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
有人還在嗅苟菱花身上的香氣呢。
李若塵就猶如一頭出擊的獵豹,一巴掌陡然就把剛才還不可一世的老三扇飛出去。
頓時老三的身體直接将前方兩個持槍的親随砸翻了。
旁邊一個同樣是内勁期的親随反應很快,就要上前來阻止李若塵。
李若塵卻看都不看一眼,一記肘擊擊出。
“哇……”
可憐這内勁期的親随就像是被一輛高速行駛的火車撞飛了,慘叫一聲,人已經橫飛出七八米之外,直接昏死過去。
而徐文武這邊還要反抗呢。
李若塵卻已經鬼魅般來到了他的身前。
“咔嚓!”
下一瞬。
隻聽一聲脆響,徐文武的右胳膊,已經被李若塵直接給卸下來。
“啊——”
徐文武哪能承受這種痛苦?
頓時痛苦的尖叫出聲。
而這時。
李若塵拎小雞子一樣,直接拎着徐文武退後數步,青栀那把鋒銳的軟劍,已經冰冷的抵在了徐文武的脖頸上。
“跪下!”
“都給老子跪下!”
李若塵直接把徐文武擋在身前,對着徐文武的親随們大喝。
“啊!!”
“王八蛋!”
“姓李的你個王八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徐少可是禅城徐家的長孫!”
“徐家一門兩宗師,都是神州武林赫赫有名的頂尖高手!”
“你居然敢這樣對徐少,不想活了麽?”
“快放開徐少!!!”
苟菱花這時終于反應過來,無比驚悚的尖叫。
哪能想到。
李若塵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對徐文武動手啊,這是要把天都捅破麽?
“混賬東西!”
“還不快放開本少,你想死,啊——”
而徐文武這時也反應過來,哪怕被李若塵制着,卻依然嚣張的大罵。
然而他這句還沒有罵完,陡然發出更痛苦的尖叫聲。
他的左胳膊……
居然也生生被李若塵卸了下來。
“跪下!”
李若塵沒有絲毫感情的冰冷出聲,手中軟劍,更用力的抵在了徐文武的脖頸上。
頓時。
徐文武脖頸處嬌嫩的皮膚就被割破了,鮮血止不住滲出來。
徐文武自然清晰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整個人都有些傻了。
怎敢想。
他堂堂徐文武徐少,有一天也會離死亡這麽近啊……
當即太監般破了聲的尖叫道:
“你們這群廢物在幹什麽?”
“還不快跪下,跪下啊!”
“你們是想本少被這個亡命弄死麽?!忘記你們加入我徐家時的誓言了麽?!”
“額,是……”
徐文武的一衆親随這才反應過來,趕忙紛紛跪倒在了地上。
“大哥,大哥,我錯了,您看,這,這就是個誤會啊,我馬上帶着他們滾蛋,您放了我行不?”
徐文武趕忙哀求。
他堂堂精美的瓷器,怎麽可能會跟李若塵一個瓦片硬剛?
隻要等他回去!
他必然要派人殺光李若塵全家才能解恨!
“哼!”
“現在後悔,晚了!”
李若塵冷笑:
“把你們的武器都丢到這邊來,然後,每個人都把衣服脫光,隻留褲衩!!”
“額,這……”
一衆徐文武的親随都傻眼了。
丢武器他們倒是能接受,可,直接脫到隻剩褲衩,這是什麽意思?
“王八蛋!”
“快丢武器脫衣服啊,你們要害死本少麽?!”
徐文武陡然又感覺到這把鋒銳的軟劍,往他的皮膚了割的深了幾分,哪還敢再墨迹?
當即哇哇大叫。
這些親随們也反應過來,隻能把各種槍械、刀.具,全都丢到李若塵這邊,開始尴尬的脫衣服。
苟菱花這時終于也從驚恐中回過神來,尖叫道:
“姓李的,你瘋了麽?你真的瘋了吧?”
“你知不知道,你闖大禍了!”
“現在徐少的父親、禅城大宗師徐沐輝就在東州,你這是在自己尋死啊!!”
“你再敢多扯一個字,我馬上割斷他的脖子!”
李若塵完全無視苟菱花的威脅,沒有絲毫感情的冰冷說道。
他此時自也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一切。
似乎都有點太過巧合了。
他隻是跟蕭可兒在這邊吃個飯而已,這徐文武怎麽會這麽快就帶人趕過來?
