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然後呢?”
“然後我們還真在森林中找到了他們。他們也一定沒有料到我們竟然還敢追來吧!竟然在林子中生起火做飯來了,結果被我們一鍋端了。”
“……”
“不過這還不算完……”門羅接着說道,“他們的老大我們卻始終沒有發現。那個老大名字叫裏瓦多,綽号竟然是‘皇帝’。因爲不但是在巴西,據說在整個拉丁美洲都是他說了算……
過了幾天,國際刑警的線人說發現了裏瓦多出現在了亞馬遜森林的中部地區。譚雅隊長一聽,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立刻讓我們和她坐上直升機去行動。結果……”
他搖了搖頭。
“結果到了那裏,等待我們的卻是全副武裝的大批毒販!原來那個所謂的線人已經被毒販給收買了,我們全部中了埋伏,被俘虜了。”
門羅喝了口水,接着說道:
“我們被關押在亞馬遜河邊的一個木屋中,那個裏瓦多是個光頭,身體很健碩。他看譚雅隊長是個女人,就很不屑,各種出言諷刺。結果譚雅隊長就說要和他單挑比試。那個裏瓦多就說他有很多個保镖,要譚雅隊長和他們一一比試,每赢一個人,就放掉我們其中的一個。如果每輸一局,就殺了我們其中的一個。結果……”
言信有點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結果她居然連着打赢了6個人!那幫保镖一看就都是練過的,竟然沒人能扛過5分鍾!那個裏瓦多沒有辦法,就答應放人了。可是剛剛将我們松綁後,他又後悔了。不過卻還是晚了一步,我們搶奪了他們的武器,把他們給擊退了。後來他們的援軍趕到了,我們便順着亞馬遜河撤離了。”
我的天……言信在心裏感歎了一聲。
“可是這還不算完呢!”門羅接着說道,“譚雅隊長一直憤憤不平,發誓說一定要生擒那個裏瓦多。而我們也都知道,在南美,販毒勢力錯綜複雜,甚至已經延伸到了政府警局這些個國家機構。而那個裏瓦多又是‘皇帝’一般的人物,更是難辦之極。
其實還有一點需要說明,就是譚雅隊長她的父親原來就是國際刑警,而且也是巴西裔的人,當初就是因爲追查當地的毒販從而得罪了人,不得不逃到了美國避難。譚雅對此一直耿耿于懷。不單單如此,因爲巴西有一個亞馬遜森林,地形優勢對他們太明顯了,上一次僥幸逃脫,可是我們不信每一次都會這麽幸運。
所以我們都認爲這根本就是個無法完成的任務。譚雅隊長知道後,就直接罵我們是孬種,說不想幹就讓我們滾蛋!說實話,那時的我真的是有點受不了她了……”
“是啊!”言信點了點頭,“原來她是個混血兒,怪不得總是‘激情四射’呢!原來是繼承了桑巴人的血統!”
“後來,她也稍稍的恢複了理智。她得知了上次我們連夜在亞馬遜森林中抓的人裏有個是裏瓦多非常要好的過命兄弟,于是就決定利用他爲誘餌,來找出裏瓦多。她親自到了監獄,當着衆人的面狠狠的打了那個人一頓!後來每隔一小段時間,就過來打他一頓。然後她又故意讓監獄放松警惕。
結果這個看似荒誕的辦法還真是奏了效。我們等了大概3個月,終于在一個大雨天,那個人在一幫‘夥伴’的協助下,逃出了監獄。我們便一路緊随其後,終于在市郊的一個廢棄工廠中找到了裏瓦多和他們團夥所有的主要成員。後來配合着當地軍隊将他們一網打盡了。”
“這……這簡直就是以暴制暴啊!”言信忍不住說道。
“沒錯,這就是譚雅隊長自稱的行爲準則。”
“難以想象!”言信驚歎道,“如果譚雅是壞人,那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麽樣?”
不過事實上,言信的話不幸成爲了預言。他不會想到他真的會和這個曾經那麽深愛他的女人在戰場上碰面,他也不會想到隻是他們的一個小小的決定就會影響成千上萬人的命運。而那個被譚雅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起來的“皇帝”裏瓦多此刻卻是已經走出了監獄。他此時冷笑着把一張名單交給了一個神秘人,那個人看了看名單上的名字,随即點了點頭。
由于本次制定的是突襲行動,根據未來幾天的天氣預報來看,25日是陰天,而26日會有小到中雨,所以指揮部決定26日行動。
“都準備好了嗎?”譚雅這時走進了指揮部說道,“事情有變!我們的雷達偵測到了一支來自弗羅裏達的蘇軍正在朝着這裏趕來,所以我決定提前行動!”
“提前行動?”賽斯将軍站起了身,“這……我們明明都已經計劃好了的……”
“計劃能趕得上變化嗎?戰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你能每一樣都計劃的好好的嗎?!”譚雅大聲的反問道。
“那支蘇軍現在到什麽位置了?大概什麽時候能到芝加哥?”言信開口問道。
“初步預測,最早26号,最晚27晚或者28号淩晨。”
“那我們爲什麽要着急?”賽斯将軍說道,“也就是他們很有可能26号之後才到……”
“我們等不起!也賭不起!你明白嗎?”譚雅已經叫了起來。
“哦,好了好了,”言信和門羅連忙拉住了他們兩人。“譚雅……呃……不管怎樣……小心點!”
盟軍的艦隊在密西西比河上整齊劃一,天空中烏雲密布,天色昏暗無比。
譚雅果然履行了她的諾言,登上了最前面的一艘船。艦隊緩緩啓動,順着卡拉麥特河逐漸加速前進。在行駛了大概一個小時後,前方艦隊發來了信号,他們已經看到了岸邊的蘇軍機槍碉堡和巡邏兵。蘇聯人站在岸邊瘋狂對他們射擊,但他們并沒有理會。
又行駛了大概10分鍾,言信比較擔心的蘇軍潛艇出現了。不過幸好的是他們并沒有“海蠍”護衛艦保護,所以盟軍的驅逐艦還是可以對付他們的,并沒有遭到什麽太大的損失。他們就這樣一路沖進了芝加哥的工業區,河畔上的蘇軍越來越多,紛紛聚集到了河兩邊。譚雅當即立變,命令艦隊全部向河中央靠攏,這樣就使得河兩邊的蘇軍對他們隻能望塵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