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究竟想怎樣?要殺便殺……别廢話……”
秋本真衣輕輕的搖了搖頭。“本來我的确是想要你的命的。我說過了,敢這麽調戲我的人,沒有人可以活下來!
但陸言君你竟然可以從我的手下逃的過兩次,真是不可思議!我很相信上天的,這隻能說明是上天不讓我殺你。
所以,陸言君,你很幸運……”
“幸運個屁!”
陸言沒好氣的怒斥道。“我當初……當初就該直接……直接廢了你!真是……真是他麽的瞎了我的……我的這雙狗眼!”
“陸言君,請不要說髒話……”
“我就他麽說,你管我?!”
陸言的氣總算是完全的穩定了,他大聲的吼着,“你……你别讓我緩過來。否則……否則哥哥我一定……小托馬斯呢?那個……那個小兔崽子死哪去了?shit!”
“是啊,你肯定疑惑他爲什麽這麽久都沒有再出現呢?”秋本真衣笑着說道。“我估計,他現在可能在下面睡的正香呢吧!”
“你……”
不等陸言再次開口,秋本真衣便伸出手放到了陸言左側太陽穴的位置,輕輕的一捏。結果陸言整個人便昏倒在了一旁。
——————————
另一座城市,華盛頓。危機悄然的來又悄然的走了,這裏的人們還在正常的生活,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而那對苦命的“冤家”此時的日子卻是異常的難過。
“‘阿諾爾’的啓動密碼是什麽?快他麽說!”
話音未落,又是一腳踹了下去。地上被打的青年沒有出聲,倒是離他不遠處的一個女人叫出了聲。
“你要是再不說,信不信我把這位小姐給……”
那個下巴有個刀疤的男人這時快步的走到了那個女人的身邊,作勢就要去抓她的胳膊。那個女人本能的向後退了退。
“别,别動布蘭琪!”
已經鼻青臉腫的青年從地上試圖站起來,不過很快腿一軟,又栽倒在了地上。
“快點告訴我密碼!這是你現在唯一能救她的辦法!”刀疤男人怒喝道。
“你……你先放了她……我就告訴你……”青年顫顫的回道。
“你告訴我密碼,我就放了她!我阿奎羅說到做到!”刀疤男人信誓旦旦的說道。
地上的青年冷冷的一笑,他本就瘦弱的身軀此刻因爲他的不停氣喘而大幅度的擺動着,感覺全身就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麥哲科……麥哲科的人,我可他麽信不過!就連你是不是叫阿奎羅……我都好懷疑!”
“你……”
刀疤男人憤怒的走到了他的身旁,又是狠狠的一腳踹了下去!
“卡洛斯特!”
布蘭琪哭喊着試圖想要過來扶起這個青年,但卻被刀疤男人粗暴的推到了一邊。
“你現在信不信已經不重要了。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要是再不告訴我密碼,我就讓這個小妞當場橫屍在你的面前!”
話音未落,他就一把抓過了布蘭琪,不顧她的瘋狂掙紮,便直接用手指鎖住了她的喉嚨。
“你給我放開她——!”
卡洛斯特似乎是突然間爆發了巨大的動力,猛然間就沖向了那個刀疤男人!
那個刀疤男人似乎也沒有想到,猝然間沒有什麽防備,竟被卡洛斯特直接給撲倒在了地上。
卡洛斯特像是在對待自己的殺父仇人一樣,紅着眼睛捂着拳頭,沖着那個家夥的腦袋就是一頓爆錘!
不過,畢竟兩人實力差距懸殊。這個刀疤男人當初和陸言交手的時候,都可以很長時間不落下風的。隻見他此刻猛的一伸手抓住了卡洛斯特的領口,然後一用力竟将他整個人給狠狠的摔到了一邊!
也隻能苦于卡洛斯特的身形太過瘦小。此時兩人的位置已經照之前完成了對換,刀疤男人騎在了卡洛斯特的身上,他的拳頭可是比卡洛斯特的要硬太多了。
“卡洛斯特……”
布蘭琪的眼皮已經浮腫,不知道她是流過了多少的淚。雖然她還是不知道這個刀疤男人是什麽身份,爲什麽非得要那輛名字叫做“阿諾爾”的三星天啓坦克。
她隻知道每當她被這個刀疤男人威脅她的時候,卡洛斯特就會像瘋了一般撲過來和那個男人搏鬥。而每一次的結果卻又如現在是一樣的。
“卡洛斯特……你就把密碼告訴他吧!好嗎?”布蘭琪啜泣着說道。她已經不止一次的在哭求了。
卡洛斯特那已經幾乎沒有人形的臉上此刻竟然還能笑了出來。他側過頭從嘴裏吐出了一口渾濁的血,那血中竟還帶着他已經被打掉的一顆牙齒。
布蘭琪哭着走到了他的身邊,而他也伸出手輕輕的握住了布蘭琪的指尖。或許有這些,他就足夠了。
“我……我要是……真的告訴了他……”
他用着幾乎是遊絲般的聲音說道,“那……那我們才是……真的完……完了……”
刀疤男人這時站起了身,看起來他也是被氣的不像樣子。
“除非……除非……你先放了布蘭琪……不然……不然……我肯定不會……不會說……”
但刀疤男人想的是,這小子感覺已經是不想活了。如果自己真的放了那個女人,那這小子到時直接自盡了怎麽辦?那自己就徹底的白忙乎了。
他此時又把布蘭琪抓到了手中,大聲喝道:“我隻給你五個數,你要真的想她死的話,你就别他麽說!5……4……”
“你要真是敢動了她,我他麽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卡洛斯特撕心裂肺的吼道。他的嗓子已經完全的喊啞,眼睛中也已經布滿了血絲。
“3……”
他試圖再一次的從地上站起身,然而這一次他是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2……”
他用着甚至已經完全腫起來的眼睛看了看布蘭琪,看了看他心中的那個公主。他想着是他害了她,他永遠都不會原諒他自己!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