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世的醫者基本都是以救人爲主,真的是有錢多收點,沒錢就少收甚至不收,有時還會搭一些藥材進去。
“江院長,能不能借個地方。”米聰也有點無奈的對江玊問道。
“沒問題,小張你馬上去安排一間空的診療室。”江玊直接一口答應下來。
“大姐你帶我去接你老公和孩子吧。”米聰對女人說道。
“那個,他們挺髒的......”女人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的,醫者沒什麽忌諱的。”米聰倒是毫不在意。
女人挺米聰這樣說後這才帶路朝外面走去,花靜瑤和蒙延龍也都一起跟上。
“你們在裏面等我就好。”米聰對花靜瑤和蒙延龍說道。
“那怎麽能行,老弟你這是做好事,我怎麽地也要幫幫忙。”蒙延龍直接說道。
聽蒙延龍這樣說米聰也沒再多說。
醫院外側面一個角落,這裏有個小路口,走進去後就看見一輛破破爛爛的架子車,一個男人坐在旁邊的石頭上懷裏抱着個骨瘦如柴的孩子。
“這真是太可憐了。”花靜瑤直接脫口而出。
女人快步都過去和男人說爲了幾句話,男人也非常激動對米聰連連點頭鞠躬。
“孩子給我來抱,我順便能幫他檢查下。”米聰竟然伸手去接孩子。
“使不得使不得,把醫生您都給弄髒了。”男人驚慌的拒絕。
“沒事的,我都不怕你們怕什麽?”米聰毫不在意的說道。
男人看了看女人,在得到女人點頭後才将孩子遞給米聰。
這孩子瘦小的根本不像六歲的樣子,體重估計也就二十多斤。
米聰抱着後一隻手一邊托着一邊就握着他的一個手腕。
可能因爲太瘦,孩子的眼睛很大但卻無神,對于換了個人抱着也沒啥反應。
蒙延龍跟在後面竟然找男人要了身份證,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給了他。
從蒙延龍和他們的交談中知道男人叫方魯,女人叫趙小青,孩子叫方向明,小名向向。
因爲孩子生病他們先是在老家看了好幾家醫院但是根本檢出不出究竟是什麽病。
爲了給孩子治療他們變賣了老家的房子和一切能變賣的東西來到南江市,結果還是讓人失望。
最後還是第一醫院給了個結論,應該是遭到了巨大的驚吓或者是腦神經受損。
但是具體怎麽受損,又受損在哪裏根本就沒人知道。
無法确定具體病因和具體病狀也就無法治療。
米聰之所以沒見過方魯兩口子是因爲他們來第一醫院的時候米聰已經被停止實習。
而方魯他們在第一醫院做完檢查後就已經花光了所有的錢。
後面隻能乞讨爲生,要不是南江的氣溫比較高估計也得出事。
偶爾有老家的親戚借點錢來就會再帶孩子想辦法再去檢查。
蒙延龍拍了男人的身份證照片發了出去,他竟然是叫人買個新手機過來和配卡的。
同時還讓人過來的時候買些衣服過來,男女的都要,還有小孩子的。
蒙延龍家不愧是開購物中心的,他對方魯兩口子的身材體型估計的相當準确。
“米聰,這個孩子病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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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調出來看了下,感覺這不像是病,倒像是中邪。”江玊一見到米聰就直接說道。
“江院長還真是有一套,要是在過去說中邪也可以。”米聰竟然沒反對江玊的話。
這倒是讓很多人聽了覺得很意外。
“神醫,您說這是中邪?那還能治嗎?”方魯還真是挺擔心的。
“中邪也隻是一種說法而已,從我的角度這叫做癔症,非要安排個合适名稱可以叫做腦源性經脈阻隔。”
米聰算是給這個病情定了個名稱。
“接下來的治療并不太複雜,不過你們可能會覺得不可思議,但請無論如何要相信我。”米聰對所有人很認真的說道。
尤其是看向江玊的時候特地盯着他。
“行,我們都配合你就是。”江玊也是有點無奈,他也知道米聰現在對自己還心有不滿。
“好,那就請江院長安排人拿一面鑼過來,要能敲的比較響的。”米聰對江玊說道。
“鑼?”所有人都驚訝的重複了一下。
“沒錯,就是鑼,要能敲響的,有沒有?”米聰再次問道。
“有,我們的會堂儲物間裏鼓和鑼都有,我馬上去拿。”張醫生說完馬上就跑出去。
米聰這時将自己的包打開,從裏面取出了那套王越送的針,包括那根透神金針。
“我先申明,可以看但不能拍照錄像,也不要發出質疑。”米聰一邊将針消毒一邊說道。
江玊馬上眼神掃過,有幾個醫生護士馬上将手機給收了起來。
大概六七分鍾後張醫生真的拿了一面鑼過來。
“米聰,這個我試了下,還挺響的。”張醫生對米聰說道。
“你們在給他檢查的時候有注意到他其實聽不到嗎?”米聰對張醫生問道。
