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如此?”我不禁充滿了疑問。“怎麽會這樣,這麽多海豹突擊隊隊員聚在一起還是很少見的。除非……除非他們正在執行一項非常非常重要的任務,能是什麽呢?”
“你覺得我們有必要去探個究竟嗎,我的老大?”卡洛斯特問道。
我回頭看了看他,“那是我們自己人的基地,我探個p啊!”
不過後來我還是去了卡洛斯特說的那個基地附近,沒别的意思,隻是想去看看而已……
聖安東尼奧目前還是歸盟軍所占有,整個城市的基本建設也沒有遭到什麽破壞,整體運行正常。下午3:20左右,我來到了一個名叫“沃爾斯”的飯店。
這個飯店一共有五層樓,我來到了最頂層的酒吧會所,在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下。爲什麽要選這裏?因爲這裏正好遠遠的可以看到對面那個基地。
如果單從這個角度看,它沒有什麽特别的。隻不過基地周圍的保護有的地方是盟軍所用的圍牆(盟軍專有防禦工事),有的地方則是蘇聯人的鐵網(蘇軍專有防禦工事),給人一種整體性很差的感覺。不過這也從側面體現出了這個基地建設的匆忙,根本就是臨時修建草草完工的。
我端起啤酒,飲了一口,同時心裏的确很是好奇。難道說這裏真的隐藏着盟軍的什麽秘密嗎?
我越來越想不通,撕裂般的頭痛又随之而來。
我用右拳猛敲了幾下腦袋,眼前立刻感覺金星漫天,視線也開始逐漸模糊。我使勁晃了晃頭,招呼了一聲服務員,點了一瓶白蘭地,我需要一些烈酒來緩解我的疼痛了。
“先生你沒事吧?”一個人從我後面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向後擺了擺手,勉強說出了兩個字,“沒事。”
“你是軍人吧?也是對面那個基地裏的嗎?”
我緩緩的擡起頭,對面的是一個端着酒杯的,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
“你是醉了?還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這時服務員送來了我的酒,我拿起來咕嘟咕嘟的猛灌了幾口,頓時感覺好了許多。
“謝謝,”我向他說道,“我真的沒事。”
“那我可以坐着裏嗎,我們來喝一杯。”
“你也是軍人嗎?今天又不是周末,怎麽這麽有時間來這喝酒啊?”我反問道。
“你不也是一樣嗎?”他笑了一下,“現在戰火紛飛的,難得有個稍稍安甯的地方,現在不來喝一杯,可能以後就再也沒機會喝了。叫我邦德斯吧!”說着,伸出了酒杯。
我用酒瓶和碰了一下杯,“我叫言。你也可以叫我言中士”
“言中士,我想……我想你幫我個忙可以嗎?其實我不是這個基地裏的人,我來自英國倫敦,是歐洲盟軍的。我這次來是有特别任務,我要進入聖安東尼奧的基地彙報情況,很重要的情報。”他說道。
我看了看他,示意他繼續。
“可是我剛剛觀察了一下,這個基地裏光棱塔有點多……”
“光棱塔是不會攻擊盟軍的。
”我接道。
“我知道,但是我的身份有點特殊,我曾經做過測試,光棱塔會錯誤的識别我爲敵人,他們都無法解釋爲什麽。”
我用很疑惑的眼神看了看他,“那盟軍還讓你來執行任務?”
“啊……這個是秘密,所以沒有辦法,我隻好請你幫我,你幫我和基地裏的人溝通一下,帶我進去,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情報要馬上通知他們。”
“對不起,這個忙我幫不了你,”我站起身,不想在和這個人糾纏。
“兄弟,大家都是盟軍,這個時候怎麽還不互相幫助一下呢?我也是爲了我們盟軍所有人的利益着想啊!”他還在我的身後不停的喊道。
說謊話事先也不好好醞釀一下,我心裏不禁暗歎。出了飯店,我走進了不遠的一家桌球館,卡洛斯特一直在這裏打桌球。
“兄弟,我覺得事情有點不妙。”我拍了拍卡洛斯特,然後把我剛剛遇到的事情向他簡述了一遍。
“很明顯啊!”卡洛斯特回頭沖我一笑,“他肯定也看見那個性感女郎了,所以才想出這招的嘛!”
“我在和你說正事!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來到這裏的目的絕對不簡單,肯定另有所謀……看,就是他!”
透過玻璃門,我看到剛剛那個男人正好路過這裏。
“快走!”我示意卡洛斯特,我們出了門,悄悄的跟在了那個人的後面。我們跟了他三條街,看到他拐進了一個小巷之中。我們也慢慢的跟進了那個小巷,進去後發現裏面有三條岔路,一時間不知道該走哪條。
“你改主意了嗎,言中士?”
我猛地一個機靈回過身,卻已經晚了,一支槍的槍口已經對準了我。卡洛斯特想擡手襲擊他,卻被埋伏在這的另一個人制伏了。
“中士,不要和我玩跟蹤,你簡直是自尋死路!”他冷笑着說道。
“你果然是另有所謀!”
“沒錯,既然被你發現了,就告訴你也無妨,至少也讓你能死個明白。”那個叫邦德斯的男人向我聳了聳肩,接着說道:
“我是接受命令來刺殺你們總統的!”
“什麽?!”我失聲叫了出來。
冷不防那個邦德斯對着我的肚子就是狠狠的一腳,我直接栽倒了在了牆邊。緩過了神的我剛想起身反擊,旁邊的那個家夥卻是用槍對準了我。邦德斯從口袋中取出了一支煙,叼在了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