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鍾如何啊?”他開口冷笑着問道。“你要是不服我是戰鬥英雄,可以直說嘛!用得着要挾我的兄弟嗎?”
那個男人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他努力的将臉側過去,似乎是不想讓陸言看到他的容貌。
“你究竟是誰?卡洛斯特,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卡洛斯特一時間也不知如何解釋,而那個男人的眼神則一直在斜着偷偷的觀察着陸言,同時此刻的嘴角又劃過了一絲陰森的笑。
驟然間,他猛地出手直接就襲向了陸言!陸言隻是稍稍一驚,但還是伸出手接過了招。那個男人的速度不算是很快,招數也沒什麽奇特的,中規中矩,而且陸言總感覺他的很多招數自己很熟悉,似乎是看到别人曾經使用過一樣。
陸言從容的面對對方的攻勢,絲毫不落下風。那個男人此時也是驚歎對方這個還面帶一絲稚嫩之氣的亞洲小夥竟然會如此的身手不凡,自己一時間根本拿他沒有辦法。同時,陸言也明顯是憋足了勁,他的一大特點便是喜歡以逸待勞,以守爲攻。外人隻道他保守或者示弱,但怎會知道他這是故意的,他就是爲了麻痹對方,就是爲了能抓住那最好的一個時機,從而一擊制勝!
數招過後,那個男人明顯也不願再戀戰了,畢竟自己的目标已經暴露,而對方的這個家夥自己又一時無法對付。陸言自然也是看穿了他的想法,而這時他也終于是抓住了對方的一個破綻。隻見他猛地一個沖刺飛身躍起,左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臂,同時整個人飛身到了他的身後。他的意圖很明顯,就是想要就此将對方擒拿并控制住!
那個男人也一個機靈,如果他再反應稍稍遲一點,那麽必将會遭到陸言的制伏。對于一直處于攻勢主動出擊的他而言這一下子實在是太過于突然了,他的确萬萬沒有想到對方不但是有還手之力的,而且還極有可能一招便把自己擊敗!
情急之下,他來了個逆時針的旋轉,在陸言抓住他手臂的一刻,猛地一甩自己的衣袖,使得自己的外衣順勢脫落。但同時由于突然間的旋轉動作導緻他的手臂也被重重的“擰”了一下,一時間疼痛難忍。
陸言其實已經料到對方會這麽的逃脫自己的攻擊。他在之前對人使用過這招時就有人用這個方法來應對,而他自然也有接着應對的方法。此刻他的手裏已經抓住了那個男人的外衣,他把外衣往兩人中間一抛,然後隔着衣服便是一拳砸了下去!
正所謂一報還一報。剛剛的外衣救了那個男人一次,但現在它卻又變成了陸言的工具。由于衣服的阻隔加上自己的手臂受挫,使得他如今已經來不及接住陸言的這一招了。一擊之下,他的下颚遭到了重重打擊,整個人也随之向後連退了好幾步。
一報還一報的宿命還在繼續。因爲不巧的是,這一擊之下正好把那個男人打向了門口的方向。他不敢怠慢,他的嘴角已經流了很多的血,他頭也不回的狼狽的跑出了酒店門口。
陸言把他的外套狠狠的扔到了一邊,也立刻的追了出去。但怎料此時的夜色已晚,又趕上正好是舞會散席的時間,門口處簇擁了很多的人,他已經找不到那個男人的身影了。
酒店的保安紛紛趕來,就連警察也很快趕到了現場。陸言清楚的看到了那天晚上來爲自己提供“協助”的那兩個fbi的警察也出現在了他們當中。
陸言不想和他們多廢話解釋什麽,因爲人們已經圍在了這的周圍,他不想多事,便想先離開這裏。那些保安自然是不敢攔着他的,而那些身上寫着“fbi”的聯邦探員當然是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陸言了。
“這種小事也要麻煩你們fbi嗎?”陸言笑着嘲諷着。“而且真正的罪犯已經逃脫了!你們不去追他,現在反而還來難爲我?!”
“不好意思!”這時一個長得很标志,特别是眉毛特别濃密的中年男人湊了過來。他把他的牌照亮了一下,然後接着把臉沖向了陸言:“ibm特工,奉命保護總統先生的安全。我現在有理由相信剛剛發生了一起可能會危害到總統先生的……”
“呵呵!”陸言搖了搖頭。“好啊!全都齊了,可是我現在還是很不理解,你們的注意力爲什麽都在我身上呢?剛剛跑了個罪犯你們難道一個人都看不見嗎?現在一個個的顯得這麽的威風,當初和蘇聯人打仗的時候,怎麽沒見到你們的身影呢?你們那個時候都去哪裏了?”
一語落地,在場的那些聯邦探員和這個中情局的特工都面面相觑,沒有說話。而周圍的一些其他的顧客也都在議論紛紛。這時,從樓上走下了一撥人,那個自稱是ibm特工的人馬上便跑到了那撥人中,向着其中的一個中年男人耳語了一番。那個中年男人自然便是杜根總統。他點了點頭,慢慢的走到了陸言的身邊。
“他是我們國家的戰鬥英雄!”杜根當着衆人介紹着。“他隻會做對我們國家,對盟軍有利的事!我是不會相信他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來的!”
陸言與杜根握了一下手,杜根微笑着示意了他一下,随即便和他身邊的保镖以及那個特工離開了。而其他的fbi探員也紛紛的散開離去了。
陸言長歎了一聲。那邊卡洛斯特此時顯得十分的難堪。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門羅這個時候邊跑來邊問道。
“對不起……”卡洛斯特輕聲的說了一聲。“是我惹出來的,牽扯到你們了。對不起!”
陸言拍了拍他的後背,然後示意他和門羅一起走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