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明白,我們軍團中可不單單隻有海豹突擊隊,還有很多來自世界的一流的全職殺手,和職業雇傭兵。他們的能力不會遜于你們。所以……”
“尤裏大人您請放心!”白面男人顯然是有點急了。“屬下保證不會讓您失望的!”
尤裏冷笑了一聲,他用餘光看了看白面男人。
“你知道‘華盛頓行動’的失敗,讓我的全盤計劃和整體戰局受到了多麽大的損失和影響嗎?”
話音未落,白面男人的臉色便已經是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之前的得意和滿足已經蕩然無存,留下的隻是絲絲的驚恐和氣憤。
“呃……就差一點點……”
他此刻的音量已經明顯的降低了太多。“尤裏大人,當時……當時所有的程序我都已經按您的要求啓動完畢了,眼看着馬上就要成功的時候……誰想到……
……誰想到一夥盟軍突然間打了進來!他們人數衆多,而且還有‘光棱’坦克。我們……我們猝不及防……所以……”
尤裏一擡手,示意他不要繼續再說下去。
而這個白面男人心中也是怒火沖天。他想的是這可是自己第一次擔任指揮,第一次擔任一夥人的首領去執行任務。本來一切都非常的順利,所有阻礙他前進腳步的人無一例外的斃命于了他的短刀之下。但誰又會想到,卻在最後最關鍵的時刻出了岔子!
剛剛的話自然是他編出來的。事實上當晚根本沒有什麽大批的盟軍,更沒有光棱坦克。隻是有兩個“瘋子”罷了。但就是這兩個“瘋子”卻讓自己謀劃多時的行動功虧一篑!
其中的一個“瘋子”不顧一起的把炸彈安在了心靈信标的上面。通過他的手法和戰鬥素質,不難看出他是什麽來頭。可是另外一個呢?
白面男人想不明白,那天晚上和自己交手的究竟是什麽人?那個人竟然可以在差點被他廢了一隻手的情況下,還能把自己給打敗?自從他出道以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失敗!
他從來都不會承認自己的失敗。所以,當晚在場知道這件事的人,無一例外的也在最後全部倒在了他的刀下。他成爲了行動失敗後唯一的“幸存者”。
他隻是默默的告訴自己。他一定要找到那個人,一定要親自砍下他的手,再慢慢折磨死他!以雪當日之恥!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我隻是希望你能從中總結經驗和教訓!類似的錯誤我不想再看到你發生第二次!”
尤裏隻是淺淺的一個冷笑。眼前的這個白面男人天真的以爲滅了所有人的口,就可以逃避掉責任。雖然他或許有可能對自己不忠,但他的心狠和能力卻又正是自己所迫切需要的。
所以,尤裏并沒有揭穿這個白面男人,更沒有對他有絲毫的懲罰。他要用這個方法來讓這個男人徹底的對自己死心塌地。
事實證明效果的确是顯著的。因爲尤裏剛剛的幾句話,即便語氣隻是輕描淡寫,但卻在這個白面男人的心中字字如針,如同刻在了他的心上一般。
“請尤裏大人放心!”白面男人立刻挺胸昂頭的行了個軍禮。
尤裏這時慢慢的往後退了一步,同時将目光又重新的審視了一下眼前的這隊人。有了這些人,那麽自己的軍團便又如虎添翼。自己整體戰局的把握和勝算便又可以多了幾分。
不過目前,擺在他面前的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那就是首領。這麽一個龐大又強力的軍團,必須要有一個最爲合适,不能有一絲差錯的人來帶領。顯然,自己眼前的這個白面家夥不是個很好的人選。
他自然是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被公認爲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女戰士。然而……
他側過頭,通過一個門的縫隙往裏面看了一眼。隻見一個金發的女人正倒在了一張椅子之上,昏迷不醒,意識不清。
“诶——!”
他輕歎了一聲,搖了搖頭。
“他們三個怎麽樣了?現在在哪呢?”尤裏又問了一聲。
“呃……自從在聖路易斯城郊和他們分開後,屬下便直接的回到了這裏。所以他們現在……”
“混賬!”
尤裏十分憤怒的打斷了他。“不是說讓你全天二十四小時的監視他們嗎?你難道聽不懂我的話嗎?!”
一絲絲的不滿劃過了白面男人的臉上,不過也僅是轉瞬即逝。
“大人,之前在聖路易斯市外,屬下自然是對他們形影不離。但如今他們已經進城了,那麽他們現在的一切都不盡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了嗎?諒他們現在插翅都難逃了,我們現在還有什麽擔心的呢?”
尤裏猛地一甩手,快步的走到了門口,又停在了那裏。
“隻要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哪怕是百分之九十九,都不能大意!”
尤裏這一次是真的有點怕了。之前的太多次的“不可能”,可是最後往往都發展成了“必然”。想着自己苦心經營了這麽多年的“全球大計”,難道就這麽的被那個不起眼的年輕人給毀了嗎?
他不服,他也絕對不會甘心!
“大人,屬下真是不明白,”白面男人此刻又用着很不屑的語氣說道。“他們三個?哼哼,一個是蠢貨,一個是……是天真的姑娘,還有一個亞洲人?我們想取他們的性命還不是分分鍾的事嗎?可您爲什麽不讓我動手?反而……”
然而尤裏明顯不想和他多廢話了。隻見此刻的他又拿出了他的小本本,看了一眼。然後大聲的說道:
“從現在開始,全天24個小時給我盯緊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輕舉妄動!這一回要是再有什麽差池……别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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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午後,微冷的氣候之中卻又透露着幾分和煦與甯馨。在一個不算繁華的街角,隻見一個青年正牽着一個女孩的手,火急火燎的向前跑着。似乎是有什麽很急的事情。
“那邊——!”
他大聲的喊了一句,然後拉着女孩的的手朝着他兩點鍾方向的一個拐角處奔去。然而女孩顯然是有點跑不動了,而且情緒也顯得很是惡劣。
“你給我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