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南朝着警員們喊:“找個漏鬥和一根管子來!”
“收到!”其中一個警員跑開。
張琦看着前面的警察:“你們能不能讓開一點?我們兩個都看不到了。”
警員們回頭看她和雲星一眼閃向一旁。
離開的警員拿着一個漏鬥和一根管子跑回,林瑞南接過問吳道:“插嘴裏嗎?”
“對!”吳道蹲下掰開井田白野的嘴,看着林瑞南:“來吧!”
林瑞南把管子插進井田白野的嘴裏,又把漏鬥插在管子裏,吳道拎起水桶往漏鬥裏倒。
水從井田白野的嘴裏溢出,他從昏迷中蘇醒,扭頭躲開水管,并開口大罵:“混蛋,怎麽可以這麽對我?你們喪盡天良不得好死...。”
“還看啥?趕緊進來抓住!”林瑞南朝警員們瞪起眼睛。
“呼啦”,所有警察跑進羊圈,抓胳膊的抓胳膊,按腿的按腿,還有一個警員捏住井田白野的嘴把管子又插了進去。
“咳咳...”,井田白野被嗆的劇烈咳嗽,晃動着腦袋奮力掙紮,可是他一個人怎麽可能拗過幾個人,所以大部分水還是灌進了肚子。
吳道提起另一桶水,林瑞南看着他:“灌這麽多會不會被撐死?”
“放心,他肚皮的韌性好着呢,而且還灑那麽多,灌進這桶絕對沒事!”吳道說着又把水倒進漏鬥。
兩桶水灌完,吳道清場:“都出去吧,一會兒弄一身!”
警察們松開井田白野退出羊圈。
“咳咳...”,井田白野不停地咳嗽,隻要一張嘴就往出噴水,一張臉憋得通紅。
他憤恨地瞪着吳道:“你、你不得、好死!你個、烏、烏龜、王八蛋!”
“我怎麽死不知道,反正我知道你比我先死!”吳道冷眼看着井田白野。
強烈的藥效在肚子裏漸漸發生化學反應,他的肚子發出響聲,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噗”,一聲輕響,林瑞南等人趕緊躲向一旁并捂起鼻子。
後面的場景實在無法描述,有幾個警員被惡心地跑到處去吐,就連林瑞南都變了臉色。反觀吳道一切如常,一直冷眼看着井田白野連吐帶瀉。
雲星和張琦聽到動靜躲到房裏,站在走廊隔着窗戶觀看。
“你經曆過這樣的事嗎?”雲星看着一直陰沉着臉的吳道。
張琦搖頭:“沒有!”碰一下雲星的胳膊:“哎,你說吳道是不是沒有嗅覺?他站在那裏不惡心嗎?”
“怎麽可能沒嗅覺?肯定是這樣的事對他來說太稀松平常!”雲星看一眼張琦又看向吳道。
“哎,他以前到底是幹啥的?”張琦繼續問。
“我也不知道!”雲星看着吳道走出羊圈找一根棍子又走回羊圈。
張琦白瞪她:“滾,趕緊告訴我!”
“不能洩露國家機密!”雲星瞥她一眼繼續看吳道。
“德性!”張琦又白瞪她一眼,也看向羊圈,吳道用棍子從裏面扒拉出一個東西。
雲星轉身走向門口,張琦疑惑地看着她:“你幹嘛去?”
“去看看是什麽東西!”雲星推開門走了出去。
張琦遲疑一下追了出去。
吳道用棍子指着地上的一個拇指粗、一紮長的圓筒:“看見沒,這就是他藏匿的東西!”
林瑞南等人鎖着眉頭皺着鼻子看向地上的圓管。
吳道擡起頭看向林瑞南:“所長,給我找個袋子呗,這個證據得裝起來,沒準兒裏面還藏着比較重要的資料呢!”
“好好,我現在就去給你找!”林瑞南大步走向門口,對迎面走來的雲星和張琦點頭打招呼。
井田白野一早起來就感覺心神不甯,于是把藏起來的圓管戴在了身上。此時他已悔青腸子,懊惱自己中午跑回來吃飯,如果遠走高飛哪會落到現在這般田地。
林瑞南不僅給吳道拿來一個袋子還拿來一雙膠皮手套,他戴上手套擰開圓筒把裏面幹淨的東西倒在幹爽的地上,果然像他說的一樣,裏面放着現金、地圖、一根鐵絲和一個迷你版指南針。
他拿起地圖展開,裏面附着一張白紙,看到白紙後立馬合上地圖,把所有東西又裝回圓筒。起身對林瑞南說道:“再弄兩桶水來,還有止瀉藥,不能讓那頭豬拉死。”
不等林瑞南吩咐,兩個警察主動拿起水桶,一個警察說去買藥,說完就跑了出去。
井田白野又被綁在椅子上,不過地點不是審訊室而是羊圈,整個人低垂着頭毫無生機,如果不看胸口起伏一定會以爲是一個死人。
吳道站在他對面:“說吧,你來我們國家的目的是什麽?”
井田白野一聲不吭。
“别以爲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吳道譏笑地薅住他的頭發,把腦袋拉起:“這裏離酒泉很近,你藏在這裏無非就是想搞一些航天信息。”
井田白野擡起眼皮看他一眼又閉上。
“沒精神呀,那我就給你充充電!”吳道說着對林瑞南點頭。
林瑞南拿起插頭插進插座。
吳道拿起兩根線看着井田白野:“讓我來看看充多少電才能把你充滿!”他握着線把一根搭在井田白野的背上,明顯感覺到對方一顫,渾身的肌肉也繃緊。
“啪”,另一條線也搭在井田白野的背上,電流瞬間襲遍全身,汗毛炸起,他顫抖着露出痛苦的表情。
電線離開井田白野的後背,他停止顫抖,哈喇子從腫起的嘴裏流出。
吳道低頭看着他:“有點兒精神沒?嗯,還是沒有精神,看來還得繼續充!”
電線搭在他身上,他再次痙攣,不過仰着腦袋緊閉着嘴一聲不吭。
“真是有骨氣,看來25伏不夠得加大!”吳道右手的線也放在左手,兩股相交迸出火花,吓得趕緊扔下一股。
他把電壓調至26伏,撿起地上的線:“希望這次你也撐住。”說着把線頭戳在井田白野的身上。
“嗯!”井田白野發出一聲悶哼,身體劇烈的顫抖,這次連都頭發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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