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呢?我現在想知道,我們兩個你究竟喜歡哪個?”
言信此刻已經十分敏捷的把索菲亞抱在了懷中,并将她的雙手牢牢的控制住了。此時他的嘴唇離索菲亞的嘴唇也不過毫厘之差。
“你們兩個……我都要——!”
一語落地,索菲亞忍不住笑了一聲。而隻是這一個動作,便讓他們二人的嘴唇貼在了一起。
半晌過後,索菲亞的一雙傲峰在不停的上下活動,她也在那裏大口的喘着粗氣,并試圖從言信的懷中掙脫開來,但言信卻還是不放手。
“兩個都想要,你想的美!”她這時說道。
“在金燕兒走後,我言信曾經發過誓,今生今世不會再讓任何一個人女人死在我的面前了。我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索菲亞,你不要逼我。”
言信一字一句的話索菲亞全部都刻在了心裏。或許她對于譚雅的痛恨并不比譚雅恨她少了幾分。但她此刻卻又不能下手。言信的話在她這裏幾乎是等同于聖旨,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總是毫無抵抗力。
兩天後的早晨,言信被窗外的喧鬧聲所吸引。他看到基地中的蘇軍紛紛的向基地外面奔去,不一會兒整個基地就幾乎沒有人了。言信很好奇,便走到了門口向外看,發現原本很多在走廊裏站崗的士兵也都消失了,整個走廊現在空無一人。
言信簡直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麽。雖然門還是鎖着的,但這卻根本難不倒他。他隻需要一根鐵絲就可以打開一整棟樓的鎖……
當然這個是别人曾經教他的,并不是他的主業!
言信走出了房間,悄悄的來到了二樓,沿途都沒有發現任何人。他來到了關押門羅的房間,透過窗子看到裏面有兩個動員兵,他們正站在窗口向外張望着什麽。言信輕輕的推開了門,并使勁的握了握拳。
他蹑手蹑腳的一步一步的朝着他們的方向走去……
“诶,你說咱們到底有沒有事啊?”
冷不防的,其中一個動員兵開了口說道,倒吓得言信直接停在了那裏。
“不知道啊!”另一個動員兵這時回道。“雖然盟軍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但聽說這次咱們的元帥帶走太多的部隊了。很多精銳的部隊都随元帥回到蘇聯去打尤裏了。所以剩下的人能不能盯住盟軍那幫瘋狗的反撲還真是……”
“啊——呃——啊——!”
猛然間,言信用盡了全力朝着第一個說話的動員兵的脖子襲了過去!隻見他一隻手勒住了那個家夥的脖子,另一隻手用力的掰住他的腦袋!
随着一聲慘叫,他便沒了動靜。
另一個家夥顯然是大驚失措,第一反應就是想去拿被他豎在牆邊的波波沙沖鋒槍。言信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就在他剛剛拿起槍的那一刻,言信直接用腳狠狠的踢到了他的肚子上,将他直接踹到了牆上。他緊接着就隻能抱着肚子在地上不停的呻yin慘叫了。
言信撿起地上的繩子,将他綁了起來。
“蹬蹬蹬蹬——!”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出現在了走廊那裏。言信一個機靈,連忙拿起了地上的槍,對準了門口。隻見一個紅色的身影這時用着很快的速度閃了進來,言信想都沒有多想,直接扣動了扳機!
那人應聲倒下。此時此刻,緊随他身後又是一個動員兵,并且是直接端着槍進來的。在言信開槍打他的時候,那個家夥也幾乎同時開了槍!
言信隻覺得左耳處一個震耳欲聾的反彈聲,随即耳朵上感到一熱。
那個家夥捂着肚子痛苦的倒了下去,言信不敢放松,上去對地上的兩人連補了幾槍。
“真他麽是好槍法!”言信捂着他的左耳,咒罵道。那個家夥真是不歪不正的打穿了他的耳朵!
“門羅!你怎麽樣了?”
簡單的包紮了後,言信救下了門羅。他顯得非常的虛弱,輕輕的靠在桌子上喘着氣。
“快……快去救……救别人!”
對!言信突然間被點醒,馬上跑到了另外的屋子,救出了另一位隊員。然後他端着槍,慢慢的向着最後的一間房子走去……
外廳依舊很黑,他輕輕的推開了門,靜步的向裏走去。
“小心——!”
幾乎是在他聽到譚雅聲音的同時,一個黑影從旁邊的角落裏直接向他襲來。那個家夥的速度很快,言信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他直接撲倒在地了,手中的槍也脫了手。他騎在了言信的身上,用拳頭狠狠的砸向言信的頭部!
言信用雙臂護住頭,暫時隻能硬挨着他的攻擊。因爲那個大漢的體重實在是太他麽沉了!言信心裏罵了一句。這完全可以賽過一頭瘋牛了,我隻能暫時忍他一會兒。
他打了一會兒後站了起來,同時也一把把言信從地上拽起,狠狠的抛向了裏屋。
他的想法很美好,想要把言信扔到牆上,然後在摔到地上。就和那天言信教訓的那個動員兵一樣。
不過他卻忽視了一點。那就是言信可不是什麽蠢貨動員兵!
隻見言信在空中來了一個靈活的360度轉身,同時伸出腳踢在了牆上,借力後穩穩的便落到了地上。
那個大漢顯然也沒有料到,他此刻又是如同一隻瘋牛般沖了過去。
言信此時則想起了當初父親曾經教導他的,中國功夫和其他的搏擊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他們是講究“巧”的,正所謂以柔克剛。所以他們才能一直以來都能屹立于世界之巅而不倒!
“現在就是讓你開開眼界的時候了!”
不過說實話這個家夥還真是菜鳥的很。當初連被鐵鏈拴着的譚雅他都打不過,你可以想象他是什麽實力了。他有的無非就是一頭蠻力,剛剛要不是形勢太過于突然,言信怎麽會被這麽個東西壓在了身下?!
頂多也就是三招,他的頭此刻已經被言信牢牢的鎖在了手裏。
“你把我的手都給玷污了!”言信冷冷的說道。“但這其實無所謂。關鍵的是,你竟然敢特麽欺負我的女人?!恩?!”