如果說徐文武帶人趕過來,還能理解,他在這邊有内線。
可。
苟菱花怎麽這麽快趕過來?
不過。
雖然苟菱花很可疑。
但李若塵卻隐隐感覺,她就算是這件事的幕後黑手,卻恐怕隻能算是之一。
畢竟。
她也說了。
徐文武的父親,禅城大宗師徐沐輝現在就東州。
她敢在人家父親在的狀态下,還把徐文武當槍使麽?
“你,你,你……”
苟菱花哪想到李若塵居然敢這麽肆意的,絲毫不給她面子,又驚又俱之下,她也有點傻了。
想說些什麽,一時卻根本說不出來。
…
同一時間。
就在五柳荷塘餐廳裏劍拔弩張的時候。
東州某神秘會所。
穿着性感旗袍,露出兩條雪白的晃人眼大長腿的黃秀秀,施施然給大馬金刀坐在沙發上的蘇沐北倒了一杯茶。
乖巧的讨巧道:
“蘇少,您真是神機妙算啊。”
“這幫人果然按照您的計劃,全都陷入進去了。”
“那下一步。”
“是不是該派人通知禅城大宗師徐沐輝了?”
“聽說。”
“這徐沐輝極爲護短,且就徐文武這麽一個兒子,見到徐文武被這姓李的傷成這樣,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黃秀秀一邊說着,一邊看向蘇沐北面前的筆記本電腦。
筆記本電腦裏,此時正傳來清晰的畫面,正是五柳荷塘餐廳的現場。
“愚蠢!”
“愚不可及!”
蘇沐北‘啪’的一巴掌,直接拍在黃秀秀後腰下豐滿的挺翹上,冷聲道:
“你把别人都當傻子了麽?”
“你真以爲,徐沐輝和徐家這麽大的威名,都是天上掉下來的?”
“那都是些人精!”
說着。
他淡然的品了一口茶,盡在掌控的說道:
“事情到現在,我們耐心靜觀其變就行了。再貿然刻意,那就着相了。”
黃秀秀顯然不傻。
她隻是站的維度沒有蘇沐北更高而已。
此時被蘇沐北這麽一點撥,她瞬間也通透起來。
不由媚笑道:
“蘇少您教訓的是。”
“人家還是頭發長見識短了,還請蘇少您再教訓人家一下,讓人家長長記性嘛……”
她說着,直接将她飽滿的挺翹完全暴露在蘇沐北面前。
“哈哈哈。”
蘇沐北哈哈大笑的拍了一巴掌,随手把黃秀秀拉入懷中:
“秀秀,你知道我最欣賞你什麽麽?”
“你比那些到死都認不清自己身份的地方小綠茶們,清醒多了啊。”
…
“李大哥。”
“要不,要不還是算了吧……”
“這徐少家裏,真的勢力很強的,您沒有必要爲了我和青栀,得罪這種強敵啊……”
此時。
五柳荷塘餐廳。
形勢已經被李若塵完全掌控。
徐文武的十幾個親随,全都是隻剩一條褲衩,卑微又羞愧的跪在了地上。
而苟菱花則是跑到一旁打電話,似乎是搖人去了。
雖然這時青栀的傷勢已經被李若塵處理過,暫沒有大礙了。
可蕭可兒還是有些害怕了,來到李若塵身邊小聲勸解道。
畢竟。
李若塵就算身份尊貴,是東州第一人。
但。
這徐文武的父親和爺爺,可都是禅城大宗師啊。
傳聞。
宗師簡直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幾乎神仙一樣的人物。
如果因爲這點小事,讓李若塵被這等宗師惦記上,那蕭可兒怎能承擔這個代價啊。
“得罪?”
“呵。”
李若塵不由失笑:
“蕭小姐,你覺得,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就算放過這徐少,徐家會放過我麽?”
“額,這……”
蕭可兒頓時愣住了,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姓李的!”
“你還不快放了徐少!”
“我已經給徐伯父打電話了,他現在已經在來的路上!”
“最多十分鍾,他就能趕到這裏了!”
“你是不是真的想尋死,直面一位宗師的威勢?!”
這邊。
苟菱花已經打完了電話,氣勢洶洶沖過來,對着李若塵大呼。
李若塵忽然笑出聲來:
“那正好,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