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不過不太一樣,正常的命運之子大多喜靜不喜動,一般不會出現在任何人視野之中,可這個命運之子……”
秦風立刻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裏并不是那麽容易被打碎的是吧?”
“是這樣的,不過我還是不建議你動用規則的力量,因爲很容易橫生枝節,哪怕這個世界不會被毀滅,這裏的環境也會發生極大的變化,我在這裏的所有心血都會付之東流。”、
秦風點了點頭。
“明白了!不能殺掉眼前這貨,還不能使用規則之力,那就……打到服好了!”
秦風和聖賢說話這功夫,遠處那隻啃着胡蘿蔔的兔子已經到了秦風百米之内了。秦風分明看到,那隻兔子一邊快速的啃着胡蘿蔔,那隻三角嘴還在罵罵咧咧。
“媽了個巴子的,自從你們這幫家夥在這建立了什麽狗屁基地,我們這嘎達就沒消停過,不行不行,今天一定要讓你們吃足苦頭……”
秦風覺得有些古怪,這貨怎麽會說周天世界語言的?而且怎麽還帶着大碴子味呢?
遠處的兔子一直沒停步,在距離秦風一百五十米左右的時候,不知這貨從哪掏出一把步槍,對着秦風就扣動了扳機。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在這種距離上的普通子彈,秦風不管是想躲開,還是硬抗下來,問題都不大,可是眼前這兔子明顯就不正常,秦風竟然感覺到躲無可躲,避無可避,隻能硬抗。
秦風擡起右手,中指和食指穩穩的夾住了子彈,然而那顆子彈的動能太過恐怖,上面還附帶了劇烈的震蕩效果,所以在秦風夾住子彈的瞬間,那子彈竟然脫離了秦風的控制,在秦風臉上留下一道血槽之後,直接釘入了身後的宇宙飛船上。
秦風咬了咬牙,心裏暗暗發狠。
“媽了個八字的,你小子在靠近一點,老子不把你打出屎來!”
遠處的兔子可不管秦風的心情,一槍接着一槍朝秦風射擊,那子彈好像不要錢似的。
秦風随手從墨玉指環中拿出了一把唐刀,對着身前就是一通王八拳,所有射過來的子彈全部被秦風一分爲二。
等到兔子距離秦風還有五十米的時候,那貨拿出了一支火箭筒。
秦風氣的壓根都癢癢,還有完沒完了?
秦風雙腿微微彎曲,根本不給兔子扣動扳機的機會,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瞬間就來到了兔子身邊,手中唐刀一斬而下,整個火箭筒被一分爲二。
那兔子被秦風吓了一跳,巨大的爆炸聲響起,狂暴的沖擊波直接将一人一兔掀飛出去。
秦風在半空中調整身形,剛剛落地便再次蹿了出去。手中唐刀已經消失不見,一拳重重砸在兔子腦袋上。
那兔子也是個狠角色,在被秦風一拳砸飛的同時,一腳踹在了秦風胸口。
秦風隻覺得被卡車撞了一下,胸口悶得發慌。
一人一兔幾乎同時落地,秦風揉了揉胸口,兔子揉了揉臉頰。
坐在宇宙飛船艙門處的鋼盾看的目瞪口呆,這一人一兔打得有些無法無天了,兩人每一次對轟都會在地面上留下一個大坑,這還不算,這兩貨速度飛快,以此次撞擊太過頻繁,就和過年放爆竹似的。
這種戰鬥整整持續了十分鍾,然後一人一兔就這麽消失了。
等到鋼盾反應過來的時候,遠處已經黃沙四起,看樣子應該是那兔子逃了,秦風在後面緊追不舍。
鋼盾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這一幕剛好被回到這裏的五個人看到,氣氛一時間有些古怪。
鋼炮用手炮戳了戳鋼盾,“你小子這是抽什麽瘋呢?被外星人控制了?”
鋼盾一把推開鋼炮的手炮,他在手腕上一點,一幅畫面立刻出現在了衆人面前。畫面從秦風以鋼刀劈砍子彈開始,到一人一兔化作兩道煙塵消失爲止。
鋼盾說道。
“這特麽是人能幹出來的?我特麽還以爲自己在做夢呢!”
滿身傷痕,衣服破破爛爛的狂暴臉色難看。
“這家夥這麽強的嗎?”
鋼盾看向狂暴,“強不強的,大家都看到了,反正我沒有信心抗住一拳。”
木靈說道。
“我說各位,這還有什麽可猶豫的,這可是一條大腿,山峰那麽粗的大腿,這要是不抱住,會遭天譴的。”
治愈立刻說道。
“我決定了,我要加入你們!”
暗影從黑暗裏走了出來。
“确實是大腿,我要抱住,絕不撒手的那種!”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了狂暴,狂暴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
“要是那家夥肯和我切磋的話,我就加入!”
話音剛剛落下,極遠處便再次湧起了兩道煙塵,速度極快,轉瞬就到了眼前。
那隻嚣張跋扈的兔子正在玩了命的逃跑,此時連扔個炸彈阻擋秦風都做不到了。原本不太大的腦袋此時已經被打成了豬頭,好像整個臉都腫起來了。
秦風的模樣也沒好到哪去,臉上一共四道血槽,其中一道是第一顆子彈造成的,其餘三道應該是被兔子抓傷的。
原本雪白的襯衣已經破破爛爛,焦糊一片,看樣子應該是被某種爆炸物炸的。
那兔子一邊在前面玩了命的逃跑,一邊還在和秦風放狠話。
“你丫的别再追了,怕了你還不行嗎?你再追……你再追我就幹死那幾個看熱鬧的家夥,老子打不過你,還打不過他們嗎?”
那兔子不說這話還好,這話出口之後兔子就後悔了。因爲原本還追不上他的秦風驟然加速,一把就扯住了兔子耳朵,手臂上肌肉隆起,兔子直接被輪起來,然後重重砸在地上。
鋼盾在内的六個人面面相觑,現在是跑還是不跑啊?跑肯定是跑不過,不跑的話是不是有點傻了吧唧挨揍的意思?
秦風哪還管得了鋼盾幾人的心情啊,不讓他們被殃及就不錯了。
“狗日的,終于逮到你了,你丫的再跑啊?”
秦風一邊惡狠狠的罵着,手中動作可是一點都沒停,拎着兔子耳朵,一次次重重摔在地上。哪還有半點高手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