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在哪？”
“華盛頓上方340千米處--我在天錘号上，怎麽了？”哈利坐在沙發上說到。
現在他終于能好好坐下來和這位“同行”聊聊天了。
托尼對朋友還是很夠意思的，雖然他在這件事的做法上讓很多人都非常尴尬。
“好吧，我本來想...你知道的，吃個飯，加強一下聯系什麽的。”托尼一邊說一邊在屏幕前走來走去，看得出來他的内心不如語氣那麽平靜。
哈利笑了笑說到：“有時間再說吧，佩珀怎麽樣了？”
“一切正常...你怎麽做到的？我是說...”托尼有些不忍心繼續說下去。
加勒特可是給他發了處決佩珀的錄像，他讓賈維斯檢查過，視頻沒有經過處理，一切都是真的。
視頻中一加勒特用手槍抵在佩珀的後腦勺，一共開了3槍，最後一槍穿透了她的頭顱，鮮血腦漿四溢。
聖彼得堡的那一天是他這輩子最漫長的一天，即使如此他還是照着哈利的指示拆除了反空投系統，可見他也不是什麽意志軟弱之輩。
所以當之後他看見冬兵的記憶時，他幾乎覺得兩個時空重合在了一起，他恍惚有種錯覺，自己在同一天失去了所有親人。
憤怒讓他幾乎無法自控，直到哈利告訴他，佩珀還活着。
可是頭部被近距離打中3槍怎麽可能還搶救得回來？
“特殊技術--你可以把這看作是奇迹，隻能發生一次的奇迹。”
龍骨密藥的事不好和托尼解釋，起碼現在不行。
從托尼的表現來看，這次複活也沒帶來什麽後遺症，皆大歡喜。
哈利喝了口茶說到：“隻是托尼--我必須和你說清楚，我把你當朋友，但這種事情實在太傷感情了。”
斯塔克背刺朋友這事其實以前也發生過。
霍華德斯塔克曾經和羅克森石油公司的上一代CEO休瓊斯關系很好，兩家公司合作也很愉快，某種意義上也算是成了壟斷集團。
但霍華德這人呢，比較風流，風流就算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給休瓊斯戴了綠帽。
這一戴，把休瓊斯惹毛了，兩家公司從此分道揚镳。
不止如此，導緻斯塔克夫婦死亡的車禍也有羅克森的影子，當然，那起車禍也不止是報私仇。
托尼在屏幕前停下了踱步，看得出來他很愧疚。
“我...”
哈利打斷了托尼，相比于道歉，他更想讨論點别的東西：“說點别的吧，斯塔克工業和****的業務往來有多少？”
斯塔克愣了一下，他以爲哈利要和他談一些“超級英雄事務”，結果卻說起了公司業務。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講，這也能算是“超級英雄事務”。
前面說到九頭蛇其中一個中層領導就叫做“銀行”，這人就是****的CEO。
除了“銀行”，“酋長”的身份也已經查明，此人還真就是一個沙特酋長，他的家族在17世紀初侵略了那裏，結果最後混了個酋長的位置。
這麽看來九頭蛇的勢力還真大的離譜：
皮爾斯身爲首領，掌控着神盾局，這個有着全世界最先進技術和特工的全球性組織，私下幫助諸如李斯特博士和懷特霍爾進行各種超人類和高新科技研究。
吉恩馬利克在安理會與他做呼應，“銀行”通過金融手段聯合各個公司，尋找各種企業盟友，例如羅克森和奎恩集團。
“酋長”則是實打實的有錢，富得“流油”那種有錢，隻需要稍微賣點産品就能和其他小國交個朋友。
“不是很多--你應該能看到公司的财報才對。”托尼雖然已經不是CEO了，但他對公司依然很關注。
隻是他突然想起來哈利也是斯塔克工業的股東--還是份額不小的那種。
哈利也愣了一下：似乎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現在基本上不管公司運營的事。
“咳咳，沒多少就好，他們的CEO和九頭蛇有關系--很可能是個中層領導。”
這種級别的人物就不是哈利或者諾曼一兩句話就能抓走的了，需要協調好各方勢力一起動手。
電視劇裏科爾森利用沃德和被洗腦的“戰艦”讓他們互相内讧猜疑，互相殘殺，解決掉了這些棘手的蛇頭。
現在武力上天錘已經具備絕對優勢，各國也因爲利益站到了一起，雖然這些公司和石油巨頭很有錢，但在這種集團面前，也就是有錢。
或者說有錢有資源更好，分贓的時候不容易打起來。
“我父親已經在處理這事了，不過****的業務太多，總得有一個更好的機構代替它，完全取代它在世界上的位置。”
“我看出來了，所以你在拉我入夥開銀行？”托尼懂了哈利的意思。
實際上奧斯本自己的銀行體量已經不小了，但盟友總是不嫌多的。
随着九頭蛇的倒台，他們手下的高科技公司也需要有人接收。
哈利是可以在這件事上撇開斯塔克自己幹，但萬一托尼又搞出什麽高科技來搶市場，那壟斷就不完美了。
所以最好是拉他入夥，還能有個盟友分攤風險。
再說哈利自己也是斯塔克工業的股東，份額僅次于托尼本人，給斯塔克工業分點油水也合情合理。
“就是這個意思，你應該知道奧斯本現在在推行‘信用點’這玩意兒，這實際上也是爲了防止高科技被濫用。”
信用點的最終解釋權歸屬奧斯本，實際上就是科技壟斷，不過是換了個說法。
普通人可能會覺得壟斷很可怕，但托尼可不會這麽認爲，這畢竟是一個想讓機械軍團保護地球的人。
哈利的說法讓他動心了。
奧斯本和斯塔克自己下場開銀行，然後組成一個由兩家科技巨頭支撐的金融巨頭聯盟，實際上就是要把手伸向所有高科技公司。
隻要他們能站在一起，就沒有公司能繞開他們的壟斷。
在托尼看來，這樣既能讓普通人享受到高科技，又能很好的防止這些技術被濫用...
起碼聽上去是這樣。
托尼想了想說到：“我想知道點數是怎麽兌換的？”
哈利笑了笑，“A，斯塔克先生正在問你呢。”
托尼一驚--這幾天他一直在陪佩珀，還不知道A的事情，哈利的意思是那個史無前例的AL已經在運行了？
“先生...一個未知對象正在入侵我們的網絡，我攔不住它。”賈維斯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托尼驚訝的目光中，A的聲音在他的房間響了起來：
“斯塔克先生，很高興見到你--你是我最後一個見到的創造者，最近過得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