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确定定位器中

照柏悅悅這麽說的話,即便是最樂觀的情況下,衆人也不過隻剩下三個多月的時間了。

這下,即便是再樂觀的人,也很難樂觀起來了。

話說到這裏,便沒什麽好說的了。

跟衆人告别之後,徐來忙活了一個下午,結束了這次水下聯合作業。

由于計劃已經确定,所以徐來接下來的目标便很明确了。

首先是第一目标,尋找類似于遙控器之類的東西。

兩個多月來,玄策号上的所有情況,徐來都已爛熟于心,即便是艦長井上天雄的卧室。

他可以百分百确定,玄策号并沒有類似于遙控器的東西。

但現在徐來還不能尋找第二目标。

因爲其他人無法進入藍色起源号、零點号和複蘇号三艘研究艦。

三艘研究艦均是由郵輪改造的,體積龐大,船艙衆多,隻有徐來能以維修組組長的身份進入這三艘研究艦。

所以,講是講尋找定位器的任務中每個人都是有用的,但徐來一個人負責四艘艦艇,他還是起了主要作用。

爲了不耽誤時間,第二天,徐來便借着彙報昨天水下聯合作業的名頭,前往所長史安國的辦公室。

縱然是在艦艇上,但史安國身爲研究所編隊的所長,也是有獨立的辦公室的。

雖然有心在辦公室裏多做停留,但爲了避免引起史安國的懷疑,徐來也不敢把時間拖的太長。所以在彙報完幾艘艦艇的請款後,徐來并沒有多做停留,便返回了玄策号。 m.a

不過,縱然如此,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内,也讓徐來将史安國辦公室内的情況記了個大概。

史安國的辦公室極其簡約,不僅沒有類似于遙控器的東西,隻有一個書櫃、一張書桌和一個椅子。

書櫃裏全是書,一眼就能看的清清楚楚,根本沒有可以物品。

而書桌的抽屜,史安國也當着徐來的面打開過。倘若零點能的定位器放在那裏,史安國應該不會這般随便。

不在史安國的辦公室裏。

這個地方被徐來給排除了。

藍色起源号上史安國的私人空間除了辦公室,隻剩他的卧室了。

但卧室可不如辦公室那般好進。

而不搜索史安國的卧室,徐來又不放心,不好繼續下一步計劃。

是以,爲了潛入史安國的卧室中,徐來等了将近半個月才等到機會。不過在搜索一番之後,失望的發現史安國的卧室比他的辦公室還要簡約。

雖然沒從史安國的卧室和辦公室内得到什麽線索,但将這兩個地方排除掉之後,徐來總算可以繼續搜索藍色起源号的其他地方了。

藍色起源号這三艘研究艦雖然船艙衆多,但其上并沒有獨立的維修員。是以徐來在成爲維修組的總組長之後三天兩頭的來這裏出“外勤”,也算對這三艘研究艦相當熟悉了。

這三艘研究艦,除了首尖艙之外,其他的船艙全部對徐來打開。

包括所有的研究艙以及接入到大司命号的接入室。

徐來在對研究艦進行維護保養的時候,可以在有旁人陪同的情況下随意進出這些船艙,隻要不亂動船艙内的研究設備即可。

不過,在一間船艙一間船艙全部排查完之後,徐來依舊是沒有發現類似于遙控器之類的東西。

或許,定位器的形狀不是類似于遙控器?華興大同公司并不怕旁人站在反常的角度揣摩定位器的形狀?

便在徐來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研究所編隊因爲藍色起源号三艘研究艦長時間沒有駐艦維修員,派人去中途島再次招募了一波維修員。

艦艇維修員不是那麽好招募的,去往中途島的人在那裏停留了三四天,也隻招回了小十個人。

僅僅小十個人,自然不可能負責起三艘龐大的研究艦的日常維護保養。

所以史安國讓徐來舉行了新一輪的水下聯合作業。

史安國說,這次水下聯合作業的主要目的,是由于他們這次招募回來的艦艇維修員并不具備充足實踐經驗,所以想讓徐來等人在水下聯合作業的時候,順便指導他們一下,好讓他們能盡快進入崗位,負責三艘研究艦日常維護保養的工作。

史安國雖然是這麽下的命令,但徐來等人可不會真的天真的傾囊相授的去指導這些新招募來的艦艇維修員。

這些新招募的艦艇維修員一旦熟悉了設備,通曉了維護流程,徐來雖然依舊是維修組的總組長,但去藍色起源号三艘研究艦的機會必然大大減少。

尤其是,現在徐來等人根本搞不清楚,史安國招募這些維修員,究竟真的因爲維修人員不足,還是想“換掉”徐來他們。

畢竟徐來他們在船上也已經呆了三個月了。

毫無疑問,這次艦艇維修員的招募,是華興大同公司敲響在徐來柏悅悅等人耳旁的一個警鍾。

……

……

“沒有類似遙控器的東西,所以現在找古怪的東西。但問題是,我特麽看哪個東西都古怪!”

