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初遇藤壺怪

高維投影卷一最後的和平419初遇藤壺怪上午無話,下午亦無話。

無話爲無大事發生,并非徐來六人之間無話。

趁着才出海沒什麽事,在徐來的主動撮合下,即便是最寡言、最臭脾氣的解甲,也已經和其他人打過招呼,簡單的做了自我介紹。

傍晚,開飯之前,船長克烈将所有征調上船的人都喚到了甲闆上。

克烈站在台階上,看着下方不成隊列的衆人,嘶啞着嗓子道,“勇士們,你們已經在英雄歸來号上度過大半天了,不知道是否對接下來的戰鬥有了心理準備。但是不管你們有沒有心理準備,我不能沒有準備。現在,我要給你們編隊了。”

接下來,克烈将今日新征調上船的衆人編成了十三隊。

每一隊設一隊長,方便與海怪搏鬥時執行克烈的命令。

這才正常,畢竟緊急時刻,身爲船長的克烈是總攬全局的。總不能讓他親自跟張三說要怎麽怎麽樣,又跟李四說要怎麽怎麽樣。

徐來所在的編隊是八隊。

很巧。

當初才回到天海城時,徐來便是在特别行動處第二十九大隊第五中隊第八小隊。

隻是這次,隊長卻不是徐來了。

而是安德烈。

因爲安德烈出過兩次海,有與海怪搏鬥的經驗。

克烈手中似乎有所有出過海的人的資料,即便安德烈不在八隊,隊長也應該是尤裏克,跟徐來解甲兩人是沒半點關系。

不過徐來也樂得有經驗豐富的船員或水手出來領頭,畢竟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着。他隻是個普通隊員,那出了事就找不到他身上。

宣布完編隊的事件後,克烈宣布解散,徐來跟解甲、安德烈等人去餐廳吃完飯回到房間後,隻覺得房間内奇悶無比。

冬天本就易沉悶,港口又是終日淅瀝小雨,又在船艙房間内憋了一天,可是把徐來給憋壞了。

無奈之下,徐來下床向甲闆走去,準備出去透透氣,不料解甲也跟了出來。

“你跟着我作甚?”徐來奇道。

“你出去作甚?”解甲不答反問。

“透氣。”

“我也透氣。”

對于解甲這不假思索、敷衍至極的答案,徐來十分無語,但腿長在解甲身上,徐來總不能不讓人跟着吧。

更何況,他也打不過解甲。

來到甲闆上之後,徐來猛吸了兩口氣,隻覺得渾身上下都通透了許多。

今天沒下雨了,但天氣仍舊有些陰沉。日落之後,烏雲遍天,不見星辰。

徐來走到護欄邊,舉目看去,一片黝黑,無邊無際、四望如一。

四面八方的黑暗好像上古巨獸的口腔,要将他們這艘小小的輪船給吞掉。

徐來不由得感到一陣寒意,連忙打開了船上發的手電筒。

手電筒的光芒照射在海面上,海水微微起伏,水下空無一物,這才讓徐來的寒意稍稍消散。

“你怕了?”解甲站在徐來身後,說道。

“有你在我怕什麽。”

解甲眉頭微蹙,覺得徐來這話怎麽聽怎麽不對勁,好像自己是他保镖一樣。

沉默片刻後,解甲道,“這話應該我說吧。”

徐來回了回頭,看了解甲一眼,似笑非笑,“你說?大名鼎鼎的江陵城七煞之一難道還仰仗我不成?當初,同爲七煞的王雨晴可是将我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解甲面無表情的道,“七煞不管空間裂縫,更何況是我。”

“那你管什麽?”

“殺人。”頓了頓,解甲又道,“現在也管救人。”

救的人,自然是徐來。

“人殺完了嗎?”

“人怎麽可能殺的完。”

“我是說如果。”

“解甲歸田。”

徐來又回頭,再看解甲,眼皮一挑,“你這名字……”

“不錯,我自己起的。”

……

徐來其實有不少話想跟解甲說。

有不少問題想從解甲那裏得到答案。

解甲亦如此。

否則他不會跟在徐來後面出來。

但是解甲能憋。

比徐來能憋。

或者說,站在解甲所處的位置,他需要憋。

說的好聽點,他是龐無畏手下的七煞之一,說的難聽點,他是個棋子。

棋子既不需要知道那麽多,也不能知道那麽多。

所以解甲雖然想跟徐來說一些話,但他不能說。

雖然他也有一些疑問,但他不能問。

他隻能找個借口,跟徐來出來,說一些無關痛癢的話。

或旁敲,或側擊自己得到、判斷出一些信息。

但他沒得到。

因爲徐來也不知道如何開口,更不知道他現在和江陵城之間算是什麽關系。

……

……

在海邊吹了兩個小時的風,徐來返回了房間。

他回去的時候,安德烈他們都已經睡了。

小心翼翼的上鋪之後,徐來亦是沉沉睡去。

或許是藝高人膽大,或許是因爲傷勢基本痊愈,或許是因爲有麥肯号。

這一覺,徐來亦睡的十分安心。

不過天還沒亮,徐來便被驚醒。

守夜的船員敲開了房間的門,帶來了船長克烈的命令。

所有被征調上船的居民,立刻起床,清理吸附在船底的藤壺怪。

安德烈年紀大了,睡眠也淺的很,一下子便跳了起來,穿上了衣裳,興奮的道,“小子們,恭喜你們,可以見到藤壺怪了。”

亞曆山大不解的道,“這有什麽好值得恭喜的?這是好事?”

