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敗可能就在今晚了!
現在時間——20:30。
“那兩個家夥還真是敬業!”陸言苦笑了一聲,“真是24小時不離開崗位啊!”
“憑你的身手,解決他們還不就和玩似的嗎,我的老大?”卡洛斯特一副膜拜的表情看着他。“當初在聖安東尼奧,我被那個蘇聯佬揍得不行。你倒好,上來兩拳就把他給打趴下了!我服了……”
“解決他們倒不是什麽問題,我主要擔心的是打草驚蛇。我想要知道這其中究竟有什麽陰謀,最好能把幕後黑手給揪出來最好了!”
“問題是那我們要怎麽甩開他們呢?”
“這個不難,我已經準備好了。”陸言微笑着并胸有成竹的向卡洛斯特點了點頭。而卡洛斯特卻是在心裏感歎了一聲,他不得不承認爲什麽向譚雅那麽兇悍而又絕美的女人竟然會被陸言這麽個家夥給征服。
陸言總是給人一種很安全很信得過的感覺,他真的是人如其名,說一不二,說的出來便一定會做到。和他在一起心裏會莫名其妙的感覺很踏實。即便自己是個男人……
陸言和卡洛斯特後來到了酒店的門口,而遠遠的看到對面街道邊的那輛監視他們的汽車還停在那裏。夜色已深,街道上已經沒有了幾個人。
十分平靜的一刻鍾過去了。
“我想知道你準備好什麽了,我的老大?”
這段時間來陸言一直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着對面。卡洛斯特的心裏則有點慌了。
“看!”
陸言突然間指了指對面,隻見那邊一個人影不知道從哪裏竄了出來,直奔向了那輛汽車,之後就見他将一桶不明液體狠狠的潑在了那輛汽車的前擋風玻璃上!
汽車門立刻打開了,那兩個警察從裏面飛速的竄了出來。
“就是現在了!快走!”
陸言拉着卡洛斯特的胳膊,趁着這個機會快速的溜出了門口。
“哇!”卡洛斯特明顯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那個人是誰?”
“酒店的門童。隻是給他一點錢幫我個忙而已!”陸言倒是很輕描淡寫的回道。不過得意之情卻已經是寫在了他的嘴角。
“就這麽簡單?”卡洛斯特還是有點不太敢相信。
“不然呢?你以爲真像電影拍的一樣複雜嗎?”
那個廢棄的核電站離他們的酒店有一定的距離,所以他們決定搭乘計程車。他們繞到了酒店的後面,發現後面的街道邊就停着一輛還亮着燈的計程車。
“小心!”陸言用手拉住了正要走過去的卡洛斯特。在夜色的掩護下,他們兩人順着路邊快步的遠離了那輛計程車。
“這是什麽意思?”卡洛斯特望着他的老大,“我們不是要坐車去嗎?”
“你沒有發現,這附近都沒有什麽計程車,而爲什麽唯獨隻有那一輛車停在了那裏呢?”
“你的意思是……他是……”
“記住,永遠不要上專門爲你停在路邊的計程車。所以我們還是先走一段路吧!”
走了一段距離,他們碰到了一隊正在巡邏的盟軍部隊。他們由三個盟軍大兵,兩個重裝大兵,一個火箭飛行兵和一條盟軍獵犬組成。
“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躲着他們吧?”卡洛斯特問道,“畢竟大家都是盟軍,我們又沒有犯什麽錯誤!”
“話雖如此……”陸言的一雙明澈的黑眸中閃過了一絲落寞,同時不由得歎了一聲。“非常時期,還是不要打草驚蛇。隐蔽一些總不是壞事。”
他們一直等到那隊巡邏隊離去後,才接着出發。之後的他們又碰到了兩隊巡邏的盟軍部隊,也是一一躲過。
曾幾何時,他們要躲着蘇軍的部隊。而現在,卻連他們盟軍自己的部隊也不敢相認了!陸言不禁想到。
走了大概30分鍾,他們終于來到了一條稍稍繁華的街道,并攔到了一輛計程車。
“白宮廣場!謝謝!”陸言開口道。
“這麽晚了,兩位還去白宮啊!”
開車的是一個大概40歲左右的當地男人。
“我們……我們的一個朋友在那附近,我們是去找他……”陸言隻能這樣搪塞他。
“看兩位應該是軍人吧!盟軍的嗎?”那個司機大叔接着問了一聲。
不等陸言率先回答,卡洛斯特忙着接來了話。
“當然了!你看我們像是蘇軍的嗎?”
“呵呵,恕我直言……”那位大叔倒是有點不屑的笑了一下。“雖然我是個地地道道的美國人,但是我卻覺得蘇聯人沒有什麽錯。而且包括他們的政策,信仰等等都很好,比我們自己的強多了!
雖然他們發動了戰争,貌似是破壞了我們的祖國和家園。但現在想一想,他們的确發動的是正義的戰争,是爲了解救我們而來的!是爲了打破我們現有的陳規來讓我們廢土重生的!”
“大叔,你的腦子沒事吧?!”卡洛斯特的一雙小眼睛此時都瞪得溜圓。他現在的表情就和看到了一個動物園裏的怪物一樣。
陸言也是稍稍一愣。這種“胡言亂語”放在任何一個美國人的身上都是難以置信的,不過陸言卻也是在這一刻豁然開朗。
“我說大叔,你該回家吃藥了……”
“呃……先生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陸言連忙拽住了卡洛斯特,并向他示意了一個眼神。
“就是嘛!”那個大叔一聽此言臉上立刻洋溢着得意與興奮的表情,就差松下方向盤手舞足蹈了。“在蘇聯人統治的時期,華盛頓别提多繁華了!比之前美國政府管轄時強多了!可誰想到,诶……”
在接下來的20分鍾裏,這個司機大叔又向他們兩人不停的講述了很多馬克思列甯主義的理論。卡洛斯特這小子開始由驚訝慢慢的變爲了平靜然後是接受,到了後面竟然聽的越來越認真,并還能進行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