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家大笨豬精心策劃。
爲的就是給自己慶祝“農曆”生日!
感動!
幸福!
這是她自懂事以來,過的最棒的一個生日!
觀衆們聽到蘇帝對雪皇說出的生日祝福,也是如夢初醒,恍然大悟,頗爲的震撼,這就是蘇帝式爲朋友慶生嗎?未免太隆重了吧。
有些小情侶中的女方,羨慕嫉妒,埋怨起男友爲自己過生日的簡單。
小鳥巢幕後。
穿着特效服的公孫淩菲、沈藤、周潔倫,走出特效室,他們望着台上緊緊相擁的兩個小孩,各有情緒。
公孫淩菲搖頭歎息:“爲了給小羽然慶生,居然讓表姐出演反派,唉!弟大不中留,終究是給别人養的老公。
沈藤抱着頭,啧啧贊歎:“貝哥演技精湛,這要涉足演藝圈,妥妥的國家一級演員啊。”
“不對,就憑這出色的情感和演技,已經達到一級的程度了,小小人,老戲骨,老天爺喂飯,羨煞旁人啊。”
周董合着手,搖晃身體,一臉陶醉:“好聽,實在是太動人了,沒有技巧,全是感情,多少年沒聽到過這麽走心的歌詞和歌聲了。”
“菲菲姐,您表弟這首歌是您填詞和作曲的吧?”
周董敬佩的看向公孫淩菲。
不愧是曾經的歌壇天後,即便闊别歌壇許多,但作歌能力,一點不遜色以前,甚至比之前還要強。
這首歌,已經具備世界級傳唱的等級了!!!
公孫淩菲笑了笑:“小周,你猜錯了喔,這是小貝貝的原創歌曲。”
周董的笑容突然凝固在臉,緊接着,面色驚恐,失聲尖叫:“蘇小哥的……的原創?”
原創是什麽意思?
譜曲,填詞,調音,演唱都是一個人完成的!!!
“可……可這首歌,分明是您出道時的風格!”
周潔倫眼瞪似牛鈴,不敢相信。
側邊的沈藤也是驚的張大了嘴巴。
公孫淩菲攤開秀手,輕描淡寫,抛出了一顆深水炸彈:“奧,你說這個啊,那是因爲我出道時的歌曲,全是小貝貝給我搞的。”
“他作詞,譜曲,我隻負責演唱罷了。”
周董吓得差點把舌頭咬斷。
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半晌之後。
周董突然意識到不對的地方。
他狐疑的問道:“菲菲姐,您是14年出道,如今21年,要這麽算下來,蘇小哥1歲就給您寫歌了?”
公孫淩菲嫣然一笑。
“那倒不是,小貝貝是四歲半的時候,給我寫的歌,事實上,14年出道時,我不溫不火,直到17年正式退圈前夕才火的。”
公孫淩菲抵着下巴,擡頭回憶。
“那幾首火遍大江南北的歌曲,也是退圈之前,集中發行的,我也沒想到,會那麽火,不過當時退圈心意已決,也就沒在管。”
周董皺了皺眉,記憶中,公孫淩菲出道即巅峰,難道是他記錯了?
沈藤驚訝道:“菲菲姐,您14年就大火的啊,那時候,我還聽過您的歌呢。”
沈藤指了指太陽穴:“我記得很清楚。”
公孫淩菲眯眯眼:“你們這屬于曼德拉效應。”
“對曆史的集體記憶與史實不符合。”
“是嗎?菲菲姐。”
公孫淩菲點點頭:“我且問你們,86版西遊記中有一集,孫悟空在車遲國與三妖怪鬥法,與羊妖怪比試下油鍋,結果羊妖怪被油鍋燙死,變成一具白骨,你們對這一話有印象嗎?”
周董和沈藤點點頭。
兒時的記憶啊,對這一話太有印象了!
“事實上,沒有羊妖怪變成白骨的片段。”
周董和沈藤錯愕不已。
兩人尴尬撓頭,原來是這樣!
小風波結束。
三人再次望向台上的蘇貝貝。
不同之前,周董和沈藤眼中多了幾分敬畏。
…………
“祝你生日快樂~”
“祝你生日快樂~”
不知誰起了個頭,近萬名觀衆,晃着熒光棒,合唱起“生日快樂”歌,共同爲雪皇——慕容羽然慶生。
生日歌加持下,慕容羽然抱的蘇貝貝更緊了,幾乎要把後者融入體内。
“大笨豬,哼哼哼……謝謝你。”
“同桌,先别急着感謝,小點力,貝貝……要被你勒死啦。”
蘇貝貝憋的臉色青紫,大庭廣衆之下,他也不敢對慕容羽然“動粗”,隻能掰掉麥克風,小聲提醒對方。
慕容羽然手忙腳亂,趕緊松開,胡亂的抹了把眼淚,急忙查看蘇貝貝的狀況。
而此刻。
在慕容羽然眼裏,已然給蘇貝貝戴上了“老公濾鏡”
怎麽看,都看不夠!
“大笨豬,我的錯,我的錯,需不需要人工呼吸?”
“不需要,松開就好。”
蘇貝貝揉着紅腫的脖子,滿臉的肉疼,慕容羽然則甜蜜挽着前者的手臂,小鳥依人的靠着。
場下單身觀衆們,咬着手絹,流着眼淚,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
八歲就走上人生巅峰,果然人與人不能比!
這場盛大的慶生活動,轟轟烈烈的落下帷幕。
互聯網上,一石激起千層浪。
标題爲“蘇式硬核慶生”的帖子,被網友們瘋狂轉載,且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女生,很快成爲熱點話題,沖上熱搜。
看過慶生電影的網友們,無不慨然驚歎,被這創意震驚到。
國内外知名的策劃大師,贊譽有加,給出了極高的評價。
其中,慶生電影的片尾曲,被無數人循環播放。
在知名的音樂app——網抑雲裏,無授權的盜版片尾曲,小時内播放3億次,一小時評論10萬加!
網抑雲新歌榜第一!飙升榜第一!熱歌榜第一!
成爲當之無愧,現象級的歌曲!
許多雲友,淚灑當場,留下了感人至深的評論。
“我曾有個可愛且霸道的弟弟,他爲我付出一切,直到有天,遭到重創,變成了植物人,我撕心裂肺,徹夜難眠,窮盡半生,試圖找到尋他回家的辦法,這首歌讓我想起了和幼時弟弟的點點滴滴,真的……很懷念。”
小鳥巢體育館,某間亮堂的辦公室裏。
白發蒼蒼的蘇溪,擦擦眼角的淚珠,佝偻的身子直起,情緒恢複正常:“小表!”
門被緩緩推開。
西裝革履的光頭男出現:“在!”
“去把貝貝尋來,妾身有話對他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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