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說,譚雅到了聖路易斯已經超過十天了?而且始終是音訊全無?”
利塞特的臉上充滿了疑惑,“那我們爲什麽不派軍隊去聖路易斯,而是單單讓譚雅一個人去呢?”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正在駕駛的陸言表情嚴肅的回道。“要是能弄懂這件事,我想就會……”
“我又沒問你,你插什麽嘴?”
陸言的臉又有點黑了。利塞特一如既往的對着他的每一句話都要進行駁斥,而旁邊的門羅也略顯尴尬。連忙打圓場道:
“這件事其實說來話長了……總之,現在的我們隻能靠自己的力量去城裏找尋這一切問題的答案。不要指望着現在還有誰能來幫我們。另外,由于前途未蔔,所以行動的危險性我想不用多說,所以……”
“所以讓我留下來,等你們的消息,對不對?”
利塞特輕輕的一挑眉,打斷了他。“可是你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陸言和門羅都無奈的笑了笑。
“更何況……”
利塞特此刻将頭慢慢的靠在了前面陸言的車座上,說道:“連這個小廢物都不怕,那我怎麽可能害怕呢?”
陸言直接的喘了口氣。他默默的對着自己說道,之前的那次不算數,自己一定要徹徹底底的征服這個女孩,一定要讓她真心誠意的跪在自己的面前來向自己道歉!
此時遠遠的,他們看到前方的公路上設立了路卡,而且他們驚奇的發現把守路卡的竟然是盟軍的部隊!
“不要高興的太早了!”門羅低聲說道,“如果聖路易斯已經解放了,那麽我們的軍隊是不會設什麽路卡的!”
“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應該是被心靈控制的盟軍!”
一語落地,陸言和利塞特都是一驚。
“你的意思是……難道聖路易斯也有心靈信标?”
“現在看來很有這個可能!”門羅點了點頭。
那譚雅……陸言的臉色驟變。
“如果聖路易斯還是在敵人的手中,那麽爲什麽還有這麽多的車再往城裏走呢?”利塞特指了指前後一長溜的車流說道。“難道這些人不知道一旦進了城就會落入到敵人的手裏了嗎?難道盟軍就沒有發表過什麽禁令嗎?”
“鬼知道是怎麽回事!”陸言貌似又是條件反射的回道。
利塞特不經意間的微微一笑,不過很快便又立刻裝出十分不滿的樣子。“我又沒有問你……”
“我也沒有和你說話!”陸言也是十分氣憤的回道。
利塞特和陸言通過車内後視鏡對視了一眼,接着幾乎是同時的将頭轉向了一邊。
門羅還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他以爲是利塞特總是針對陸言。于是用了稍帶嚴厲的口氣說道:“小s,言少尉是我的好兄弟。你以後注意一點,不要再任性了。”
利塞特一聽到這,自然是驚的眼睛嘴巴全都張的的老大。竟然一時半會兒沒有說出話來。
“兄弟是嗎?呵呵!”
利塞特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前面陸言的後車座。“真是好兄弟啊!那有一句話怎麽講的了?‘兄弟妻’,然後是什麽?哦,對了,是‘随便欺’,是嗎?”
門羅自然是一頭霧水,而陸言卻也是冷笑了一聲。
他們的車跟着前方的車流緩慢的前進着。那些盟軍大兵并沒有對每一輛車都進行仔細的盤查,畢竟車輛實在是太多了。他們隻是輪到哪輛車檢查時,向裏簡單看了看并詢問幾句就通過了。
“我說門羅……”陸言此刻皺着眉頭小聲的說道,“麻煩你能不能把你的槍藏好了!”
陸言實在不知道這個門羅什麽時候又搞到了他的神器,那支aug自動步槍。透過後視鏡,他發現門羅隻是把槍放到了腿的下面!
“放心吧,沒事!”門羅卻是根本不在乎的樣子。
終于輪到了他們的車。隻見此時有八個盟軍大兵在把守路卡,旁邊還有四輛“灰熊”坦克。由于車輛是逐個通過檢查并放杆而過的,此時他們的車前方隻剩下了一輛待檢查的車。
陸言試圖使自己冷靜下來,并從外表上裝出非常淡定的樣子。
“過!下一輛——!”
前面的車已經通過,陸言将車緩緩的開了過去,在路障前停了下來。
“搖下車窗!”一個盟軍大兵端着槍,沖着他喊道。
陸言緩緩的放下了車窗,并向那個大兵微笑緻意。
“從哪裏來?”他高聲問道。
“呃……華盛頓!”
“到聖路易斯幹什麽?”
“來找一個朋友。”陸言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後面的人,搖下你們的車窗!”
門羅慢慢的搖下了車窗,但利塞特卻是完全無視那個家夥的話。
“姐姐我憑什麽聽你的?”隻聽得她小聲嘟囔了一句。
陸言微微一笑,随即按下了一個按鈕。就見利塞特那邊的窗戶自動的打開了。
利塞特十分不滿的用腳踢了一下他的後車座。
“你們是什麽人?”那個大兵對着門羅和利塞特兩人喝道。
“他們啊……”陸言這時主動接過了話。“這個嘛,是我的遠房表哥!而那個嘛……”
他看了看利塞特,鬼魅的笑又一次的浮上了他的嘴角。而利塞特的臉色也是稍稍一變。
“她嘛……其實是我的前女友!”
“你他麽的真要face!!”利塞特的大眼睛瞪得溜圓,而陸言又是腦袋微微一痛。
此時剩餘的幾個盟軍大兵也紛紛圍了過來。
“怎麽了?”其中一個大兵好像是他們的頭,走過來問道。
“沒什麽……”那個盟軍大兵回答道,“隻是感到有點可疑。”
“我們可都是良民啊,長官!”陸言這時苦着臉說道。“你看,我前女友哭着喊着求我和她複合。我心腸軟,隻好答應了。誰讓我這麽善良呢?”
“xx你他麽的?!”
利塞特揮舞着拳頭就想去拍陸言的腦袋,門羅趕忙将她的雙手牢牢的給按住了。
“好了,過去吧!”
那個頭頭笑着擺了擺手,并喊了一聲,随即路杆慢慢的升了起來。陸言通過内後視鏡向後看了看利塞特,但見她此刻一張小臉漲得更紅,連鼻子都快氣歪了。那雙紫色的美目更是沒差點擠出幾滴眼淚來。
爽!真他麽爽——!陸言在心裏大喊了一聲。同時挂上檔,準備起車離開。
然而此時隻聽得……
“汪!汪!汪——!”
所有的人都是一個機靈。陸言也是愣在了那裏,随即猛的一回頭……
獵犬——!
偏偏怕什麽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