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言剛想擡手進行阻擋的那一刹那,他卻猛地想到自己身後還有一個人呢!萬一她的目标是利塞特怎麽辦?
結果他的手本能的護在了他後面利塞特的身旁,這也就導緻了此時他的本身卻幾乎是一點的防備都沒有了。
不過也算是不幸中之萬幸。因爲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陸言隻感到自己的腳下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給絆了一下。結果就看到他的整個人頓時失去重心,并沖着一側倒了下去!
不過這一倒,也讓陸言的腦袋躲過冷闆凳的襲擊。隻是他的肚子代替腦袋遭了秧。
而同時在他跌倒的那關鍵的一刻,他爲了不讓他身後的利塞特受到傷害,在最後落地的時候,他果斷的用着自己最後的一點氣力,向前猛地一個飛身魚躍!
結果他整個人率先的落了地,而利塞特則是穩穩的摔到了他的身上。
這一前一後的兩下打擊,讓陸言簡直是一口老血沒差點吐了出來!
“小混蛋——!”
利塞特慌忙的從他的身上下去,并試圖把陸言也扶起來。
然而,剛剛襲擊他們的那個女人顯然還沒有放棄。隻見她又掄起了一個鐵的闆凳,沖着陸言的腦袋就是直奔而來!
陸言這時其實已經做好了準備,他人雖然還倒在地上,不過他完全可以依靠腿法來從容迎敵。
不過令他目瞪口呆的是,不等他動手,一邊的利塞特卻是最先沖了過去!
隻聽得她那又一聲超高分貝的尖叫聲,然後直接就是擡起了自己的右腳,沖着那個女人的肚子便猛地踹了過去!
那個女人順勢便栽倒到了一邊。
“fxxk!”利塞特用着又尖又響的聲音叫道。“敢動我的男人?你他麽找死啊——!”
她那淡紫色的雙眸這時似乎又發出了一道詭異的光芒。因爲那個栽倒下去的女人在地上和她對視後,竟然整個人像是失了魂一般,坐在了那裏一動不動了!
陸言眼下也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利塞特的怒氣稍稍的退了下去,她忙過來摸了摸陸言的身體。
“怎麽樣?傷到哪裏了嗎?”她急切的問道。“快點說啊!到底有沒有事啊?”
陸言稍感茫然的搖了搖頭,而當利塞特準備繼續檢查陸言身體傷勢的時候,卻見陸言猛地将她推到了一邊!
“小心——!”
原來又有一個家夥試圖來襲擊他們。這個人也身着這裏沃爾瑪店員的服裝,看似應該是一個運貨員。他比剛剛那個女人還要狠,竟然手裏拎着個扳手!
要不是陸言及時的推開了利塞特,或許她現在已經被砸暈了!
陸言也已經有點被激怒了。因爲他最受不了别人搞偷襲,特别還是欺負一個女孩!
他此時握緊了拳,伴随着一聲力道十足的低吼,就見他沖着那個家夥的下颚直接一拳便掄了過去!
人一旦失去理智,那麽相應的他的力量反而就會得到了一些短暫的爆發。就像是之前在芝加哥的那一次,而陸言此刻的力量一點不比那一次的弱。
那一次他可以隻是三拳兩腳,便讓幾個不下七尺的軍人硬漢倒在地上起不來了。那更别提現在的這個家夥了!
利塞特這時的嘴巴已經張成了一個“o”型。因爲他看到陸言隻是一拳而已,但那個倒黴蛋竟然沒差點就飛到了天花闆上!
不可思議已經寫滿了她那因爲激動而紅潤的臉上。而陸言也在那個家夥落地後,看了看自己的拳頭。
他發現自己的拳頭竟然都有點腫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剛剛究竟使出了多大的勁。
“太假了吧……”
利塞特還是呆呆的看着趴在地上已經一動不動的那個運貨員。“這怎麽可能……他是不是長翅膀了?”
陸言鬼魅的笑了笑,并走到了她的身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臉蛋,回道:“誰讓他敢襲擊我的女人呢?他這是純屬找死!”
“你……你的女人?什麽……什麽就……就你的女人……”
利塞特低下了頭,用餘光瞥了瞥陸言。她本就已經紅透的臉上,此刻間更是如有一波紅浪般在翻滾,雙手也很不自在的亂舞動着。陸言也已經忘乎所以,他直接就将利塞特給橫抱了起來。
“剛剛你不是說,‘敢動我的男人’嗎?那我不就是……”
“誰說的?”
利塞特忙的打斷了他。她此時用手抱住了陸言的脖子,腳下又踢了踢腿。“我說的是……是‘敢動我的……小混蛋!’對,你肯定是聽錯了!”
“是嗎?”
陸言薄唇輕啓,和利塞特靜靜的對視着。這一次,他沒有用催眠,沒有再創造什麽幻境。這一次,利塞特是真的主動閉上了眼睛,慢慢的撅起了她的櫻唇……
然而,郎想要時,妾卻不幹。妾想要了,郎卻沒有那工夫了。
預期的結果沒有到來,稍帶失望與不滿的利塞特又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看到陸言那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正緊緊的盯着他的前方,冷峻已經寫滿了他的臉龐。
他把懷中的利塞特放到了地上。原來此刻的超市出口處竟然已經被一排人給活活堵住了!
而那些人竟然都是剛剛在超市裏購物的普通市民!
“這……這是怎麽回事?”利塞特忙抱着陸言的胳膊,躲到了他的身後。
“看來……是心靈信标發揮作用了。”陸言小聲的回道。
那些市民漸漸的向着他們兩個人圍了過來。陸言護着利塞特逐漸的一步一步的往後退,不過他們的身後卻也有着大量的人。
很快,他們便被包圍在了中間。
就目前的人數來看,那些人至少不下有五十個,圍了整整好幾圈。有很多人甚至手裏面還拿着各種各樣的家夥事。而遠處還有源源不斷的人在往這裏趕來。
“這麽多人……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把我們給淹死了……”陸言苦笑着說道。
利塞特皺了皺眉頭,并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回道:“你怎麽這麽惡心啊?真是受不了。”
“拜托……這隻是個比喻……我的意思是……”
“别墨迹了!現在怎麽辦啊?”利塞特蜷縮在陸言的身後着急的問道。
可陸言也好想知道現在該怎麽辦!他想着或許這隻是個誤會也說不定呢?或許他們認錯人了呢?沒錯,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那個……~啊!大家先聽我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