“注意到了,隻是檢查他的耳膜情況也是正常的,所以還是無法判斷病情。”張醫生回答道。
“也是,這種病情用儀器是看不出什麽的,因爲确實看不出異常。”米聰倒也沒責怪誰的意思。
随後米聰讓趙小青把方向明放在治療椅上坐着,他開始給方向明施針。
米聰施針的時候絕大部分人都很吃驚,因爲他施針的速度很快。
很快方向明的頭部兩側都被米聰紮了三支銀針,其中有一支還是比較長的那種銀針。
“這個給你們,把耳朵塞上,這樣不會被鑼吵到,其他人注意捂耳朵。”
米聰封閉遞給趙小青和張醫生各兩團藥棉說道。
這塞上了也還是能聽到的,隻是聽的聲音會小很多。
米聰交代完之後才又拿起那根透神金針,然後他拿着消毒棉一擦透神金針就變直了。
花靜瑤看着微微笑了了下,她知道米聰這是在掩飾,其實透神金針變直是要靠内力的。
從這一點也能看出方向明的病絕對是是簡單的小病。
透神金針變直後米聰迅速從方向明的百會穴刺下,不少幾個護士都發出驚呼聲。
因爲透神金針雖然很細,但是眼神好點的還是能看見它很長的。
米聰這樣刺下看起來像是要奪人性命似的。
隻是米聰的針刺下之後方向明卻是微微的有點顫動。
這時米聰突然雙手同時伸出在方向明頭部兩側那根長點的銀針上彈了下,兩個銀針開始不斷的顫動。
“敲......”米聰稍微大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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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
方醫生拿着鑼在距離方向明耳朵一尺多遠的地方“哐”的一聲敲響。
鑼聲确實有些震耳,但是更讓人震驚的是是方向明突然被吓的大哭出聲,看見面前的母親就大叫道:“媽媽。”
趙小青頓時眼淚就流了下來,這一聲媽媽她已經兩年沒聽到了。
“别急,你捧住他的臉,我要收針。”米聰及時提醒了趙小青,同時也按住的方向明的頭。
收針并不能一下直接拔出,平均要兩三秒才能拔一支出來。
“好了,你們可以抱他了。”米聰收完針多方魯也說道。
“兒子,我的兒子。”方魯重要也不再克制的抱着娘倆大哭起來。
“老弟,你這簡直神啦。”蒙延龍對米聰那是敬佩的不得了。
“米聰,你能說說他這究竟是什麽狀況?你這種治療方式有是什麽原理?”張醫生急不可待的對米聰問道。
“這個一下真說不清,西醫隻知道用儀器動手術,也能檢查神經,但是人體還有儀器和肉眼看不見的經脈,在中醫來說他的情況就是經脈受阻。”
果然米聰的解釋大多數人都聽不懂。
“我打個比方吧,有人頭部受創失憶了,但是儀器檢查他已經是正常的,一般都會說是大腦受到了震蕩導緻。”
“但是在中醫看來這就是經脈受阻,有時候失憶的人再經曆一定的刺激或者受到震蕩後又會突然恢複,但有些卻不能恢複,這大概就有點類似的意思。”
米聰有繼續打比方解釋了一下。
“那按照你的意思,你這種方式可以治療失憶症?”張醫生想的倒是滿快。
“我可沒說,失憶的種類情況都各不相同,大腦也實在太精密,不是說治就能治的。”米聰馬上澄清道。
“向向,快來給叔叔磕頭,好好謝謝叔叔。”這時方魯和趙小青抱着方向明一起跪在了米聰面前。
“方哥,趙姐,這使不得,醫者救人乃是本分。”米聰急忙招呼花靜瑤好蒙延龍将一家三口給扶起來。
方向明身體還是太虛弱,根本不能自己走路,所以米聰是直接将他抱起來的。
“謝謝叔叔。”方向明在米聰的懷裏還是輕輕的說道,很明顯還是有點怕生。
“向向乖,回頭記得好好吃飯,快快的恢複身體,不要再讓爸爸媽媽擔心好不好。”米聰對方向明說道。
“嗯,我一定聽叔叔的話。”方向明非常懂事的回答。
“江院長,麻煩你給他們安排一間特護病房,費用由我這邊承擔。”蒙延龍這是對江玊說道。
“蒙先生你這是什麽話,這事我們醫院可以安排,包括他們的夥食在内,不用您這邊破費。”江玊馬上義正嚴詞的說道。
“那就麻煩江院長了,不你們給他檢查的頻率不能太高,一天隻能一次,另外頭兩天不能抽血和做ct之類的項目,孩子還是太小太虛弱。”
米聰倒是沒拒絕江玊,但也同時交代道。
他的交代其實也是說給所有人聽的,他擔心某些人急不可待的要給方向明檢查,這樣可能會造成不可預知的傷害。
“明白,我向你保證一定嚴格執行。”江玊頓時喜出望外的答應下來。
大家都明白方向明的複原對第一醫院名聲有着很大的幫助,也對神經科有一定的研究價值。
更重要的是米聰的同意也代表着他對醫院釋放了一定的善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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