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身穿自制迷彩裝備的年輕人正在玩着滑闆,看起來像是模仿的奧斯本私人安保。
就在不遠處的地面上,放着一塊大大的标語牌,上面寫着:我們需要飛行滑闆!
“他們在玩角色扮演嗎?”赫利抱着平闆電腦走到了哈利身邊。
“看起來是這樣的。我在考慮要不要在科技展館放幾塊試用品。”
“你認真的嗎?用來打外星人的武器?把它們放到展館讓平民試用?”
“當然是閹割版的。”
這些飛行器肯定不可能搭載武器,滿配的綠魔飛行器可是不折不扣的殺人機器。
不過民用飛行器的推出一樣面臨各種各樣的問題--比如如何進行交通管制?
哈利雖然有一些想法,但這個世界上最難揣測的就是某種新科技對社會的影響,這事還得等諾曼上了台再說。
“算了,不談這個了,讓我們開始準備大選的事情吧。”
兩黨代表會議馬上就要開始,諾曼不是任何一個政黨的成員,所以可以直接進入下一個階段。
那就是廣告大戰、發表競選演說、會見選民、召開記者招待會、公開辯論之類的。
托了那顆核彈的福,諾曼的支持率已經高到離譜了,自己可以以諾曼一定會當上總統爲前提思考下一步問題了。
首先NSA、CIA和FBI都有不小問題,自己得想辦法把他們處理一下。
如果以全球統一爲目的的話,NSA和CIA幹的事實在是太離譜了。
.....
弗蘭克休了假之後就一直在查關于坎大哈的事情,他要知道是誰想幹掉他和他的家人。
雖然自己的妻兒現在都活了,但依然沒有正式身份,依然是黑戶,連他的女兒都不知道這事。
等他查清楚這一切之後,他們才會重新獲得身份。
仇還是要報的。
這一切開始于一卷錄像帶。
在錄像中,地獄犬小隊抓到了一個當地的警員,在對其進行審訊。
這位警員追查到了當地幾宗藥物交易的線索,結果被指揮地獄犬小隊的橘色特工給逮到了,地獄犬沒過幾天就把他給綁了,在對其使用了大量審訊手段後把這個小夥子給弄死了。
除了加納,其他幾位地獄犬小隊早已習慣了服從,即使知道這事有問題,也把自己内心的情緒給壓了下去。
而這卷錄像正是加納錄下來的,不僅如此,他還把錄像發了出去,希望有人能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
結果确實有人知道了,但對方手眼通天。
現在弗蘭克需要找到這位戰友,他或許知道些什麽。
加納自從回國後就一直生活在一片郊區的樹林中,這也是弗蘭克約加納見面的地方。
這個小夥子是個信徒,回國之後就一直被這事困擾,而且他清楚地知道,會有人來處理他。
這裏相當荒涼,弗蘭克走了好長時間,才看見樹林中的小屋。
不僅如此,在這周圍還有不少老式的機械陷阱。
“虔誠的信徒,十字軍戰士。”
弗蘭克回憶着過去,他和加納是在地獄犬小隊認識的,這個小夥子還和他開玩笑說他們就是十字軍戰士。
“加納!你在嗎!”
弗蘭克說完對着小木屋喊道。
“加納?是我!弗蘭克!”
又喊了幾遍,依然沒人回應。
弗蘭克謹慎地敞開了衣裳,表示大衣下沒有任何武器。
接着他緩緩靠近小木屋,他需要靠近一些看看這裏有什麽東西。
繞了一圈,屋裏好像真的沒人,不過從屋内的情況來看,這裏絕對是有人住過的,他應該沒找錯地方。
弗蘭克确認小木屋沒人,正打算回頭時,一隻利箭忽然破空而來!
啪。
弗蘭克穩穩抓住了箭矢。
一個身形略胖的大個子拉着弓走了出來,神情相當警惕。
大個子渾身上下都是迷彩,怪不得沒法發現他。
弗蘭克緩緩舉起了手,丢下了手中的箭矢。
“加納,看着我,弗蘭克,我們是兄弟,記得嗎?”
“我從沒參與過這些事情,你錄了錄像,但他們以爲是我,我的家人因此而死。”
“我隻是想搞清楚背後的事情。”
弗蘭克慢慢跪下,雙手抱頭,表示自己沒有惡意。
加納顯然依然信不過弗蘭克,手中的弓沒有松開的意思。
弗蘭克隻能繼續嘴遁,希望這位兄弟能相信他。
“加納,聽着,我們知道你很内疚,你很惶恐,很憤怒,不知道該相信誰,但我們也一樣,我們是一邊的。”弗蘭克緩緩站起。
“我現在要走過去,我身上沒有任何武器,讓我們來個擁抱怎麽樣?真是很長時間沒見了...”
沒等弗蘭克說完,加納喊道:“停!”
氣氛陡然緊張起來。
“你說這話的方式聽起來很肉麻,弗蘭克。很高興見到你,兄弟。”
加納說完松開了弓弦,慢慢拉下了自己頭上的兜帽。
弗蘭克長長松了一口氣。
“很抱歉射了你,兄弟,但我不知道該相信誰。還有你的家人,我很抱歉。”
加納收起了弓,兩人抱了抱。
弗蘭克問到:“我也是,兄弟,我隻是想要一個名字,你知道他的名字嗎?那個橘色特工?”
“不。”加納搖了搖頭。
弗蘭克繼續問到:“那你爲什麽要錄那個錄像?你都知道些什麽?”
加納的表情有些僵硬,眼神有些飄,似乎是在回憶以前的事。
“基地裏有個孩子,很年輕,大概19歲。我的刀不見了,他把他的借給了我。”
“...後來,後來這個孩子被殺了,我就想着去停屍房把刀還給他--刀是很神聖的東西。”
“接着我就看到--看到他們對那孩子做的事,他們把那孩子開膛破肚,朝裏面塞藥品--”
“就像他什麽都不是,隻是一個藥品袋子。”
加納的話讓弗蘭克沉默了下來,橘色特工把死掉的士兵當作空心人運輸藥品,但實際上他們這些士兵活着的時候不就是空心人了嗎?
尤其是弗蘭克,一直到他的家人全部死掉他才意識到這個事實--戰争把他變成了隻懂服從的空心人,他的家人才是他的一切,而不是那些亮閃閃的勳章。
他不知道該做什麽表情,他一直心裏有底自己做的不是什麽好事,但往士兵肚子裏塞藥品,肆意殺害平民...
他早該看清楚這一切的,他不是什麽功勳卓越的士兵,而是失敗者。
就在兩人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天空中傳來了直升機的聲音。
加納停了下來,一邊回頭拿弓一邊問到:“是你的人嗎?”
“不是。”弗蘭克心情很差。“不過他們找錯對象了。”
加納愣住了,這位兄弟這麽狂?聽聲音那可是好幾輛武裝直升機!
不遠處,綠魔飛行器破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