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是不把手下當人看,他一點虧也吃不了。
“汪汪!”剛才還威風凜凜的千哥聽見刀哥的話後,立馬趴在地上叫了兩聲,連面子都不要了。
周圍的人哄堂大笑。
“你看人跟狗還是有區别的。”刀哥哈哈大笑,“小兄弟,今天是肖少爺的喜興日子,如有得罪,刀兄就在這裏賠禮道歉了,自罰三杯。”
他拿起酒瓶,連倒三杯:“就不奉陪了。”一口氣喝完,連嘴角也沒擦。
能屈能伸,這種人最不好對付。
“刀哥日理萬機,有事忙是理所當然的。”我淡淡一笑。
刀哥的臉笑得很陰沉,他轉身離開間,不知道跟幾位小弟說了什麽,臉色居然一下子拉了下來。
是在密謀什麽嗎?
喜劇的一幕很快過去。
當衆人的目光重新聚集在這對新人的時候,他們發現這對新人已經來到了剛才那位年輕人身前。
“紫馨這人你認識?”肖文昊的手被葉紫馨緊緊拉着,并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老婆,而是他看不透眼前這個男人。
“我朋友。”葉紫馨笑得很開心,在爲數不多的朋友裏面,我算是我她唯一請得動的人。
“哦”肖文昊淡淡的笑容很快掩蓋他内心想法。
“你好!”他仍然笑意盎然,落落大方。
張岱曾經說過:沒有愛好的人缺乏情感,沒有缺點的人太過虛僞。
我看着面前這個男人,他表現得太過于完美了,以至于看不到弱點,但往往這種人恰好給人一種虛僞的感覺。
沒有太多的話,我跟肖文昊握了握手。
“祝福你們新婚愉快。”說着一些違心的話,我感覺非常别扭,肖文昊娶葉紫馨爲新娘一定有目的,可惜找不出有用的證據,隻能空想罷了。
“你來之前爲什麽不給我打電話?”葉紫馨還爲剛才的事感到自責。她親眼看到了剛才的過程。
“沒事,不打不相識,我本來也沒打算停留多長時間。”淡淡一笑,我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其實我根本就沒有她電話:“對了!能借你的新娘用一下嗎,我問完幾句話就走。”
“你們是好朋友,當然可以。”肖文昊沒有把心思挂在臉上,他笑得很謙遜,似乎桃花盛開,迷倒萬千少女。
“哦!那謝謝了。”
走到一個不引人矚目的地方,我壓低聲音:“紫馨,你了解你現在的丈夫嗎?”
“文昊是一個不錯的人,你怎麽問這種問題?”葉紫馨皺着柳眉,即便她狐疑的樣子也同樣比一些女明星漂亮。
“随便問問,你要小心此人。”把這句話當作玩笑說完,我又回到人群視野。
一切當沒事發生。
當葉紫馨重新回到賓客視野之後,她的笑容直接消失了。
鬼節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日子,不但不适宜結婚,而且還忌諱很多事,葉紫馨的心思還停留在之前那句話。
“小心此人。”雖然隻是一句玩笑話,但她覺得有必要商量結婚的事。人群中多少人羨慕葉紫馨能嫁入豪門,但她就是開心不起來。
“文昊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經過心理鬥争,葉紫馨終于鼓起勇氣。
“除了結婚的事,其它都可以商量,說!是不是你又看上了别的包包了。”肖文昊溫柔一笑,他很會哄女孩子開心,完全是看透了葉紫馨的心思。
婚禮還在進行,當晚上八點鍾的時候,一對新人又重新出現在了舞台上。
燈光靓麗,在婚禮主持人下,新郎爲新娘戴上了戒指。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啊。”我歎了一口氣,又點了一支煙,悄悄離開了婚禮現場。
剛沒走多久,十幾個人悄悄跟了上去。
“刀哥發話了,至少讓他躺着出去”
這是秋後算賬嗎?
來到停車庫,我手裏的煙早已掐滅了,身後傳來腳步聲,我知道是算賬的人來了。
十幾号人,提着鋼管出現在車庫門口:“人呢?怎麽不見了。”
停車庫隻有幾盞路燈,此時裏面什麽人也沒有。
“繼續找,他跑不了。”帶頭的依然是千哥,他感到很惱火,在衆人眼前丢盡臉決定把面子找回來。
“是!”
十幾号弟兄開始分散,沒過一會,就傳來悶哼的聲音。
一位弟兄不知道怎麽回事,倒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肚子。
“不用找了。”昏暗的路燈下站着一個人。
“哼!”千哥冷哼一聲:“把他圍起來,今日我就要他見識見識得罪我千哥的下場。”
十幾号人都拿着棒球棍,氣勢洶洶。
“真不長眼,鬧事居然鬧到肖家來,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哥們!别廢話了,天天呆着肖家大院我都快悶死了,好不容易來了個出氣筒,千萬不要這麽快把他打殘了。”
“放心,還沒玩過瘾呢,至少你願意,我還不願意。”
十幾号人你一言我一語,把平時的僞裝撕了下來,完全沒把我這個當事人放在眼裏。
我淡淡掃過他們,皺起眉:“是刀哥讓你來的?”