“藤壺怪出現當然不是好事,但是你們得明白,再沒有像藤壺怪這麽‘溫順’的海怪了。”

說完,等其他人穿好了衣服,安德烈帶着他們跑到了甲闆上。

甲闆上已經來了不少人,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蒸汽機的轟鳴聲一如既往,但是借助燈光,徐來發現船隻的速度遠不如先前。

顯然,由于藤壺怪的吸附,船隻的航行速度大幅度下降。

片刻後,人員到齊,克烈船長走到桅杆下,對其他人道,“一隊、二隊、三隊、四隊、五隊的隊長,帶領你們的隊員,帶上鏟子和武器,乘坐木筏去清理藤壺怪。六隊、七隊、八隊、九隊、十隊的隊長,帶領你們的隊員,從船上吊下去清理藤壺怪。十一隊、十二隊、十三隊留在甲闆上,策應清理藤壺怪的十個隊。”

克烈一說完,衆人立即行動了起來。

安德烈把衆人叫到一旁,先用安全繩子拴在身上,拿上鏟子,然後來到甲闆扶欄旁,道,“等等,等他們下去了,我們再吊下去。”

“我們爲什麽不下去?”亞曆山大問道。

安德烈猛的拍了一下亞曆山大的腦袋,“閉嘴,你以爲下去是好事嗎?藤壺怪隻是相對于其他海怪要‘溫順’一些,并不是真的溫順,不會攻擊人。到了海裏,如果被攻擊,基本上就死定了。這次是他們下去,下次就是我們下去了。”

亞曆山大讪讪的閉上了嘴巴。

安德烈教訓亞曆山大的時候,五個隊也已經去往船艙,乘坐木筏來到了海上。

于是安德烈便讓衆人吊了下去。

安德烈說下海危險,可徐來覺得這樣倒吊着一樣危險。

普通人這樣倒吊着可以說幾乎移動不了,隻能靠着船上的人把他們拉上去。

如果此時,海裏有什麽東西竄了上來,而船上的人又支援不及時的話,可以說是極其危險的。

諸多隊伍一齊行動後,在探照燈的燈光下,徐來終于見到了所謂藤壺怪的廬山真面目。

從外表上看,這藤壺怪和普通的藤壺還當真差不多。

也就是體型大上不少。

普通藤壺多大?

比一枚硬币大一些。

這藤壺怪多大?

小的有月餅大小,大的有拳頭大小。

但是,當藤壺怪被人從船身上鏟下來的時候,徐來隻感覺一股涼氣直沖腦門。

必須要說的是,藤壺怪吸附在船身上時,人見到的是它的背面。

和普通藤壺沒有區别的,是藤壺怪的背面。

有區别的,是藤壺怪的另一面,即吸附船身的那一面。

普通藤壺的吸附面是一層鈣質或膜質,可以把這個吸附面想象成甲殼或者是軟|肉。

但藤壺怪不是。

藤壺怪的吸附面是密密麻麻的牙齒。

它的吸附面好像是口器一樣。

這幅模樣,讓徐來想到了巨型扭曲裂開的身體。

巨型扭去裂開的身體中,也滿是密密麻麻的牙齒。

而藤壺怪被人從船身上鏟下來之後,可見被吸附處的船身滿是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凹陷。

就像是“咬痕”一樣。

難怪克烈在大半夜把所有人叫醒來清理藤壺怪。

普通的藤壺吸附在船身或烏龜身上,并不會對被吸附物造成直接的物理傷害,隻是讓它們行動不便。

但被藤壺怪吸附,一看到那密密麻麻的牙齒,徐來隻感覺後背汗毛倒豎。

徐來聚精會神的看着其他人鏟藤壺怪的時候,解甲和亞曆山大等第一次出海的人也是如此,均是以一種獵奇的心理,目不轉睛的看着其他人清理藤壺怪。

幾人的開小差引來了安德烈的不滿。

“你們光看着幹什麽?把這些東西鏟下去啊。”

安德烈說着,揮舞着手中的鏟子,朝着一個吸附在船身處的藤壺怪鏟去。

隻是不知是這藤壺怪吸附的太牢還是安德烈的力氣不夠。

他使勁兒鏟了幾下,藤壺怪竟然紋絲不動,穩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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