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坐在對面的托比亞斯發出了疑問。
托比亞斯是個老頭，從布魯姆離開後就失去了經濟來源，變成了流浪漢。
“奧斯本先生爲什麽會對這項技術感興趣？”
“就像宣傳的那樣--智能化的城市，這是相當實用的技術，我很欣賞。如果你去過紐約，你就該知道那座城市有多擁擠。”
除此之外，可以爲哈利補上自己的最後一塊擋闆--信息安全，ctOS可以幫他擋住99.9%的特工，一旦在紐約完成系統鋪設，紐約對哈利而言将沒有秘密。
實際上，作爲ctOS的創造者，很多人都沒太多小心思，是真的認爲這項技術可以讓城市變得更好。
起碼面前的這位就是這樣。
不過很可惜，在幕後黑手奎恩接手後，這項技術的初衷就變味了。
在發現公司與投資人奎恩之間的動作之後，幾個開發者離開了公司，托比亞斯正是因此被炒了鱿魚，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如果在這件事發生之前，他們或許會輕易相信哈利的話，興高采烈的接受奧斯本的投資。
但現在，光是錢可不太容易讓他們幫哈利做事。
“曾經也有人和我們這麽說，但...”
“但他們很顯然沒說實話。”哈利表示自己能猜得到是怎麽回事。
“系統開發完畢，投入使用，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結果幾個創始人卻被踢出了團隊，傻子都知道其中有問題。”
“你不信任我我可以理解，但有一件事我們目标一緻。”
“找到隐藏在ctOS下的東西，搞垮布魯姆公司。”
托比亞斯一直在哈利說話的時候看着他的眼睛，想找到他說謊的痕迹。
“我聽說你要買下布魯瑪公司。”托比亞斯開口。
“是的，但他們不賣，所以我就在想，這個公司後面是不是還有些其他的東西。”
“那你應該去找DedSec。”
哈利有些無語，每個人都被搞怕了，一開口，都是讓他去找這個黑客組織。
但就哈利所知，這個組織也不全是好人。
他完全可以把這些個開發者重新聚在一起，投資他們爲自己幹活，爲什麽要去找一個成分複雜的黑客組織？
“你是ctOS的開發者，我不會再跑去找一群來路不明的黑客。隻要你點頭，我可以資助你和你以前的團隊繼續開發ctOS，而且保留運營權限，我不需要那個東西。”
哈利隻會在搭設了電網的城市安裝ctOS，而隻要是使用奧斯本電網的城市，軟件的權限對他來說沒意義，他隻是要那個功能。
奧斯本集團需要這麽一個系統來輔助公司控制城市，但并非是奎恩和布魯姆那種控制。
哈利對這套系統有着别的期待，而不是拿去偷窺某個人的隐私。
至于權限，再高的軟件權限和再複雜的安全協議在萊甯面前都沒意義。
“至于你害怕的幕後黑手...我覺得你可以對奧斯本集團有些信心，你覺得呢？”
哈利一邊說着一邊遞過去了一張不記名銀行卡，而在一旁，電視中播放着奧斯本集團剛剛交付給國防部一批新型動力裝甲的新聞。
終于，在漫長的交談後，這老頭終于松了口，他願意幫哈利做事。
托比亞斯的點頭隻是開始。
這座城市的問題太嚴重，ctOS抓住了太多位高權重者的把柄，這使得幕後黑手奎恩得以控制這座城市，肆意推行ctOS的搭設。
換個角度想，哈利可以借機打掉城市中的大部分官員，然後扶持幾個一身正氣的官員來幫他管理城市。
就像在紐約做的那樣。
“很好，我知道你有一個很适合網絡工作的設施，那地方叫做碉堡對嗎？”
“你怎麽知道的？我是說，那地方已經廢棄了很久了，我不認爲它還能用。”托比亞斯覺得這個哈利奧斯本比黑客還黑客，話都讓他說完了，似乎就沒什麽他是不知道的。
“沒關系，奧斯本在芝加哥本來就有施工隊，現在他們也沒工作，我會讓他們過去修複那個地方的。”
哈利說的是麥克斯，有了他們，給碉堡通上電一點問題也沒有。
“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你是怎麽屏蔽了ctOS的，但一旦他們發現我們重啓了碉堡，很可能會派雇傭兵來襲擊我們。”
托比亞斯沒有誇張，芝加哥現在已經算是奎恩的後花園了。
不過這種手段對付他們這些窮酸的技術人員還可以，但面對更有錢的哈利來說，這就不是問題了。
“嗯，這确實是個問題，那就在他們發現雇傭兵已經被我收買了之前結束這一切吧，要是他們又雇來一群雇傭兵，我又得大出血了。”
托比亞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哈利說的是什麽東西--所以那些雇傭兵現在其實是奧斯本這邊的人了？
哈利拍了拍托比亞斯的肩膀：“回去碉堡吧，我的人會跟着你一起過去，現在我要去會一會你的另外一個同事了。”
搞定托比亞斯之後，哈利直接來到了伯尼地區的一家酒吧内，他還記得ctOS的另一個開發者經常會到這個地方。
“哈利奧斯本？”
一進門，就有熱情粉絲認出了哈利，驚呼出聲。
對此，哈利當然是回應了一下這些粉絲們的熱情。
“是，我是哈利奧斯本，實際上，我打算包下今晚的場子，奧斯本請客，玩得開心！”
“我愛奧斯本！”
到這裏喝酒的都是心智成熟的成年人，或者說奧斯本集團的粉絲大多還算理智。
哈利聽說托尼現在在各地舉辦鋼鐵俠巡演會，他的粉絲可是狂熱得多了，斯塔克大廈下面每天都能看見角色扮演的男男女女。
大家共同舉杯後，哈利坐到了吧台前。
“這裏從沒來過像你這樣的有錢人，我能和你來一張合影嗎？我想把它貼到我的社交賬号上，這會是不錯的廣告，我想你應該不會收我版權費什麽的吧？”
面對酒保的請求，哈利整了整衣服，表示可以。
“你人真好，喝點什麽？”
“啤酒就可以，謝謝。”
“看不出來超級富豪和我們也有一樣的愛好，”酒保給哈利開了一瓶啤酒。“你來這裏不會真的隻是喝酒的吧？”
“确實不是，我想打聽一個人，雷曼·肯尼，或者丁骨·格雷迪，你們熟悉哪個名字都行。”
隻見酒保聽見這兩個名字之後奇怪地看向了一旁，哈利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之間一個兜帽男離開了酒吧。
“謝了兄弟。”
哈利拍了拍酒保的肩膀，說完就追着兜帽男跑了出去。
“嘿！你不是說你要請客嗎！”
“桌上！”
酒保看向哈利坐的位置，才發現桌上擺着一張支票。
“支票付款？會不會太随意了一點...”說到一半，酒保停下了動作，悄悄把支票收了起來。
“他是有錢人，他做的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