“刀哥也是你能叫的嗎!”
“别廢話,先打斷他一條腿!”
果不其然,他們避開了刀哥,這也間接說明,其實真正的幕後主使就是刀哥。
我冷冷一撇,不顧他們手上的武器,強行推開一條路。
“蝦兵蟹将。”
“小子,你這是找死。”終于有人反應過來,舉起棍棒朝着我的腦袋掄了下去,如果這一擊打中腦袋,非鼓起個包不可,嚴重的話甚至還會當場暈厥。
我沒動靜。
就在他們的棍棒朝着我身體掄打的時候,誰都沒發現在他們身後何時多出了個小女孩。
“咦!我的手怎麽動不了?”
“我的也是!”
“難道見鬼了?”
陰森森的冷風從車庫内吹過,這時千哥才發現,車庫裏多了一個小女孩。
“你們怎麽回事,趕緊動手啊。”刀哥沒有把眼前的小女孩放在眼裏,他以爲是誰家的孩子貪玩走丢了。但仔細一想,他馬上想起來,今天在場人中根本就沒有帶小孩參加婚禮。
“千哥,我們動不了了。”
“是啊千哥,我的手好像被什麽東西勒住了。”
千哥眼神有些驚恐:“你是誰家的孩子?”
小女孩并沒有回複他的話,而是走到我的身邊。
“千哥!你是跟誰說話呢?”那幾位小弟就好像看不見小女孩一樣,居然四處亂看。
“她就在你附近。”千哥手一指。
“千哥是不是你看錯了,沒有啊。”
千哥顫顫巍巍,指着我:“他有問題,您們離他遠一點。”
可衆人根本動不了。
“千哥這是怎麽回事?”
“刀哥給的資料有誤,面前這個男人果然不簡單。”
他話還沒說完,一股陰冷的氣息迎面吹了過來,千哥好像看見極其恐怖的東西,居然直接吓得暈了過去。
“千哥!”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十幾位小弟不知所措。
“走吧!”我看了一旁的小女孩,小彩應該是等不急了,剛從黑傘裏面出來,就看見了這我被圍剿的一幕。
“以後你還是盡量不要在外面出現。”我歎了一口氣。
“哦”小彩委屈的低下了頭,我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沒有理會刀哥小弟詫異的目光,直接上了自己的車,揚長而去。
春去秋來不相待,水中月色長不改。
來到外面,銀月高挂,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晚上八點。
整理好東西,我背着黑傘與劍,關上車門,來到空曠的街道。
有一個問題,我自始至終都忽略了,那就是怎麽才能找到十三号站台。
大晚上在街頭行走的人很少,一路上也沒遇見幾個路人。
詢問之下,過往的人都表示不知道。
沒辦法隻能拿出手機上網查了一下,上網一查,早在出事當年十三号站台就被政府給拆了。
“卧槽,這不是在坑我嗎。”失望的放下手機,如果找不到十三号站台,這一次直播算是白搭了。
十點十分。
我幹脆開啓直播。
直播開始...
信号切換...
手指放在手機上詭異的頭像,一條彈窗跳了出來。
“劇情道具已經觸發,是否使用?”
重新的界面,跟上一次有點不一樣。
劇情道具幹嘛用的,我好奇的用手指點了一下。
“道具已兌換成功,扣除五十積分。”
居然用積分,我瞪大了眼,那可是我用生命的代價換回來了。
心中傳來不适,我艱難的開啓直播。
我想犯罪進入直播間。
洋娃娃進入直播間。
每次都有新觀衆,在某一方面,直播間的引流還算是可以的。
乘龍老司機:“主播晚上好,又可以無休止的看你直播了。”
我亦等輕塵:“全程無尿點啊,大家趕緊上廁所,估計這次主播要憋大招了。”
小奶貓:“上次直播,夠驚悚夠刺激,主播還有沒有類似的直播内容。”
葉孤心:“卧槽,看完上次直播之後,我看小妹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感覺哪裏都飄着一件衣服。”
半山看海:“主播上次是迷宮殺人,這次又是什麽?”
短短幾分鍾,彈幕已經刷的飛起。
經過上一次直播,我又積累了不少觀衆,這次我沒有吝惜彈窗功能,直接輸入一段文字,點擊推送。
時間不久。
李白不白進入直播間。
幼兒園扛把進入直播間。
大萌叔進入直播間。
十裏桃花進入直播間。
指尖花涼憶成殇進入直播間。
妖怪哪裏逃進入直播間。
不吃貓的魚進入直播間。
折翼的天屎進入直播間。
謎雨進入直播間。
我亦等輕塵:“歡迎新人”
半山看海:“歡迎有特殊愛好工作的文藝青年。”
大萌叔:“什麽情況?我不應在這裏,應該在車底,看見你們有多甜蜜。”
乘龍老司機:“大家随意,我以老司機的身份擔保,你們絕對不會是在車底。”
謎雨:“這是什麽直播?好熱鬧啊。”
折翼的天屎:“天使已到達戰場,距離複活還有三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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