裏了，你害羞什麽？”哈利站起來拍了拍斯凱的肩膀，示意她坐下談。“像是什麽‘蜈蚣’的東西，這個局長他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聽見哈利的話，弗瑞的表情一開始有些精彩，但聽到後面，他馬上意識到了一些事情。
比如這個“蜈蚣”是什麽東西，他确實不知道--也許這個女孩真的有他需要的能力？
而弗瑞隻需要回去稍微調查一下斯凱的身世，他就會發現這個女孩本就是神盾局的一個保護目标。
至于斯凱，她完全處于不知所措的狀态，原來自己在幹的事情一直都在奧斯本的監控之中...
丁骨看見斯凱的表情，古怪地說到：“你不會真以爲你的小技巧騙得過我吧？我以爲你在我這裏這麽長時間，心裏面會有些...”
說到一半，丁骨雙手在胸前虛抓--他想表達的是心裏有數。
開玩笑，這幾個看門狗的黑客技術簡直是異能級别的，正常人壓根不可能達到這種水平。
“等一下！你不會就這麽把自己的員工交出去吧？奧斯本先生？”斯凱猛地撲了過來，她不是很相信神盾局的家夥。
“我會。就像有的員工上班之後還會通過奧斯本的舉薦渠道進入大學深造，我現在正在給你争取這個機會--或許這可以叫企業文化交流什麽的。”哈利輕輕拍了拍斯凱的肩膀。“再說了，你不是在神盾局找什麽東西嗎？你不如直接和他們的局長談一談，也許你們能達成一些交易什麽的。”
“我...”
“這是個不錯的提議，奧斯本。”弗瑞打斷了斯凱，他确實提起了興趣。
正好他正打算給科爾森開放一些權力，組織自己的小隊。
這不隻是爲了補償他對科爾森使用了塔西提計劃将其複活，也是在給神盾局做保險。
“那麽你想要什麽？小姑娘？”弗瑞對斯凱說到。
“我想混進神盾局，黑進你們的資料庫，然後把你們藏着的龌龊事情公開出來。”斯凱想讓自己看起來更像一個狠角色，倔強地扯了個笑容。
弗瑞饒有興趣地打量着斯凱，摸了摸下巴說到：“有意思，那我現在要代表神盾局将你逮捕...”
說到一半，弗瑞心虛地看了一眼哈利--諾曼上台後，神盾局在美國已經被明令禁止私自執法。
不過哈利這次就是要給弗瑞送去局長候選人的，所以他自然不會多說什麽。
看着眼珠子急轉，正在迅速思考怎麽跑路的斯凱，哈利笑了笑說到：“斯凱女士，我很高興看到你對奧斯本産生了歸屬感。
但奧斯本是個企業，我從不标榜自己的企業是個大家庭，你們爲我工作，我給你們想要的東西作爲報酬。
奧斯本不是你的家，你還是需要繼續找到自己的歸屬，明白我的意思嗎？”
聽見這番話，斯凱沉默了。
她經曆過很多寄養家庭，但沒有一個住的長久，在她嘗試着去融入自己的新家時，總是會得到消極的回應。
在奧斯本的日子雖然也說不上溫馨，但每天和丁骨學學技術，做做工作，然後賺錢買點什麽東西，這讓她覺得也不錯。
起碼比以前到處流浪的日子好多了，奧斯本給她開出的薪水足夠她擁有一個自己房間，去感受普通人應該有的生活。
對于哈利來說，讓斯凱去神盾局學點東西，等神盾局解散了自己再安排她也不錯。
看着陷入沉默的斯凱，丁骨突然說到：“不過...如果你之後還是對互聯網技術感興趣，我的項目組還是缺人手的，畢竟不管怎麽說，我也算你半個老師吧？”
弗瑞的獨眼在幾人間轉來轉去：“沒想到你還挺公私分明的，我聽說國外一些地方很流行讓員工把公司看作家的企業文化。”
“哈哈，有趣的笑話。”哈利起身打算奔赴下一場公共活動，“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還有一場演講，再會，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