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之中,一共有八種源靈珠,金木水火土風雷冰,源靈珠由天地靈氣凝聚而成,其本身可以源源不斷的提供其對應的單屬性的靈氣。一般會自行凝聚靈氣,以供周圍的生命進行修練,無論是妖獸還是還是靈植亦或是人類,隻要得到它,便能使得本身的修爲有突飛猛進的增長。
除此之外,根據屬性不同,它還有一些獨屬于自己的特性。比如土源靈珠的特性便是帶着其主人遁地。至于遁地的距離,則會根據主人的修爲來判定遠近。
土源靈珠雖然說是八種靈珠中最沒用的一種,不過也是一件名副其實的天地靈寶。
思及此,握着土源靈珠的手,又被林悠悠攥緊了幾分。
前世土源靈珠被歸爲君洛所有,她清楚的記得,在君洛契約成功的那一瞬間,土源靈珠便生了靈,這隻靈不止是可以帶着她遁地,甚至還能自行結印掌控一些簡單的土系攻擊術法,以作爲君洛在打鬥時候的助力,絕對算的上是靈中極品。
不過很可惜,這一世,這些東西都是她的了。
魔靈一看林悠悠的在發呆,便知她這是又想起了前世的事情……
“有些東西适合君洛,未必會适合你,我勸你凡是做決定之前還是三思而後行。”
林悠悠回過神來,森然看向魔靈“你這是覺得她能煉化的東西,我煉化不了?”
魔靈無所謂的攤了攤手“我可沒這麽說,隻是不想那麽快的更換主人罷了。”
林悠悠咧了咧唇“放心,我命大的很,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
花青青進入秘境沒多久便遇到了一位紫色衣衫女子,巧合的是,她剛好認得此人。
她眉目一轉,也不開口打招呼,直接祭出了自己的法寶,朝着那女修的身上招呼。
誰想那女子也不是省油的燈,感受到對方敵意的同時,也祭出了自己的法寶。
紫衣女子所掌控的法寶是一盞淡紫色的明燈,那燈的形狀宛如蓮花,隻是但凡對此物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這形狀并非蓮花,而是一朵罕見的合歡花。
毫無意外,花青青的第一劍落在了那盞明燈上面。
法寶交接發出陣陣餘音,音波擴散至周圍的林間,使得花草樹木的葉子都呈現海浪狀向兩側擴散而去。
紫衣女子微微有些詫異,她以爲憑借自己的法寶就算不将她彈出去,也會使得她退離兩步受點輕傷,沒想到花青青竟是不痛不癢,長劍依然穩穩落在紫衣女子的明燈上。
她垂目掃向花青青的長劍,眼底透出幾分若有所思:“呦,她竟将這把劍傳給了你,倒是看不出她對你還挺重視的。”
花青青隻覺得紫衣女子這番話說的莫名其妙,她是師父最小的弟子,師父當然重視她。
不過此時她卻顧不得這些了,因爲有一樣東西,她必須從這人的身上拿到。
這般想着,花青青再度出了劍。
紫衣女子見花青青又來,也隻能迎戰,看着她犀利的出招方式,紫衣女子忍不住感歎“你比起你師父來,出招倒是心狠手辣的多。”
此時,花青青幾乎已經完全确信,眼前的女子和師傅是認識的,隻不過她卻不能承認,也不能‘聽懂‘她的言外之意。
因爲她一旦挑明了此人和師父認識的話,那東西她便越發的沒有弄到手的機會了。
所以花青青隻一味的攻擊,并不搭紫衣女子的話。
紫衣女子似乎也看出了花青青的意圖,倏然一笑“也罷,就讓我看看她到底能培養出怎樣的弟子。”
說罷,紫衣女子不再一味的防禦,而是适時的出了手。
二人就這樣在林間開始了交鋒,不過才幾個回合花青青便發現了自己并非對方的對手,于是她瞄向了紫衣女子腰間的一塊令牌。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花青青幾乎将所有的攻擊手段都急中在了紫衣女子的腰間。
紫衣女子也很快反應過來花青青的目的。
“小丫頭,你想要它?”
“少裝瘋賣傻,趕緊将你腰間的令牌交出來!”
紫色衣衫的女子眯着眼睛,似是在打量着什麽“你知道這是什麽令牌……”
“我當然知道,不知道我要它作甚?”
紫衣女子上前逼退花青青,随後又開口道“關于這令牌你知道多少?”
花青青邊說着,邊又出了一劍,好似勢必要至紫衣女修爲死地。
“或者說,你知道它是用來幹什麽的?”紫衣女子的神色少見的有了一瞬間的變化,連唇線都繃緊了不少。
花青青目光輕閃,笑道“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你隻需将令牌乖乖的交給我就是了。”
紫衣女子将此令牌從腰間扯下,并在手中輕輕掂量了一下“看你年紀不大,見識倒是不少,想來你也察覺到了你不是我的對手吧。”
“你待如何?”
“隻要你給了我想要的答案,我便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将其送于你如何?”
花輕輕停下了手,看向紫衣女子的視線透出了幾分狐疑“你會這麽好?”
“不信的話,你可以說來聽聽,左右你也沒法通過打鬥來獲取它不是麽?”
花青青隻覺得更氣了,不過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就如同紫衣女子所言一般,打又打不過,還不如用這個方式嘗試一番,左右自己也不會損失什麽。
“這是離冥塔的令牌,可以号令離冥塔外的守衛,隻要你将令牌給那守衛看,守衛便會自動放你進入離冥塔。”
花青青再說完這番話之後,發現對面許久不曾開口,她一擡頭發現那紫衣女子正饒有興緻的盯着她看。
“小丫頭,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其實很适合說謊,不過可惜的是,你這回遇到的對象是我,所以你的小心思在我這裏,恐怕注定得不到實現了。”
花青青身形微微一頓,眼底有狠厲之色飛快的劃過。
不過或許是因爲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便是紫衣女子注意到了,也沒當做一回事。奶狗再兇也終究是連牙齒都沒長齊的奶狗,還不足爲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