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們是蘇軍的人?”卡洛斯特張口問道。
“不然呢?”
“那個……是莫斯科方面的,還是弗羅裏達……”
“當然是莫斯科!”
“吓了我一跳,我們是自己人啊!”卡洛斯特拍了拍胸口,“我們也都是莫斯科來的!”
那個男人揚了揚眉頭,“哦?是嗎?那請問你們的部隊編号?”
卡洛斯特稍稍停頓了一下,“我們,我們是蘇聯特工組的。”
“哈哈哈!”隻聽得他冷不防的一笑,“特工組?你編的太有水平了,怎麽正好編到和我一個組織了?真有意思啊!”
“我們真的是特工組的!前些天我們奉命到華盛頓執行任務,那裏的核電站就是我們引爆的!”
“是嗎?那你們完成任務不回去複命,來到這幹什麽?”
“我們本來是想回去複命的,可是我們的代總理尤裏大人又突然間給了我門一個新任務,就是來到這裏專門支援你們的。”卡洛斯特一本正經的說道,“尤裏大人知道你們都半個月了還毫無進展,所以很生氣啊,特别讓我們來找到你們,督促你們快點行動,否則會很嚴肅的處理你們的!”
邦德斯一聽,頓時收回了笑容。“你們真是特工組的?徽章呢?給我看看你們的徽章!”
“徽章……有,有的!”卡洛斯特過來拍了拍我,“在他身上呢,我拿給你們看!”
卡洛斯特過來開始翻我的口袋,同時用眼睛一直盯着我。
我知道他在表達什麽意思,可是我真的沒有什麽徽章啊!
“恩……你不會弄丢了吧?這麽重要的東西你居然弄丢了?真是的!”卡洛斯特向我胸口處狠狠的打了一拳。
“演的真像啊!”邦德斯鼓了鼓掌,緊接着一把推倒了卡洛斯特,同時過來拽住我的衣領,将我按到了牆上。
“就憑你們還想騙我?”他狠狠的說道。
我緊握了拳頭死死的盯着他,不過我卻是不能輕舉妄動。因爲通過餘光我看到另外一個他的同夥的槍口還是一動不動的對着我。
“你這戴的東西……”
他用右手扯過了我脖子上線,“你還真有徽章?”
他松開了我,往後退了一步,并示意他的同夥把槍放了下來。“那你爲什麽不拿出來?”
“對啊!你怎麽戴在脖子上了?我說的嘛,不會丢的!”卡洛斯特連忙接道。
“徽章?”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處。
那是一個銀質的飾品,正面印着一隻飛翔的雄鷹,反面則是一個奇怪的符号。
“我的代号是,”邦德斯向我行了個軍禮。
“我們的代号是”,卡洛斯特也向他們敬了個軍禮。
“剛剛真是不好意思了。還望你們見諒。這是我的搭檔蘇聯人契科夫。”邦德斯指了指一旁的他的同夥。
“沒關系,大家自己人嘛!”卡洛斯特笑着過去和他們一一握手。
“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計劃吧!”
卡洛斯特過來拍了拍我。
“徽章?你說我戴的這個東西是蘇聯特工組的徽章?”我沖着邦德斯大聲問道。邦德斯向我皺了皺眉,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契科夫開口問道,“你的搭檔怎麽了,失憶了嗎?”
“你是不是反而懷疑我的身份啊?”邦德斯笑着說道,同時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樣東西展示在了我的面前。
那也是一枚非常精緻的徽章,正反面的圖案也和我的一模一樣。
“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我用手緊緊握住佩戴的“徽章”。不,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什麽誤會,對,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誤會!
我的思緒又回到了當時的珍珠港。
那一夜,作爲定情信物我把胸口的十字架送給了她,而她把這枚徽章送給了我。
我的金燕兒!
我告訴自己這其中肯定有誤會,這個東西肯定也不是金燕兒的,她也是意外得到的。對,一定是這樣!
我冷靜了下情緒。那邊的“影帝”卡洛斯特和他們聊得甚歡,像是多年不見的老友一樣。
“兄弟,你真是個天才啊!”邦德斯向着卡洛斯特豎起了大拇指,卡洛斯特則哈哈大笑,同時招呼我過去。
“計劃已經商量好了,我們事不宜遲,馬上行動!”邦德斯說道,“兄弟你和你的搭檔把計劃說明白吧,我回去拿裝備。”說完,他就走開了。
現在剩下了我們三個人,卡洛斯特一本正經的說道,“計劃是這樣的,邦德斯拿着狙擊槍埋伏在基地外,擔任主要擊殺任務,他之前已經調查過了,基地裏的主要電力供應是在這三條街外的一個不大的火力發電站,而那裏的守衛并不多。
我和契科夫的任務就是負責到時進入發電站,隻要暫時切斷供電就可。阿瑞斯中士負責事成之後開車來接應我們。我們一定要配合默契,邦德斯一旦發現杜根出現在基地裏,就會立刻通過無線電給我們發信号,我們就馬上行動,一定要越快越好。等到電源切斷那一刻,基地内的光棱塔就會失去作用,邦德斯就會迅速的沖上基地圍牆,狙殺掉杜根!”
我都聽呆了。你這是玩真的?我不禁暗自疑惑。
“現在我們行動吧,你快去負責找車吧!”卡洛斯特看了我一眼,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即和契科夫一起離開了。雖然有點弄不太懂,但我知道這肯定又是他的一個計劃,不過我卻告訴自己我不能冒險,更不能拿我們的總統的性命冒險。我直奔軍事基地方向,我要在必要的時刻阻止邦德斯。
下午5點10分,我蟄伏在約定撤退的地點,暗中觀察着。我已經遠遠的看到了邦德斯,他此時提着一個大提琴箱子站在公交站旁,我知道他的狙擊槍就在那個箱子中。
他很快便打開了他的箱子,開始從裏面把各零部件拿出來進行組裝。遠遠的感覺那好像是一支英國最新式aw50狙擊步槍。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竟然能搞到它。我一刻不敢怠慢,他随時都有可能行動。此時,我看到他低頭用無線電說了什麽,看來杜根總統這個時候已經現身了。我慢慢的靠近他想要阻止他,誰知這時正好有一臉車疾馳而過,我趕緊躲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後面。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我甚至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要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