躺在宿舍的船上,徐來的大腦猶如放映機一般,不斷倒影着藍色起源号三艘艦艇裏船艙的畫面。

昨天水下聯合作業,衆人交流過後,發現幾艘艦艇裏根本沒有類似遙控器的東西。

第一目标排除了,現在到了第二目标。

但問題是,三艘研究艦裏有大量的研究設備,這些研究設備不是船體的一部分,也不是艦艇維修員需要了解的設備,所以每一個設備在徐來眼中都像是定位器,都古怪的很。

徐來在腦海裏不斷的回想,不斷的排除,轉而又想到,這些研究設備他大多看到過艦艇上的員工當着他的面操作。

倘若這些設備是定位器的話,應當不具有其他的功能,比如說研究。

而且以這些設備的碩大體型來看,也應當不是定位器。

對于第二類目标的調查,雖然腦海中初步形成了結論,但爲了保險起見,在接下來的幾天内徐來還是借着維護的機會,一一仔細觀察各個船艙,最終将所有的設備全部排除。

這些設備,全部是單純的作研究之用,全部可以實打實的進行操作,沒有說将定位器的功能放在設備裏,也不存在将定位器造成大型科研設備的模樣,放在研究艙内進行隐藏。

那麽,史安國是将定位器放在了顯而易見的地方,讓企圖竊走定位器的人燈下黑?

雖然徐來換位思考之下,覺得如果自己是史安國,斷不會将把定位器這麽藏,但爲了避免缺漏,還是開始對第三類目标進行排查。

第三類目标看似範圍很廣泛,凡是徐來輕而易舉能看見的,容易接觸到的,都屬于“燈下黑”的對象。

但實際上,艦艇上不是私人住宅,通道、船艙,即便是卧室,都收拾的整整齊齊。一眼望去,除了甲闆,就是牆壁,根本沒那麽多燈下黑的東西。

再加上這些東西都不是什麽保密物品、設備,徐來憑借維修組總組長的身份可以随意接觸,所以排除掉第三類目标所花費的時間比徐來想象中要短的多。

四天。

僅僅是四天。

徐來便将所有容易讓他因爲“燈下黑”而陷入邏輯盲區的目标全部排除。

這些目标中,百分之百沒有定位器。

此時,離下一輪水下聯合作業估計還有一段時日,徐來尚且無法告訴柏悅悅等人自己的發現。

所以,他是耐心等待,還是先行行動,搜索第四類目标?

……

……

排除第三類目标徐來隻花了四天,但光思考要不要搜索第四類目标的問題,徐來就又花了四天。

而且,四天過後,徐來還沒做出決定。

第四類搜索目标不同于前三類,它是一些封閉、保密場所,倘若不到萬不得已,或是馬上就可以離開這裏,徐來實在不想潛入這些保密場所。

風險巨大,一不小心就會暴露自己,甚至可能牽連到柏悅悅等人。

所以,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徐來躺在床上盯着船艙天花闆的時候,年有爲從他身旁走過,拍了拍他,提醒道,“師傅,該起來了,你好幾天都沒管玄策号了,咱們得檢查檢查玄策号有沒有什麽問題,别讓上次那種水密艙壁漏水的事情又發生了。”

年有爲的聲音将徐來從沉思的狀态喚回了現實中,還沒待他說話,隻聽君子豪嗤笑道,“你叫師傅幹活?你在教師傅做事?你是師傅還是師傅是師傅?”

年有爲連忙擺手道,“我不是這意思,我是怕艦長覺得不好。師傅現在是維修組的總組長,艦長扣不了他的薪水,但是扣的了咱們的薪水。”

沒錯,在成爲維修組的總組長後,徐來現在已經不歸井上天雄管了,隻不過還住在玄策号上而已。

年有爲的這個說法得到了君子豪的贊同,他從船上爬了起來開始穿衣服,邊穿邊道,“等我下了船後,我要把這些金子熔成項鏈和镯子。脖子、手上腳上都戴上。”

不同于METS華區和中途島,海上研究所編隊給員工發放薪水的方式很是簡單粗暴。

發黃金。

徐來被君子豪逗樂了,戲谑的道,“你是不是從小窮怕了,沒見過金子?”

“也不是,但金子是我身上最值錢最重要的東西,隻要能帶着,我肯定是放在身上最安心啊。”

君子豪的這句話讓徐來眉頭一皺,但旋即想到史安國日常都是穿海軍襯衫,口袋又是總是憋的。除了手上的那個手表,身上就沒其他的……

等等!

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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